只不过,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就这样发生在眼前,就这样摆在明面上。徐湘灵不太可能对我有所隐瞒,至少目前看来,没有任何地方超出预计外。
苟驹撑着船桨,船只朝着远处驶去。
直至彻底远离,两人的神态才稍稍恢复了一些。
我同样镇定平复了下来。
心悸和古怪才是常态吧?
毕竟这种程度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办,目前来看,徐莹的凶险程度,不比白姝灵少。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破天心水风水的凶险,要超过黄渠村暴露在明面上的凶险。
至少,锁龙井的凶尸不出来,蟾山女善人不出来。
那这里的危险程度,高过黄渠村不止一两分。
最重要的是在黄渠村中,像是我妈,像是瞿九娘,都是后手,都是帮手,在这儿,就只有孤身奋战了。
苟驹和徐湘灵都是指望我来做事,他们除了捞尸,帮不了我什么。
天黑之前,船回到了徐湘灵家外。
苟驹要回自家院子住。
徐湘灵没有表态说要去,她只是略不自然的看着我,又瞟一眼苟驹。
这态度,分明是想问我,苟驹能不能回去?
“苟叔,我看你还是住在这儿吧。”我开了口。
苟驹摇头,说:“住这儿不习惯,回去挺好,再者说,要是徐莹回来了,说不定还能给我捎上两句话。”
我稍一皱眉。
这话倒也没错。
只不过,人死成鬼,难保没有其他想法,其他念头。
尸鬼的内心执念,不能以活人的时候来判断。
比如,我妈当年是想我活下来,现在她是想带我走。
前者是让我活,后者就是让我死!
苟驹回家,好处和弊端掺半,回去的前提,是一旦徐莹出问题,苟驹还能有手段保住自身。
我开门见山,先说了可能性,又说了徐莹凶厉的程度,可能和化血的血煞没有什么两样,总归这种凶局风水下,绝对不会有弱尸。
最后我才说了要求。
苟驹脸色都一阵阴晴不定,才哑声说。
“小陈,你这是埋汰我们夫妻两的关系呢,她害谁都不会害我,否则就不会回门了。”
“我以前也这么认为的。”我顿了顿,将我妈的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
一下子,苟驹戛然无声。
“尸身上岸后,入土为安,苟叔你可以时常祭拜,总比今晚冒险回去强?”我再补充了一句话。
苟驹呼了一声,说:“行,那我先联系手底下的人,让他们全都连夜过来。”
“别。”
我这个字语速飞快,更重。
“怎么了?离开那地方,外边儿应该没问题吧?那么大一天沧江呢。”苟驹不自然道。
“天亮吧,天亮了安生一些,不确那么一时半会儿。”
我回答。
此刻,心头那股古怪的感觉更强烈了。
天黑,肯定不安全!
“成吧,小陈你之前可没这么谨慎,这会儿谨小慎微的,倒有些像是我以前请的先生们了。”
苟驹挠挠头,笑呵呵说了句。
“不知道你是夸人还是损人。”徐湘灵努了努嘴。
“怎么能是损人呢?你这妮子。”苟驹瞪了徐湘灵一眼。
忽地,他眼神都古怪起来,又说:“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事情还复杂的很,你别一时就急着胳膊肘往外拐了。”
我愣了片刻,苟驹这是哪儿跟哪儿呢?
徐湘灵思维就没那么敏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回去歇着了,昨夜蒸腾老子一宿,湘灵,你整两个菜,家里有酒吧?”苟驹转过身,朝着徐湘灵家院门走去。
“没有酒。”徐湘灵干净利落的三个字,她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我随后跟进了院子。
小院内干净整洁,竹竿子上挂着几道网,一侧的墙上还立着几条窄船,旁侧都有竹竿,而竹竿的尖头上居然还有个钩子,月亮还没有出来,没有月光,钩子却依旧给人一种森冷寒意,像是有冷光折射。
“没有酒,那哪儿能行?”苟驹还在嚷嚷。
徐湘灵说:“我姐姐入土为安了,你想怎么喝怎么喝,当年你是借酒浇愁,现在你是嗜酒成性?酒后误事你不知道吗?”
语罢,徐湘灵钻进了厨房。
我忽然发现,徐湘灵脾气好像也没那么古怪,她只是针对某件事情,对苟驹的意见太大了,事儿一旦弄清楚明白,她就只是比较坚持,比较恨铁不成钢,不知情的人才会觉得,她处处带刺。
苟驹进了堂屋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便翘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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