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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小虫吃大虫

今天父母带着兄弟二人下地干活,但弟弟身体虚弱没法坚持在烈日下晒那么久便让哥哥带至一旁的树底下乘凉。

“哥,你说我是不是家里的累赘?”阿志突然抬头看向哥哥。

温松给他扇着风,“怎么会呢?”

阿志伸出手指头开始数:“你看啊,我身体不好从小到大都要吃药,这吃药不便宜吧;再加上我每次生病都要往城里医院跑,这上城的车费又贵……我们家本来就不富裕……”

温松没有接话,看样子应该是在思考着什么。

阿志朝哥哥嘿嘿嘿一笑:“要是我能拥有像哥哥一样的身体就好了。”

一样的身体……听着怎么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戊思明心想。

这次温松接话了:“你放心好好养病,病好后一定会有跟我一样的身体的。”

正值八月蟋蟀求偶的季节,这期间蟋蟀活动最频繁也最适合扑捉。

“哥,你看我抓到的这只。”阿志将蟋蟀用双手托起。

温松也将抓到的蟋蟀递出给弟弟看:“我也抓到了。”

两只蟋蟀一大一小,阿志提议:“我们来斗蟋蟀吧,看看谁能赢。”

温松看着手里两只大小不相同的蟋蟀,有点犹豫:“这两只大小不相同,恐怕有点不公平吧。”

阿志开始撒娇:“不会不会,哥哥陪我玩。”

温松架不住弟弟的软磨硬泡便只好答应下来。

平整的石块上两只不同体型大小的蟋蟀拱在一起撕打,温家两兄弟就蹲在边上看着。

这场毫无悬念的比赛阿志却看得十分紧张,不过小孩子嘛这样也正常。

然而结果出人意料,体型小的蟋蟀居然把体型大的那只给打败了。

看着小蟋蟀正啃食着大蟋蟀的尸体,温松内心有种说不上不上来的感觉。明明是他赢了,可他的内心感受不到一丝胜利者的快感……

“可惜了,是小蟋蟀赢了。”阿志语气透露着些许不屑与惋惜。

温松面色沉下来,只见他抓起一块石头用力砸向小蟋蟀;一瞬间小蟋蟀被砸成了一摊烂泥。

阿志被这一幕吓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外流,边哭边叫嚷着:“呜呜呜——哥哥把我的蟋蟀砸死了,呜呜呜,我讨厌哥哥……”

本来温松砸死蟋蟀就够莫名其妙了,阿志这话一出就更莫名其妙了;什么时候成他的蟋蟀了?输的时候没哭反倒别人蟋蟀被砸死了就开始哭,这小孩什么意思?戊思明不解。

阿志的哭声引来了父母,温母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

“啊啊,不哭了。”温母将阿志抱起,边哄边用手去擦拭小儿子脸上的泪水。

温父也赶到现场,轻轻拍了几下小儿子后转头询问大儿子怎么回事。

温松看了看手中的石头又看了看妈妈怀里的弟弟,片刻:“是我的问题,我会赔给阿志一只新的蟋蟀。”

大儿子主动认错父母也不好责骂什么,只是让兄弟俩好好相处别欺负对方。

父母哄好二儿子后又重新下地干活。

见哥哥并没有受到惩罚,阿志脸上露出了副不爽的表情,但只是几秒钟他又换回之前那副无辜模样。

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重要长大了还得了?戊思明不禁感叹,八九岁这个年纪他估计还在想怎么样才能说服邽时给他买冰糖葫芦呢。

晚上镇中心有露天电影看,镇上人大部分都去观看电影了。

这次露天电影放的是抗日片,黑白色彩搭配上杂吵的音效周围的人居然还能看得津津有味,戊思明佩服他都快睡过去了。

“我去上个厕所。”此时温松起身对父母说道。

不远处的大榕树,温松确认四周没有人后便抬手要解开裤子。

“你在这干什么?”一道幽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吓得温松立马捂住□□。

那人扫了一眼温松的下半身,最后目光与他对视。

借着月光温松勉强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头发很长且凌乱身上的衣服有些破。

“说话,你在这干什么?”那人的声音将温松的神儿拉了回来。

温松磕磕绊绊地开口说:“来……上…上厕所……”

那人沉默片刻,“你叫什么名字?”

“温松。”

那人自顾自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温松觉得这人好怪想快点离开,便开口说:“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那人眯着眼对温松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你走不了的,他会要了你的命。”

温松被吓转身拔腿就跑,这年头镇里疯子还挺多趁家里人不在跑出来的也不在少数,对那人只不过是个趁家里人不在偷跑出来的疯子,没错是这样的。

温松边想边跑完全没注意脚下的路,突然他被一道槛给绊倒了,身子砸在地面发出了重重响声。

温松忍着疼痛用双手艰难地支起身体。

他抬头环顾四周,下秒他就看到前方摆着的陶瓷娃娃。

陶瓷娃娃本身花纹就比较诡异奇特加上又是晚上视野不好,显得陶瓷娃娃更加恐怖怪异。

有种下一秒它就要动起来的感觉。

温松拖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天黑路不好都说小心点了,来我扶你起来。”是那人的声音。

温松猛然站起身推开那人朝外头跑去,嘴里还大喊着:“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第二天,因为温松昨天晚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膝盖受伤了父母便带他上卫生院清理伤口。

“温松!”医生叫唤。

温母带着温松急忙进入诊室。

温松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办公桌前,医生放下检测报告。

“你!……”温松瞳孔放大脸上写满了震惊两字。

长发经过打理系成了马尾衣服干干净净看上去很新。

那人笑了笑,伸手抓起温松受伤的膝盖仔细观察了一翻。

良久开口温声询问:“这什么时候摔的?”

温母:“昨天晚上,回来时天黑没注意看路就摔了。”

那人点头,转过身开了张单子递给温母:“这样你去付钱,我先给孩子消毒包扎伤口。”

温母接过单子道了声谢就离开诊室。

那人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碘伏和包扎所需要的工具。

“你到底是谁?”温松盯着那人的脸问。

那人单膝下跪,边打开碘伏边笑着说:“我姓祝单名一个赫字,叫我祝医生就好了。”

棉签粘上碘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清凉的液体刺痛着伤口使温松下意识的收回腿。

祝赫:“别动,忍忍就过去了。”

温松痛得嘶了一声,“话说你昨天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走不了?”

祝赫开始用纱布包扎伤口:“这是你和他之间的旧账,你害死了他现在他来找你索命了。”

温松不解:“什么意思?”

祝赫用力一拉纱布就固定好了,他抬头和温松对视:“你和你的弟弟命数相冲,第一次你把他克死了现在他通过投胎回来要你赔他命。”

温松听家里人说过他一出生就把同胎弟弟给克死的这件事,但没想到那个意外死亡的弟弟后面还会来找自己赔命。

“你确定?你怎么知道?”温松问。

祝赫起身将东西重新放回柜子里:“因果轮回,他即是你的因也是你的果,我挺希望你能活下来的,只可惜你那弟弟怨气太重,你活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温松抬眼看着面前坐着的男人,“不,我会活下来的,弱肉强食这就是他的命。”

祝赫笑而不语。

温母过来接温松回家了。

在离开诊室时祝赫叫住了温松。

“嗯?”

“我期待你的结果,祝你早日康复!。”他露出了和昨晚一样的诡异笑容。

怎么一个温医生完了又一个祝医生?舍平镇是特产医生吗?戊思明内心无语。

回到家阿志凑上前关心哥哥的伤势。

温松拍了拍弟弟:“没事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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