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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和别人巫山云雨的噩梦


“什么幻觉?”他不放心地询问:“将你吓成这样。”
我不好意思地往他结实胸膛上蹭蹭:“没什么……”
总不能告诉他……
看见了他和花枝在一起暧昧拥吻,颠鸾倒凤吧。
也许,我还是被宋花枝与母亲影响到了。
我虽然嘴上说着完全信任青漓,可潜意识里还是害怕青漓真和花枝有个来往……
有句话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幻觉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他见我不肯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只是拍着我的肩膀温柔安慰:“没事了,都是假象。本尊在。”
大力不知从哪弄出一盘葡萄,等我们说完话,乖乖伸手扯了扯我的裙摆,将葡萄捧给我。
“葡萄……”我低头惊讶瞧着小纸人,好奇问:“从哪弄来的?”
大武也从屋里腿脚利落地跑出来。
递给我一张纸条,纸条上用炭笔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主人给你洗的!
文字下还有一幅简笔画配图。
配图上的青漓正认真站在水井边用凉水清洗一颗颗肉粒饱满的紫葡萄。
那拿着葡萄蹙眉研究的模样,莫名可爱!
“你给我摘的啊!”我扭头欣喜问。
青漓搂着我的腰,认真颔首:“山里果子很多。下次本尊给你摘野草莓。”
我从大力手里捧过葡萄,捏了一枚紫莹莹的果实,送到他嘴边,“阿漓,张嘴。”
他听话允许我把葡萄放入他口中。
我转头又问眼巴巴瞪着我们的大力大武:“你们能吃吗?”
大武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孩子心性地连连点头!
我又摘了一棵盘里的葡萄,随即将整盘水果都还给了大力,顺便将大力大武推到一边。
“阿鸾……”他浅声唤我,磁音诱人。
我将葡萄含进口中,转身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含着葡萄亲吻他——
他一怔,被我头一回的主动惊得眼底涟漪瞬间大乱……
但紧接着,又极快地拢紧我腰肢,配合着亲吻我,咬破我唇畔轻含的葡萄——
指腹搭在他的心口,胸腔内的那颗心,跳得雀跃有力。
原来他做这种事……也会紧张。
汁水顺着唇角流溢,他舌尖一挑,便尽数卷入口中。
从我嘴里抢走那粒葡萄,他清澈的眼眸明亮如海中倒映的繁星——
眼底有欲光冉冉亮起,明媚勾人。
“夫人口中的葡萄……真甜。”他说完,又动情地吻了吻我。
我搂住他的腰肢,踮脚将唇凑近他耳边,小声问:“今晚,准备让我还几笔债。”
他暧昧啃咬我耳尖:“还到,还不动为止。”
我乖乖迎合着:“那,给我摸……”
他瞬间意会,眼底柔光沉浮:“我都是你的,你想摸哪里,都成。”
我亲昵地与他唇瓣相抵,忍不住问:“都是从哪学的,这般多花样……”
他扶着我的后脑勺,倒也不隐瞒,直言不讳道:“上辈子,偷偷看过那些图……上面取悦妻子的招式,很多。”
我咬了下他的唇瓣,壮着胆子审问:“上辈子就想碰我?”
他亲亲我的鼻尖,满眼爱意:“想娶,自然想碰……嫁衣都为本尊披了,本尊难道还不能,肖想一下么?”
