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纪源一,无才无德,空有其表,徒有虚名……”
上京城,东市。
此刻,东市坊市的街口处,一大群人**于此。大家驻足观望,目光此刻都聚焦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人,面相姣好,一副风度翩翩的书生模样,只是头上缠着一圈绷带,显然是有伤势在身。
而他不是旁人,正是大名鼎鼎,曾经被誉为大凤第一才子的纪源一。
只不过眼下的纪源一略显一丝狼狈,被人围在中央当猴看,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听到纪源一大声的自我描述,纷纷的指指点点,显得很是小丑。
而纪源一面对众人的议论,脸色十分的难看,表情也显得很是僵硬。眼底深处更是透露着一股愤怒与怨恨,那是一股羞辱的感受。
之所以他今日在此当众出丑,究其原因就是那日在东麓书院的牡丹诗会上与秦衍打赌输了。他们的赌约就是让纪源一在东南西北四个坊市当众承认自己无能。
面对这样羞辱性极大的惩罚,纪源一也只能够履行。因为那日可是当着当今圣上的面做出的承诺,他可以耍赖。
如今的纪源一可以说是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小丑,从大名鼎鼎的第一才子沦落为被人随意指点的失败者只需要几天的功夫。
这几日,上京城内,当日东麓书院所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已经传递了开去。以至于轰动了整个上京城,特别是秦燕就是曹先生这件事,那简直宛如平地起惊雷将不少人都震惊的掉了下巴。
起先,许多人都不相信这件事,但伴随着事情越传越广,说的人也越来越多,那些不相信的人也逐渐的接受了这件事。
之后,秦衍诗会夺魁的事情也被传了出去,秦衍的那首牡丹诗更是一经传出那就轰动了整个上京文坛。
如今,短短几日,秦衍的那首牡丹诗就已经人尽皆知,对于这首诗无数文人奉为神作,从而以往对秦衍有所偏见的人也在短短几日内就对秦衍从厌弃变为了崇拜。
而与秦衍待遇截然相反的就是纪源一了,纪源一的自那日之后曾经想要去找孔闲修向其解释认错,但却被孔闲修直接拒绝。并且令人告诉纪源一,他们师徒缘尽,日后别去找他。
显然,如果纪源一是诗会头号受害者的话,那么孔闲修绝对称得上是二号受害者。秦衍对孔闲修的那些个经典评价语录,眼下也是传播的很广。
不少人对于秦衍评价孔闲修家族“铁骨铮铮劝人忠,世修降表孔院公”都是予以高度赞同的。本来孔家就是走下坡路,如今经过秦衍那么一搞,威望就更加大不如前了。
这让孔闲修是又恼又怒,记恨秦衍的同时自然也把纪源一给记恨上了。要不是纪源一骗他,他也不至于招惹秦衍,所以在孔闲修看来,纪源一与秦衍都是他的仇人,又怎会和纪源一搅和在一块。
失去了文坛的最大人脉,驸马没有当上还要被人嘲笑,第一才子的名头也被夺走,纪源一可谓是沦为了整个上京的笑柄。
唯一的好事就是纪源一家族的根基还在,他还在翰林院任职,他的父亲纪寿还是户部尚书。只要这些没有改变,那么纪源一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因此,纪源一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履行与秦衍的一切约定,哪怕眼下承受的是极大的羞辱。
“这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多人,在干什么呢?”
而也就在纪源一被人围观的时候,一队人恰好经过此地。这队人刚刚入城,其队伍由一支军卒守护,其中一辆奢华马车显得最为显眼。
当途经此地的时候,马车停下,马车内车窗帘被掀开一角,一道目光看向了人群,随后一个好奇的声音传出。
“启禀太妃娘娘,好像是在围观一个人。”
听到马车内女人的问题,一侧一个骑兵看了一眼人群回道。
“人,什么人,那么多人围观一个人,这人什么来历,他在干嘛?”
一听是在围观一个人,马车内的女人立马的好奇了起来,然后同外头的骑兵问道。
“这,属下不知。”
“不知道就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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