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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臣是一个混蛋

孟春枝心里一警,脸色煞白。

“也许臣和兄弟因你反目,郡主乐得当做好戏瞧,只是郡主那兄长,万一因为这些不快,从王储忽然变成了反贼,可就不大好了。郡主说,是不是?”

“你有什么证据指认我哥哥是反贼?”

“臣既放了他,就没想指认他,所以未留任何证据。”

那就好!孟春枝把心放回肚子里,站起身来故作镇定:“左忌你要想好,我哥哥如果变成反贼,那我还和什么亲?你敢信口雌黄污蔑他,我就不跟你走了!”她立即硬气了起来。

左忌嗤笑一声:“你不和亲,我这位送嫁将军也可以原地卸任了,到时候你我都不必再拘着,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那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孟春枝一愣,眼神里终于多了一丝畏缩,身体也不自觉地远离了左忌一点点。

他知道,她不想死,就如自己不想再做贼,不到万不得已,他们都不情愿走到那条死路上去。

不过话说回来,人一旦豁出去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到了毫无顾忌时,会怎样对待将他害得功亏一篑的人呢?

“郡主也许不知,臣和我这些兄弟们出生入死,感情深厚着呢,我八岁时坐牢,也是在牢里结识了他们,当时有个狱卒整天变着法的敲诈,榨不出油水,就不给饭吃,后来我一怒,勒死了狱卒,抢夺了钥匙,带着这群人,一齐逃出去,落草为寇。”

“我们发过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所以,他哪怕是个烂人,臣也舍不得因为他多看你几眼就挖了他的眼珠子,因为他对你动手动脚就剁他的手,郡主能体谅吗?”

……“能,能!”孟春枝双手抱臂,企图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她终于屈服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坏胚?八岁就坐牢?身边的兄弟还全都是昔日狱友,竟没一个好东西!

“我以后,离他们远远的就是了,我坐在马车里不出来总行了吧?”要不是害怕陪葬,我恨不能拍拍翅膀自己飞去赵国,只要能离你们远点。

左忌终于满意,跨步上前,抬起她的下巴,迷恋地端详片刻,唇齿轻错:“臣代属下,谢过郡主了。”

不要再拿你的美丽当成武器,拷打我们这群跋涉千里,刚刚上岸的泥腿子了。

“不必谢了……你……你赶紧走吧!”孟春枝目光闪烁。

可是左忌非但不走,还突然低头,捧着孟春枝的后脑,竟毫无征兆地将唇压了下来。

“呜呜……”孟春枝懵了一瞬,才开始拍打他坚硬的身躯,然而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他强有力的怀抱中,热吻如痴,无法自拔,那些拍在他身体上的粉拳,也只当助兴。

孟春枝脑子一空,感觉左忌浑身烫沸如火,好像要将她融化,整个人既胆怯难安,又目眩神迷,身躯在他怀里由挣扎到逐渐柔软。

直至吻得上不来气时,左忌才短暂放开她,然而一口气不及喘匀,他又缠吻过来,孟春枝捶打他掐他,全都无济于事。

暮色遮掩之下,两个人也不知怎么滚到了地板上,年轻的身体竭力纠缠,口舌相吞,十指缠绕,恨不能将身下之人吞到肚腹中才好。

走廊里响起阵阵走动声,每逢这时孟春枝都怕的不行,可惜左忌似乎已经疯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满她的抽离,他会将手伸进衣服,更加放肆地攻城略地,逼迫她的人她的心,都回到和他欢好这一件事上来。

然而,最后的关头,他还是被迫停下,喘着粗气,眼神如逼至绝境的独狼,狠狠盯着她,起伏的胸膛里困着一颗疯狂撞壁的心,怂恿他随时不顾一切。

孟春枝双颊绯红,衣衫不整,被左忌如猎物般盯紧,一动都不敢。

左忌伏在她身上,压得她呼吸困难,他身体紧绷,努力想要平复悸动,然而却做不到,这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与她混合一处的气味,都在勾他沉沦,勾他突破最后的防线,彻底得到她。

“左忌,你喜爱我是不是?”

“你是因为喜爱我,所以才放了我哥哥,对不对?”

“你不想让我同你的属下说话,是想让我只对你说话?”

“只要你不送我去和亲,那我……”

“郡主……”孟春枝这番话,直如兜头一盆冷水,将左忌从意乱情迷之中解救了出来。

“臣再如何忘乎所以,也知郡主你,不能不去和亲。”

他终于在她身上爬了起来。

孟春枝内心焦灼,她虽然渴望诱他身陷,可事到临头又有些豁不出去清白之身,毕竟这事一旦突破,她是抵赖不掉,左忌却能摘个干净的,见他起来,内心既忧虑又侥幸:“将军可知,我入赵宫的时候,宫里会验明正身,倘若我不是处子,便背欺君之罪,我们全家都得死呢。”

我是冒着多大的风险与你纠缠。

左忌口干舌燥,眼睛盯着她,目光复杂:“我知你的处境,不会那般害你,放心。”他边说,边起身整理衣衫。

孟春枝感激他的克制,起得身来,去桌边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左忌,一杯自己饮尽了。

左忌凝着她娇艳如花的面颊,喝了她的茶。

“其实事在人为,将军倘若有心,不如替我们筹谋一番,思虑周全。如何?”

孟春枝将两个杯子送回原处。

筹谋?

筹谋什么?

她不会以为我要带她私奔吧?

他只是情不自禁亲了她一痛。

怎么一眨眼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左忌心里后悔方才的冲动,明知自己该走,却无论如何舍不下这个女人,她身上的柔软太诱惑了,他的眼睛追随她,浑身每一根汗毛也都叫嚣着想要得到她,想要与她纠缠至死。

孟春枝还以为他在考虑,稳稳坐在桌边,谆谆善诱道:“我知这绝非易事,不能急于一时,须得做得滴水不漏才好。将军只要有心,不妨与我从长计议。”

孟春枝盼望左忌能在最冲动的时候,做出改变她命运的决定。

可惜,哪怕是这样的关头,左忌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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