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炼狱那个家伙有汤喝,我们这里就没有了啊。”吃着老婆喂的山药板栗鸡汤,宇髓天元不满抗议道。
知道原因的雏鹤道:“那是因为已经有汤了啊,那个三鲜豆腐汤是宁宁小姐额外给炎柱大人制做的。”
宇髓天元吐槽道:“我是那种会嫌汤多的人吗?还有炼狱那个家伙,那一大碗汤看起来他一个人就喝不完,分一碗给我应该也没有事情吧。”
牧绪舀了一勺紫薯红豆粥塞进自家男人的口中,道:“稍微安静的吃饭吧,还有三鲜豆腐汤宁宁小姐已经告诉我们它的制做方法了,天元大人你想要吃的话,中午我和雏鹤一起做给你吃。”
所以,就不要想着别人给自己恋人做的汤了好吗?
你就没有发现,整个和室之中,其他人都只是安静无声的吃着饭,就只有你的声音响量嘛。
无视那边的四人,宁宁一边给炼狱杏寿郎喂汤,一边问道:“山药板栗鸡汤的味道怎么样?因为忌辛辣,我在煮它们的时候除了丢了几根葱下去去腥,其他什么去腥调味料都没有放。”
炼狱杏寿郎眼睛闪闪,头顶小揪揪也精神的一抖一抖的。
“好喝!”他大声说道。
“那么喜欢喝的话——”宁宁拉长了声音,在对方视线看过来时,她道:“晚上给你炖骨头汤喝吧,那个也很有营养,养伤期间,给你补补。”
快乐被宁宁投喂的炼狱杏寿郎:“好。”
于是,接下来和炼狱杏寿郎同一个病房的柱们就看到了宁宁如何煲汤,花式不重样的投喂炼狱杏寿郎,令他在养伤期间人不但没瘦下来,反而被养的胖了几斤的同时皮肤也跟着白了几个度的过程。
虽然,他们这些人也没少占炼狱杏寿郎的光,喝了宁宁煲的汤,嗯,人也跟着胖了几斤……
但是,酸啊,特别的酸啊。
不过好在,这样的情况也只是维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因为——
“被催着开新坑了啊!”挨着炼狱杏寿郎,宁宁叹气之中还带着一些小震惊地说道。
宁宁咂舌,“生活了两个世界,这是头一遭遇到的事情啊。还是两家杂志社……虽然他们谁都没有提,可是总给我一种,你选我们杂志社还是选他们杂志社的荒唐错觉。”
“唔姆,那你想好写什么了吗?短文还是长文?”已经结束忌口期,现在什么都能吃的炼狱杏寿郎吃着宁宁从街上买回来三色丸子问道。
“我还没有想好。”宁宁光棍道。“不过,大概会是短文吧。”
炼狱杏寿郎刚想问为什么,宁宁就为他解答道:“写长篇小说太耗费精力。”她摸摸他的那头已经一个月都没有洗过的头发,道:“在杏寿郎你身体没有康复以前,我没有心思写那个啦,杏寿郎的头发好油,等一下我给你洗头吧。”
被通知头发油的炼狱杏寿郎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道:“唔姆,麻烦你了。”
能自由出入农场在的好处就在这个地方体现出来了。
她不需要端着一大木盆洗头水跑去专门倒水的地方把它们倒掉,她完全可以将它们倒到浴室里的洗手池里头,最重要的是她完全可以拿更加轻便的塑料脸盆接水,暖水器的热水太烫,她完全可以自己调节。
“水温还好吗?”宁宁一边将躺平的走廊上的炼狱杏寿郎的头发打湿,一边问道。
一个月没有修剪,炼狱杏寿郎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虽然这样的长头发没有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有男子汉气质,不过,越来越耐看了到是真的。
“很好。”炼狱杏寿郎道。
突兀的,宁宁轻笑道:“杏寿郎,你要是再把头发养长一些,你穿的衣服不那么太带有男女辨识度,稍微中性化一点的话,那我们以后一起走在街上的话,说不定会被认为姐妹呢。”
突然就被恋人告知自己养长头发会很女性化的炼狱杏寿郎:“……”
当下,他果断道:“唔姆,宁宁你帮我把头发剪短一些吧。”
被人错当成姐妹什么的,这个怎么可以。
“诶呀,干嘛把它们剪短,杏寿郎你们家这个头发的颜色很好看啊。”她道。“你看啊,你们家的三位男性,热情,大方,有活力,就像三个小太阳一样,而太阳的颜色就是黄红色的,和你们头发的颜色一样呢,就把它剪短什么的,那也太浪费了吧。
就应该让它们长在你的头上,让它们继续长着。”
“当然啦。”宁宁想到了什么,又做了补充。“如果长头发会让你平常训练,又或者与鬼对战时碍事的话,也不用再养长,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的。”
捧着手中炼狱杏寿郎的头发,对它们又搓又抓又揉,不一会儿,大片大片白色的泡泡就被她打了出来。
她给炼狱杏寿郎做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发型,完了,还弄出一坨一坨肥皂泡泡放在他光洁的额头叠罗汉。
感觉很有趣的炼狱杏寿郎也没阻止宁宁的行为,反而重新找了一个话题与她聊了起来。
“你要写的短文有主题了吗?”他问。
宁宁点头,又摇头。
炼狱杏寿郎冲着她眨眨眼,“唔姆,你这样我可猜不出来你想表达的意思呢。”
宁宁解释道:“就是心中有那么一点想法了,可是又不太确定。”
炼狱杏寿郎跟着担心了起来,“杂志社那边有时间限定吗?”
