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当然不是抖M,非得佐助天天开嘲讽他才开心。佐助愿意温柔说话,他自然是更为乐意的。
“我不用你做什么,你答应我以后要走也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行。”
佐助有些狐疑:“就这么简单?你刚刚不还说你接受不了我离开吗?难道是假的?”
“才不是假的啊。”鸣人撑着身体撑累了,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佐助,“你起来一点,我胳膊肘疼。”
佐助没动,反而伸手一勾,将鸣人另一只胳膊肘也勾了起来。鸣人没了支撑,脑袋瞬间落了下去,垫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
“疼就躺下来。”佐助手向下移了移,穿过鸣人的后颈抱住了他。
将人抱在怀里,佐助终于舒心了一点,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怎么说呢……”鸣人在佐助怀里拱来拱去,自动找着舒服的位置,“我当然是不想你走,但是我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非要你留下来啊。所以你要走的话一定要和我说,至少让我知道的说。”
佐助看着鸣人熟练地拱来拱去,逐渐意识到不对,声音开始危险起来:“鸣人,你很习惯被人这么抱着吗?”
鸣人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很随意地回答他:“也还好吧,算不上很习惯。”
哦……算不上很习惯,意思是确实是比较习惯的。佐助手紧了紧,声音放轻了一点:“你经常和其他朋友一起抱着聊天吗?”
“谁老是抱着聊天啊,当然是睡觉的时候了。”
睡、觉、的、时、候。
佐助几乎要咬牙切齿了。他这几天听隔壁吵架不是白听的,对这些事也算稍微了解了一点。抱着睡觉?那睡觉之前在干什么?
“我都不知道你原来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还是抱着睡。”佐助声音有些低落。
“不是啦!不是我喜欢,也不能说不喜欢,总之是鹿丸他们喜欢抱着。”鸣人一听佐助声音低下去就开始着急。
真是不意外啊,佐助扯了扯嘴角:“他们?还有佐井吗?还有我爱罗?”
“咦?佐助你怎么知道?你不会跟踪我吧嘻嘻嘻嘻。”鸣人还在嘻嘻哈哈开着玩笑。
“跟踪你?你这白痴可真会做梦。随便猜猜就能猜出来好吧。”
“你才是白痴!我开个玩笑而已!”
“呵,我看你亲人也挺熟练的,不会也是经常亲吧?”
“呃……也没有经常……”
嚯,这可真是让人惊喜,佐助黑漆漆的眼瞳逐渐暗如深渊,语气却还是那么随意:“你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教你的?”
“怎么就乱七八糟了。”鸣人不服气,“你看不上的就是乱七八糟啊?你怎么还是那么讨厌,自大得很。”
我讨厌?佐助简直要给这个白痴气到无语,他要保护这个白痴还有错了?
佐助沉下脸,终于忍不住开喷:“你的脑子平时都不转的吗?这是朋友能做的事吗?他们要跟你上床你也上吗?”
没有回应。
空气突然静默。
佐助的脑子像被六千亿个起爆符炸过一样,轰得他眼前模糊了一瞬。
鸣人被佐助可怕的脸色和突然爆出的万花筒写轮眼吓到,结结巴巴地开始否认:“没、没有的说,我、我只是奇怪你怎么这么问的说,你、你先把写轮眼收回去的说!”这么近的距离,佐助要是来个天照月读什么的,他根本躲不过去啊!
佐助露出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微笑:“你不用否认,鸣人,你在说谎,我看得出来。所以,是谁?还是全部?”
鸣人拼命挣扎,想把人往外推,却被佐助压制得死死的。他崩溃大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话说你凭什么管这么宽啊!”
佐助语气依旧十分平静,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凭我是你哥哥。说吧,鸣人,是谁?”
鸣人简直没话说:“多少世之前的哥哥也能叫哥哥吗?那斑大叔难道还是柱间大叔的哥哥?扉间大叔听到这话会揍你的吧!”