我害羞地红了脸,手掌贴在他胸膛上,浅浅提醒:“我们、进屋……”
“夫人今晚,兴致不错。”
“第一次吃到别人洗好的葡萄,我高兴。”
“夫人还一个也没吃着呢,不过无妨……本尊等会,喂你。”
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带进房。
我窝在他怀里,踏实的沉沉松了口气。
只有这样,才能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安全感满满。
只可惜那盘色泽晶莹剔透的葡萄。
我还没尝上一颗呢,就被他全糟蹋了。
临近天亮,我趴在他怀里委屈哼唧:“你再次再这么不知轻重,还浪费食物……我就不理你了。”
他吻着我的眉心好笑道:“本尊明天再给你摘……真是个小馋猫。”
我疲惫叹气:“青漓,你什么都好,就是喜欢不知节制。”
“没办法,蛇类天性。”
“好吧……青漓,我们人,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我尊重你的天性……你也要理解我们的习俗……”
“巧了,我也是。”
“你骗人,我学会动物学……蛇类一辈子,可以在不同期间,有不同老婆。”
“阿鸾,本尊是蛇化龙,本尊也可以是人,本尊……命只给你。”
我听完,下意识闭上双眼。
心里舒坦了。
梦里流光晃眼,蓦然回首,已是数百年前——
密林深处的我,一身藏蓝长裙,肩披青纱,腰上银铃叮当作响,宽大的袖摆下,金线密绣凤羽纹。
长发简单挽起,发间银花银饰哗哗啦啦。
凤凰对簪下银流苏垂至肩头,胸口并蒂莲花项圈反射着林中诡异幽光。
赤足踏在铺满枯黄落叶的草地上——
陡然林深处飞出一群乌黑蝙蝠,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
我旋身躲闪开黑蝙蝠的袭击,抬手施法,掐诀驱邪——
“日月玄光,天地正清,感应万物,诛邪驱煞!走你!”
强大的法力顷刻将蝙蝠群掀翻撞散出去。
我从身后掏出白玉笛,横在唇边,吹起驭蛇的曲子……
林子尽头忽有山崩地裂的动静传来,轰轰隆隆,折腾个没完。
我加快曲子节奏,笛声中的杀伐之气震落了树树梧桐叶……
大约过了一刻钟,密林尽头的动静渐渐停歇下来。
我唇边笛音也戛然而止,心满意足地放下笛子,安静等在原地。
不多时,林子那头呼啦一阵躁动,有条庞然大物迅速朝我这边游弋过来……
我瞧着昏暗密林中的那道庞大身影,化去手中笛子,勾唇莞尔一笑。
“就知道你今天偷偷跑出来打架了!笨蛋,身上伤还没好,就急着替我出头,我再晚来一步,你就**了!”
通体青色鳞光的大蛇此时正安静跟随我的脚步,陪我出密林。
大蛇身上血迹斑斑,脸上还有几道见血的划痕,垂头丧气地蠕动庞大身躯,被我责备也不还口。
像极了一个出门打架却没打赢的委屈宝宝。
“好啦,怪我没有早点发现你不在家,下次你要是揍人,提前喊上我啊,我们俩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保准能打得其他蛇跪地求饶喊你亲爹!”
大蛇用余光哀怨地瞥了我一眼,傲娇哼了声,还是不理我。
我拿他没办法的好笑道:“干嘛?又不是我揍了你,你怎么还迁怒我呢?阿漓,你这脾气得收一收,不能随便冤枉人。”
“阿漓,青青?为什么不理我呀?你不理我,我会难过的。”
“青宝?”
大蛇被我喊得一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忍无可忍道:“别叫我青宝!难受**!”
我被他逗笑出声,引他到水边,淡定命令:“变回去!”
他睨了我一眼,铁骨铮铮:“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
我笑:“呀,我家阿漓今天怎么如此硬气?是想念被挠痒痒的滋味了么?”
我作势要挠他,他一惊,赶紧化去蛇身,变回丰神俊朗,翩翩公子的青衣银发男人。
“这样才对嘛。”我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去河边坐下,从广袖里掏出绣了蝴蝶的干净帕子,蘸了些清澈河水,给他温柔擦拭脸上的血痕……
“笨蛇,你身上的旧伤还没痊愈呢,刚恢复一半修为就敢去找那条千年灵**算账,你是不要命了么?”
他的血迹晕染在帕子上,我越瞧越心疼,从腰间拿出止血药瓶,打开瓶盖倒出一些粉末在指腹,轻手为他处理伤口。
他紧蹙眉头,喉结滚了下,绷着俊脸生闷气:“我、就是看不得他轻浮于你!他、该死!”
我无奈叹息,指腹蘸着药粉,小心翼翼地敷在他脸颊伤口上:“这九百里幽冥山,骂我的妖物从山东边能排到山西头,你要是听不得别人折辱我,每天打一架,也得足足打上十年。”
“这次,不一样。他竟然说你、说你……”他皱眉难以启齿。
我歪头问他:“说我什么?”