宁宁摇头,随后她冲他挑了挑眉毛:“我自己都不能保证自己什么时候能写出一篇短文,我是傻了才和他们做时间上的约定。
听说每个活在赶稿线上的作者十个里头八个秃子,九个掉发严重,最后一个成了地中海,脑袋锃光瓦亮,我才不要成为这类人中的一员咧。”
完全就对作者这个职业一点都不清楚的炼狱杏寿郎以为宁宁说的是真的,他按照她说的去想一下不是成了秃子,就是头发掉的只剩稀稀疏疏一点点的宁宁……唔姆,他的宁宁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就好了,小说想写了就写一写,不想写那就休息,又或者出门逛街都可以。
只是,心中这样的想法,他不会告诉宁宁,因为和她说的话,说不定激起她什么“逆反心理”,然后,转头她就给你埋头去写长篇小说……
温热的水在接触到头皮,那是一种只比皮肤稍微高上几度温度,很舒服,再加加上他现在还是平躺着被人洗着头,舒服的炼狱杏寿郎想要闭上眼睛睡觉。
宁宁给他换了两盆清水,看着脸盆之中再无肥皂泡泡,她才结束了给炼狱杏寿郎的洗头服务。
宁宁拿了一块干毛巾为炼狱杏寿郎擦着湿头发,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除有老婆的宇髓天元以外众单身柱们时不时向自己这边投来的羡慕嫉妒视线。
宁宁为炼狱杏寿郎擦头发的手一顿,不过,这也是能够理解的。
虽说蝶屋这边的医护人员照顾病人很细心,可是,说到底相互间,众人的关系也还没有好到我不提,你就能帮我洗头,你不说,我就能帮你换衣服的地步。
也正是如此,当同样是因为在重伤从而一个月都没有洗过头的一屋子柱们看到他们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叛徒”,于是,他们酸了……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给炼狱杏寿郎将头发擦到半干后,宁宁迟疑了一下,还是起身离开了这边的病房。
连洗头处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就突然走掉的宁宁令炼狱杏寿郎非常的在意。
直到他看到宁宁带着灶门家五个孩子一起过来,一个个还都是身上缠着襻搏,一副干练的样子,隐约间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
宁宁带着五个孩子去了她的农场,并发给了他们四个轻便的新脸盆,嗯,剩下一个年纪最小的灶门六太,他是流动人员,谁那儿需要帮助了,他就过去支援。
等六人从农场里头出来时,这边病房的屋檐底下,多了五名洗头工。
宁宁一手叉腰,在一屋子人一副“你要搞什么鬼”的目光下,她拿起手中那个菜场小贩都必备一个的高音喇叭,开关一开,当下,刚才在农场被她提前录进去的吆喝就响亮的响了起来。
“走一走,看一看哦,助人为乐,献爱心活动了哦,我们免费活动套餐是洗头,剪头发哦。
在此特别申明,因理发师手生,不能保证最终剪成什么发型,请选择理发的人心中有一个准备……仅现一天,仅现一天。”
众人:“……”
炼狱杏寿郎脸上笑眯眯:“唔姆,这语气,这说话的韵味,宁宁看来是抓到精髓了。”
众人听了一会儿,忽的,锖兔先动了起来。
他拉上富冈义勇就往走廊处走,“义勇,我们也去洗头吧,刚刚看炼狱洗头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而且。”他的视线在富冈义勇的头发扫过,“再不洗的话,就要长虱子了吧。”
到嘴边的那句不用的话还没说出,就被小伙伴的那一句话给戳中的富冈义勇闭上了嘴巴。
和头发长虱子,之后必需把头发全部剪光成了个光头比起来,麻烦别人帮自己洗个头好像也不是什么事儿了。
有了两人的带头,不死川实弥,悲鸣屿行冥,伊黑小芭内三人将剩下三个洗头的位置给占了。
于是,当听到宁宁刚才打开喇叭说的内容的附近猎鬼人好奇的寻着声音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结果看到柱们最先一个个躺在走廊上头朝外被洗头后,确定喇叭里头说的内容是真的猎鬼人转身就把消息传的整个蝶屋到处都是。
再于是,当宁宁这边几人给想要洗头却不好意思开口的柱们洗完头,又给他们长的过长的头发修剪了一下想要对灶门家几个孩子说今天他们多谢过来帮忙的话时,她猛的发现,这一片原本幽静的地方,乌泱泱的排满了在蝶屋养伤的人。
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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