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椿和醒来先勾起嘴角,急切寻了赵元青亲亲,她正睡着,做了好梦一般,唇角勾起,他贴近吻了吻,打算先不起床,等她醒来,他再佯装惺忪,眉目含情地望着她,被她怜爱一番才行。
于是重新甜蜜蜜挨着她躺下,一直躺到他唇线拉平,缓慢而疑惑地抬眼望向她,颤抖摸过她的颈脉和手脉,才长呼一口气,发觉自己竟然刚刚忘记呼吸。
燕椿和愤愤地想,再多来几次,早晚他得被吓死,气犹未消,一口咬住她手腕脉搏处,但最终还是不舍,只虚虚转含,用舌尖舔了舔,才把她抱起转为盘坐,五心朝天姿势。
他叹口气,去外间要了些餐食,去书房写信给元让蓝,约他改在琼州府的明园见面,这是他的私宅。本来他想下船后直接重新换小船直奔灵乡谷,但现在,只能带着他那位徒弟一起走。
他胡乱吃了几口,让人撤掉,重新洗漱回到赵元青身边,定定看了几息,抿抿嘴,把她朝里挪了挪,脱下袍子,重新挨着她,躺倒在她腿上。
盯着她的下颌,目光可怜又带着迷恋,着迷地舔了舔,赵元青不知何时才能醒,哀哀地叹了口气,目光转为散漫而无聊。
这次的事情,他本就不必问元让蓝,不过元让蓝要来的,他要知道一些关于赵元青的事情,只能靠元让蓝,她说得太含糊了。
他也不必在那连看几日信,他已去信给燕七,张同和,蔚柳派,只要照他的吩咐去做,就不会出错。
来琼州,是为了解决赵元青的游移,解决那个男人,得到一些关于从前的消息,顺带看看能不能解决决元让蓝。
这都是光明正大的,他可不搞什么阴谋诡计,他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刚好就那么巧,发现赵天元的事情,本来他想万一赵元青若是已被害,他干脆随她一起死,他都想好葬在哪里。墓都开始准备,陪葬,长明灯,棺椁内恋人相拥,再圆满不过。
还好赵天元那时时间不够,又怕被张垂云找到,燕椿和勾起嘴角。
他自艾自怜地想:我可没骗元青,我答应她要说真话,不骗她,说到做到,只是何时说,说多少,她可没说。
是元青自己不好,她总犹豫,下不定决心,亲了他也在犹豫,他又没要她完全不过从前的生活。
船又行了一日有余,白日靠岸逐渐停泊,琼州的码头十分大而壮阔,一艘巨船停泊。在宵禁后,码头人潮散尽时的子夜,一抬四四方方的,被重重纱幔遮住的巨物被十八人缓缓抬起,燕椿和早已用幕离遮住眉眼,挥挥手,那些仆役沉默起身,稳稳将放着赵元青的床抬在肩上,他则骑马跟在后面。三只偃鸟飞来,他没在意,任它们停在肩膀,行进约半个时辰,中途又换了一波人。这才来到他的府邸。府门正门同两侧门都已被拆除掉,这也是他怕不稳提前吩咐过的。
床被放在寝室,等人散尽,燕椿和看向一旁站着的人,那人识趣地关上门,燕椿和缓缓轻柔卸下层层纱幔,见赵元青没动才松口气。
摘下幕离脱下外衫,他又重新换套衣服,捡起那三只偃鸟,开门过回廊入庭院,那人站在院中静候。
“查清楚了吗?”他边拆偃鸟边问。
“查清楚了,是他。里面是他在琼州时的动向。”那人递上一封信。
燕椿和把偃鸟放飞后拿过信,庭院灯火黯淡,他没急着拆,盯着落叶。
“去备船吧,下个月回一趟结阳,去看看蘅春,她应该醒了。”
蘅夏大喜过望,她在琼州待的快烦死了,哪都没江州好玩。
“那我同谁换?”语气欣欣然。
“张同和会派人。”
蘅夏一怔:“也是修者?”不会吧,张同和手底下一帮商队的。
燕椿和抬眼看她。
蘅夏立刻做了个捂嘴的姿势。
“阁主,你说的那人案底已经消掉了。”她重新低头讲。老在琼州待惯了,忘记规矩了。
“去结阳之前去一趟淅川,帮我带句话,告诉他,我不会等他许久,要在我再去江州之前想好。”
他语气慢倦,转身重新迈上回廊,回到房内先去查看赵元青的状态,见她还没醒,哀叹一声,转去书房,打开那几封信。
——
元让蓝比燕椿和晚到整一日,沧州虽然近一些,但是他乘船晚,整理好下船一看,失笑。
原来琼州并不是臭鱼混杂着海风味,上次出琼州时,那船停泊的位置也不好,周围全是摊贩,自然就臭烘烘的,这次下船,琼州码头旁林立的却是一些商户阁楼,就没了那股异味,尽得海风清爽。
他下船后正打算雇辆马车去明园,旁边有位女子却拦住他。
“喂,去明园吗?这我名帖,我可不是拐卖孩子。”她递给他。
元让蓝冷淡抬眉,这女子体态矫捷健壮,样貌高鼻深目,充满生机和活力,是琼州本地人的长相。
他又低头看名帖,确认好后重新抬头眼眸绽开惊喜:“可是燕叔叔遣来的人?”
那女子背过身噗嗤一笑才正经说道:“阁主让我来接你。”
她又指了指马车:“上来吧,我亲自驾马,琼州牧可都没这个荣幸。”
他走到马车旁一顿,嫌弃没上马凳,但还是撩开衣裳前摆上去,前头女子一声吆喝,马车疾驰,离弦的箭一般,元让蓝瞬间扶着车窗稳固身体。
他怒想一定是燕椿和故意的,遣了这样的人来!
等车听到明园已几近呕吐,元让蓝瞬间掀开车帘下马,那女子已站在门口朝他喊道:“快来罢,小孩,他等你呢。”
元让蓝注意到那女子只说了“他”字,脸色更加不好看,这船航行一路,赵元青一封信都没给他写,就燕椿和给他写了一封,改约明园。
转回廊,朱阁,庭院,来到一处正房,元让蓝情不自禁翘起嘴角,想到待会见到师父,他从前从未与师父分开如此久,他要先和师父好好聊聊天。但厅内仅坐着燕椿和。
他没坐下,眼神四处探查。
燕椿和心情不好,赵元青还没醒,他都快疯了。
因此他任他找,不开口。
元让蓝谨慎开口:“燕叔叔,请问,我师父在何处?”
“先坐。”他抬手让人看茶。
元让蓝有些不安,他来,师父不可能不出现,应该下船时就想到的,师父从前出远门回来都会去接他,再远都会去,一定是出事了。
是他的错,他只顾着自得自满。
他朝外的手攥紧,脸上却带着笑,手中端起茶浅吹,却没喝,又放回桌上。
“燕叔叔,我师父如今在何处?我十分想念她呢。”
燕椿和也没在意他那些小心思,他也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问:“燕泗好用吗?”
元让蓝笑容不变:“你喜欢我师父吗?”
他眼中带着恶意接着说:“她不喜欢你,对吗?你把她骗去哪了?”
“没关系的,我会找到她的,或者你干脆杀了我,如何?”
他把包袱一放,那里面有他给赵元青买的剑,是她喜欢的那把黑色的。
燕椿和随意地讲:“哦?你知道了。不过你很舍得,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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