他眼底浮现凶光,杀气游弋:“说你、是没人要的老女人,还要把你娶回洞府做七百三十二房小妾,让你跪着……服侍他!”
我听完,却没忍住笑道:
“他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你也看见了,本圣女与他实力悬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打趴驯服。
上次,是我有心要放他一马,毕竟,与山里其他老妖相比,他手上没怎么造杀孽,仅是嘴贱了些,算不得罪孽深重。上天,有好生之德。”
“过嘴瘾也不行!”
他霸道强势地握住我手腕,恼得眼底发暗:
“他凭什么那样折辱你!他也配肖想你!你可知这几日我每每想起他的话,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我看着他发怒的样子,弯唇笑道:“你不是已经把他,活剥了么?”
“还不够!”他攥紧我的腕骨情绪激动道:“我还想要他跪在你面前,同你认错道歉!可惜……他太不经打了,竟那样轻易,就咽了气。”
我凝视着他,突然轻笑出声。
纤长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我浅浅唤他:“阿漓……”
他亦深情回应我:“阿鸾……”
我坐在水边,朝他璀然一笑:“你、心里有我。”
他脸红嘴硬:“我、我……你想多了!”
“是么?”我笑眼弯弯,突然仰身往河里一倒。
他顿时大惊失色:“阿鸾!”
不管不顾地随着我一起跳入河中。
法力在河水里划出个结界,原本不过两米深的小河,一时暗不见底,水深千尺。
他拼了命的快速游水朝我追来,搂住我下坠的身子,用意念和我交流——
“你怕水!为何还要往水里跳!万一、万一……”
我抬指竖在他的薄唇前,对上他惶然担忧的目光——
“是我想多了么?”
他愣住,咬牙不语。
我故意使坏,推开他的胸膛。
他吓了一跳,忙坚定回答:
“阿鸾,我喜欢你!我心里有你!阿鸾,我想和你白头,想和你长久,想和你生一堆小蛇,想把你……占为己有。想在那些妖物肖想你时,有资格挡在你身前!”
箍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我笑着凝望他,抬手抚上他的俊美容颜……
主动将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阿漓,吾亦心仪你。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阿漓,你会化龙的……
无尽深渊里,是太多人的指责斥骂声——
“仙妖相恋,你会挨雷劈的!”
“你是我族圣女,怎可失了清白!”
“按照族规,你要被绑上祭神台!”
“你凭什么将自己的法力给一个妖!你的法力,只能用在自己的族人身上。”
“既然得不到完整的她,那就,杀了她。”
“人能造仙,也能杀仙!”
冰冷的河水冻得我骨缝酸痛……
我想向上游,却不受控的……越坠越深。
夜里,风摇晃着窗外竹影。
我浑浑噩噩睁眼,依稀见到,窗前有两道衣袂飘飘的高大人影……
“帝君如此不分昼夜地借双修用自身精元滋养着仙子,时日长久,当心损伤本体,帝君的心口,还有旧伤呢。”
“阿鸾离开月阴村太多年,神魂早已虚弱不堪,不用这种方式,本尊担心,她命不长久。”
“那当初,仙子出门求学,帝君为何不设法阻拦?”
“她在月阴村,并不快乐。”
梦里我难受地低喊了他两声。
他立马收住我的腰,将头往我怀里埋埋。
“阿鸾,我在。”
——
李大叔那么一闹,宋花枝**的事也彻底被抖出来了。
村民们虽碍于洗身水的诱惑默许此事翻篇,但一个个心里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对宋花枝有了成见。
近两天宋花枝都躲在家里没再敢兴风作浪了,我为了不撞到妈气头上去触妈霉头,也乖乖缩在东院避了妈两天。
再见到妈时,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妈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手里拿着一支银花簪子,想事想得出神。
直到我从她面前经过,她才醒转过来,喊了我一声,破天荒地让我陪她坐坐。
我硬着头皮搬个板凳坐在她身畔,陪她一起晒太阳。
以往这种事,都是宋花枝为她效劳的。
她根本,不屑喊我……
而不出意料,我刚坐下,妈就沉沉启唇,找我兴师问罪了。
“两天前,是你和老李一起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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