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恐不安,手忙脚乱找出手机和电脑,认真回想之前陪李玥去过的车展活动,搜遍了网上所有的照片,还把人群中每一个人的脸都放大了观察。
幸好这群摄影师都以模特为主,几乎都是面料稀少的艳照,镜头不是聚焦在裸露部位,就是刻意放大某些性感部位,从来都没拍到过后台的模特助理。
浏览了上千张照片,姜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些“摄影”从来都没有拍到过她。
自此,她留了一个心眼,开始疏远李玥。
姜沉鱼就是这样的蛇蝎美人,永远理智清醒,甭管之前感情有多么好,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就会迅速分割,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昏头。
不过,她不是一下子疏远的,而是慢慢淡化,突然冷却太明显了,会令人心生不适,渐行渐远才是最好的方式,不会被察觉出来。
比如,她总是找借口不愿意和李玥同行,从前去食堂吃饭,两人总是形影不离的,但现在,她开始隔三差五找理由,减少与李玥同行的次数。
幸好李玥的重心都放在和艺术生谈恋爱上,一直大大咧咧的,没空在意她的小情绪,也就没察觉她的变化。
九月是新生开学的季节,姜沉鱼正式升入了大三,学校到处是迎新的宣传标语,毕业班最忙,几乎都是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在帮忙迎接新生,看着又一茬涌入校园的新人,她竟有一种老了的感觉……
这两年在北城上学,她成长了很多,变得平和包容,没了从前在港城的戾气,可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虽说现在和姜韵有了房子,也稳定了下来,可她就是不安于现状,不甘心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人生就应该轰轰烈烈,谁不想大富大贵过一辈子?
开学后,魏轻舟也回到了学校,天天在乡下画画,整个人都晒成了一颗“黑蛋”,见面时,姜沉鱼险些没认出来。
唯独那双眼睛,看向她时总是亮晶晶的,就像夏日最闪耀的晚星。
他对她,仿佛永远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可姜沉鱼承受不起这份深情,只能堪堪移开眼,不敢与他的视线相交。
人的眼睛是会“出轨”的,若有法律规定,只怕魏轻舟早已被判了无期徒刑。
“艺术生在室内画画就好了,”谢灿灿心疼不已,一遍遍抚摸他的脸,“你干嘛非要去乡下?”
他笑着解释:“艺术也是要亲近大自然的,你看现在孩子卷成绩,只重视理论知识,都不去亲近大自然了,连写实派的画家都看不懂了。”
魏轻舟对绘画爱的深沉,也是美院最有天赋的学生,这次开学,美院的老师还把迎接新生的任务交给了他。
百忙之中,魏轻舟还抽出时间拿了几幅画,递给谢灿灿:“前几天小叔让我随便选几幅画送给他,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要我的画作,麻烦你帮我送给他吧。”
姜沉鱼听的心一动,最近一直没去谢家玩,自从上次在衣柜撞破江源“秘事”后,他们好久没见面了。
“让沉鱼帮忙送吧,”谢灿灿根本不接,缠着要过去帮忙,叽叽喳喳:“迎新很辛苦的,我要过去帮你忙!”
“好好……”他被迫无奈答应了下来。
此举正中姜沉鱼下怀,兴高采烈拎着画作来到了谢家。
踏进门槛时,她忽然想起和谢褚白挤在衣柜里的一幕,不由得羞红了脸,动作迟疑几秒,还是勇敢踏了进去。
“沉鱼,你怎么来了?”
看见来人,姜沉鱼有些恍惚,其实叔侄俩长得很像,都属于宽肩长腿,但是江源没有谢褚白身上的气质,太轻浮,总是吊儿郎当的,让人感觉不靠谱。
她问:“小叔呢?”
他答:“小叔不在家,公司要忙上市的计划,他最近很忙,有事你跟我说吧。”
“哦。”姜沉鱼脸上有些小失望,接着把画作递到他手里:“这是小叔要的画,轻舟要忙着迎新,让我帮忙送过来。”
“嗯,先放小叔的书房里吧。”
江源接过东西时,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男生体温一般高于女生,指尖触碰间就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姜沉鱼迅速缩回了手。
江源察觉到了,脸色一沉,却没说什么,而是领着她一块走进书房。
踏上二楼的台阶,姜沉鱼呼吸一紧,记得谢褚白就是在这间书房送给了她一对耳坠,可她觉得礼物太贵重,转身就还给了谢灿灿,如今想来,真是十分不礼貌……
“沉鱼,这就是我小叔的书……”
“呀!”
伴随“叮咚”的响声,精美的花瓶撞落地板,反弹升空一小段距离,随即发出清脆的响声,蹦出一地碎片。
江源突然推门而入,吓坏了里面的人,害胡因孟失手摔碎了一只花瓶。
胡因孟捂着胸口,惊魂未定:“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姜沉鱼有些诧异,胡因孟怎么也在谢家?
“我进自己家敲什么门?”江源有些不高兴,语气带着责怪:“你来我家玩就去我房间待着,嫌客厅坐着无聊,就去花园转转,不要四处乱转。”
“你看你,都把小叔的花瓶给摔碎了,下次他肯定不让你进来玩了。”
“我没有瞎转,只是好奇嘛~~”胡因孟一脸委屈,撒娇的语气为自己辩解:“刚才是被你给吓着了,才摔坏了的……”
江源把画放在书桌上,转身叫保姆阿姨上楼,清理一下碎瓷片。
“哎呀呀!”阿姨一拍大腿,脸上都是惋惜,将碎瓷片收集了起来:“碎了多可惜,说不定可以修复的!”
一边捡一边心疼:“这些花瓶都有收藏价值的,你们小年轻也不小心着点,拿在手里没轻没重的,怎么能摔碎了呢!”
本来这话没什么,偏偏这花瓶是胡因孟摔碎的,一个保姆也该怪罪她?高傲的大小姐越听越觉得刺耳。
“我是不小心摔的,又不会让你赔,”胡因孟的姿态高高在上,“你只管打扫干净就行,一个保姆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姜沉鱼一惊,这位阿姨可是在谢家干了十多年的保姆,胡因孟说这话也太不尊重人了。
江源十分不悦地拧了拧眉,声调拔高了一个度:“胡因孟!你不能这样讲话,快给阿姨道个歉。”
“你干嘛这么凶!”胡因孟捂着胸口,再次被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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