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误会了,这只是场意外。”
白绯还没开口,服务员小哥先看不下去了。他拧着眉头真诚道:“虽然现在人心不古,到处都有人碰瓷,但这两位客人真不是故意的。您看看这两张伟大的脸,有这样两张脸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坏事呢?”
没想到还是个颜控。
陆子尧:...哪来的二傻子。
方肖搂着美女吊儿郎当地也晃悠了过来。
他看到白绯就条件反射地觉得身下作痛,翻着白眼道:“这位小兄弟啊,你还是太单纯了,没听过有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有些人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但里面早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儿了呢!”
白绯意味深长地往他下身扫了眼,嘲笑道:“总比某些长得都猪狗不如的玩意强。怎么的,上次挨的打还不够?”
“你骂谁呢?”都说没什么就越爱炫耀什么。方肖本就长得抱歉,脸上又坑坑洼洼,花在脸上的钱都够买辆限量跑车,却还是长得很别致。他平生最忌讳别人嘲笑他的长相,当即撸起袖子就要打人。
祝临川冷着脸向前一步护住了白绯:“你不是心里有数认得挺快的么?”
方才还一脸和善的服务员小哥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几位客人怕是早有冲突,也沉着脸挡住了陆子尧和方肖:“两位客人,来小店用早点我们欢迎,但若是来找事...”
方肖被服务员小哥鼓囊囊的胸肌顶得连连后退,一张满是痘印的脸上因为羞恼而面容扭曲,确实十分有碍观瞻。
陆子尧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然而眼珠一转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放狠话道:“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就冲方肖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
白绯摸着下巴道:“啧,这两货一看就在憋什么坏水。”
祝临川安抚道:“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虽然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白绯赞同地点点头,和仗义执言的服务员小哥道谢后就结账离开了。
白绯回去后简单洗漱了下,临休息前还先把刘耀祖的信息发给了陆寻,委托他调查刘耀祖在城里谈的那个相好。
她当时可听得很明白,那个姑娘肚子里也已经有了孩子。如今刘耀祖身亡,刘老太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下肚子里的孩子。
白绯不知道这个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刘耀祖的真实底细,但无论如何,她都准备把一切详细告知她,希望她慎重做决定。
小兰如今已经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了,还有一个刚出生就成了孤儿的孩子正在医院救治,白绯希望这样的悲剧能到此为止。
大概是这一天一夜的经历实在是猎奇,白绯这觉睡得很不踏实。她一会儿做梦梦见小兰的孩子从肚子里蹦出来手里边炸礼花边喊surprise,一会儿又梦见刘耀祖浑身浴火在舞台上唱冬日里的一把火,最后活生生给自己吓醒了。
等她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窝着脖子睡在床上,难怪睡得这么不安稳。
她揉着酸痛的脖子走出房间,就看到一楼大厅里,祝临川安静地叠着腿坐在沙发上敲着手机,大鹏肚皮朝天躺在他大腿上,小黑则团成一个圆润的圈,脑袋枕在祝临川的脚背上。
夕阳西下,昏黄的日光隔着窗玻璃洒进来,照在祝临川的身上,给他的轮廓渡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更加显得人眉眼俊俏,身材挺拔。而那身蜜色的皮肤在日光下更是淌着犹如蜂蜜般的光泽。
白绯捂着脖子差点看呆了。
“脖子怎么了?”祝临川听到楼上的动静抬眸扫来,就看到白绯歪着脖子,嘴巴微张,一脸呆傻地站在楼梯拐角处。
“没...没事。”白绯怀疑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心虚地偷偷擦了擦嘴角,没敢看他,“只是睡落枕了。”
祝临川放下手机朝她走来,不知怎么的,随着他一步步踏上楼梯,白绯的心跳得很快,大脑一片空白。
祝临川朝她摊开掌心,语气很是温柔:“下来,我给你捏捏。”
白绯“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柔软的指尖蜷在宽大的掌心里,冷白色与巧克力色,如玉般的无暇与饱经风霜的粗糙,对比间让人有种想看又不敢看的暧昧。
白绯老老实实被人牵着下了楼,轻轻按坐在了沙发上。
“放松。”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头顶落下,长着薄茧的指腹陷进了白绯的后颈。
“嗯...”酸痛感随着按压紧随而来,白绯一时也顾不上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又痛又爽地闷哼出声。
因为疼痛,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离开祝临川的掌控,然而却犹如脆弱的蝴蝶般不得逃脱。
弱小又痛苦。
一通揉捏下来,白绯感觉脖子上那根僵硬的筋骨终于得到了放松。
她放松地倚靠在沙发背上细细喘息着,待她睁开眼,就蓦地撞进了一双深沉的眼中。
祝临川就那样站在沙发背后垂眸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带着滚烫热度的掌心从莹白的肩头离开,抵住了白绯突突跳动的动脉,泄露了她此时有多不平静。
白绯下意识想要逃避,却由于脖颈间的双手,被迫维持着后仰头靠在沙发上的姿势。
祝临川裸露在外的小臂上青筋凸起,然而手下的力度却轻柔得像捧着一朵花。
反应过来时,那张向来冷淡的脸已经在视线中放大,睫毛垂落的瞬间,白绯看见自己倒映在那双灰色的瞳孔中的模样——微张的唇和含情的眼,无一处不透着邀请。
意料之中也是水到渠成,呼吸纠缠唇瓣相贴,濡湿的水声在空荡荡的客厅响起。
“别闹了,我还有事。”白绯竟有些招架不住,艰难地别开脸呼吸空气。
大鹏蹲坐在小黑头顶,四只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白绯被它们这单纯的眼神看着,心中觉得更羞耻了。
祝临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听话地退开了。
白绯坐直了身体用手给自己的脸扇风降温,一时竟有些失望。
怎么这么老实,不知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吗?
但是她确实还有要事等着处理。小兰如今还躺在冰棺里,等着入土为安。
祝临川像是早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开口道:“我白天去了刘家一趟,刘家正在处理刘耀祖的丧事,刘老太把小兰的遗物都扔了出来,我做主捡了回来。叶家老两口也不敢再接手小兰的后事,把证明文件都给了我,让我们全权处理。”
白绯惊讶地看着他,实在没忍住又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天呐,你是会读心术吗?”
祝临川但笑不语。
白绯捂着后劲转了转脖子,站起身就想去后院:“既然万事俱备,就不耽搁了。等我给小兰收拾好,明早就让她在这边安葬吧。”
今早他们把小兰的遗体带回来时就已经知会过白书远和周芸,二人都很心疼这个命运悲凉的年轻姑娘,表示若是无处可去,不妨就让她在这儿下葬吧。
祝临川点点头,开口道:“我熬了海鲜粥,在厨房里温着,你先去吃点,吃完我再和你一起去。”
白绯被他如此细心妥帖地照顾,心中真是熨帖极了。
吃完爱心晚餐,二人就去了后院。
白绯帮小兰缝合了伤口,又擦拭干净脏污,重新穿上了漂亮的旗袍。没有了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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