佐助不为所动:“哪怕不算前世,我也是你哥哥。妈妈以前就说了我要把你当弟弟照顾。”
“你还好意思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弟弟照顾过?”
“现在。”
鸣人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无耻之徒转进如风。什么毛病非要认个弟弟,认就认吧上来就是管东管西。被爹妈管也就罢了,还能被佐助管住他就不姓漩涡!
他终于动真格地用起体术。
两人将客厅打得一塌糊涂,最终鸣人顶着熊猫眼气哼哼地拉着温斐玉走了,留下佐助一个人,差点又捶烂一个桌子。
温斐玉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又盯着池里的鱼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见鸣人出来。
但是这一身破破烂烂还一堆挫伤淤肿是怎么回事?打架了?
鸣人含含糊糊的,只说确实打架了,却不说什么原因。他知道自己跟鹿丸和佐井的事情属于一般人不能接受的行为,被人知道会爆炸的那种。屋子里已经炸了一个了,肯定不能再透露出去,谁都不行。
温斐玉见他不肯说,越发好奇起来。这也不像搞了强制爱的样子,鸣人看起来就是单纯的生气。所以是发生什么了?
鸣人看看自己的样子,突然沮丧起来。这个样子也不能回家啊,爸爸妈妈看见了肯定会问的。
温斐玉无奈地摇摇头,把人领到医院去做治疗,力求让伤口能遮掩一点是一点。又给宁次送了信,让他拿一套鸣人的衣服过来。鸣人上次走得匆忙,大部分东西都还在宁次家,这次回来也还没来得及拿——因为玖辛奈一直在给他买买买,鸣人根本想不起来拿。
但另一个人为什么也不送过来,那就是很耐人寻味的事了。
给鸣人治疗过半,温斐玉才听见宁次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没有回头,只招呼宁次把衣服放过来就好。片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提着袋子伸了过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轻巧拿出袋中的衣服放在桌上。温斐玉回头一看,有点呆住,只见宁次一袭霜白色和服,银色暗纹游走其上,衬得眸色越发莹白润泽,墨色长发用发带扎起发尾,柔顺地垂在身后,整个一气质温润举止优雅翩翩佳公子,与医院格格不入。
这是孔雀开屏来了?
她觑了眼鸣人,很好,开屏很有效,勾引对象果然看呆了。
宁次垂眸同鸣人打着招呼,看到鸣人的样子也是有些惊讶,想了一下就明白过来,必然是和佐助打架去了。
他不由得失笑:“你们这才和平几天,就又打起来了。”
鸣人撇撇嘴:“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听说日向族长已经在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了?”温斐玉和宁次闲聊。
宁次的表情淡了下来,带上一丝嘲讽:“是的,我也在为继承努力。”
温斐玉挑挑眉:“看来你有些其他想法啊。怎么,你们族长能同意?是为了他的两个女儿松动了吗?”
宁次的表情更加嘲讽:“当然没有,他可是家族制度的忠实拥趸。”
“难道他要放任雏田和花火……”
“那倒也没有,”宁次的表情复杂起来,“他倒也没有如此不疼爱女儿。成为宗家,不一定要成为族长,成为族长妻子也可以。”
“……啊?”温斐玉头一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他们不是堂兄妹吗?
宁次却是误会了温斐玉的惊讶,只呵了一声:“他大概觉得,用一个妻子的位子换一个族长的位子,傻子才会不同意吧。”
“但……族长妻子只有一个吧……总不能两个都嫁吧……”温斐玉说得有些艰难。
宁次重新恢复了嘲讽的表情:“族长妻子自是只有一个。但另一个,嫁给比日向家族更位高权重的人就可以了。就算不能成功,也不过是回到她原本的命运当中去而已。”
比日向家族更位高权重的……那不就是火影吗。温斐玉扯扯嘴角,这算盘打得真响,真不知道他是爱女儿还是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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