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看到想要看到的回答，林默弯唇，声音轻而有力。

乔栀真的让她眼前一亮又一亮。

当她以为乔栀是穷鬼屌丝时，乔栀却用实力证明她也能是个社会变脸大师；当她以为乔栀是朵漂亮且脆弱的蝴蝶兰时，乔栀却露出了她作为仙人掌的一面，她敢、也能保护自己。

助理小陈抱着手中的文件夹，表情严肃，“默导，那现在我们可以采取措施了吗？”

林默侧首，看向助理小陈，“可以了，去吧。”她顿了顿，“以我的名义，而不是以节目组的名义，走账也是老规矩。”

“还有啊，放轻松。”看她一副紧张的模样，林默笑了笑，“以后事儿会更多，这才哪儿跟哪儿。”

“嗯，明白。”小陈认真点头，随后微微鞠躬，转身离开。

林默重新拿起手机。

乔栀此刻还在“舌战群雄”。

健康就好:你自己是看不到那些文章上的图片吗？看看受害者的采访吧！那可都是实锤！这么些年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乔栀子:你是不是看不懂中文？我要带人脸这种“实锤”，采访这事不是有嘴就行吗？还愧疚？你红口白牙冤枉我我还没问你愧不愧疚，笑死。

每天开心:还在这儿狡辩呢？我好几次在xx看到你了！你不是卖的是什么？

乔栀子:首先摆证据。其次我比你有钱，就算要在xx相遇，也是我买你。最后口剥香蕉的技术再练练，姐下次还点你。

我就是光:我算是看明白了，乔栀自己没证据还破防，开始无差别攻击网友了。

乔栀子:我算是看明白了，某些网友被怼得无话可说就破防，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的评论区一团乌烟瘴气，林默思索一会儿，登了自己的小号“没有道德”。

宇宙最强:呵呵，小仙女又恼羞成怒了呢。

没有道德:说话这么作孽，你是有几个爹啊？

…………

横店，某私人化妆间。

“孟湛，你是真被乔栀迷上了是吧？她是怎么给你灌迷魂汤的？”

经纪人杜姐双手抱肩，连连质问，“你们见过几次？你知道她的所有过往吗？现在是多关键的时期你不是不知道，你非要给我整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孟湛闭着眼任由她骂，一动不动地坐在化妆椅上配合新来的化妆师。直到杜姐口渴开始喝水，他才平淡出声:

“我确实不知道乔栀的过去，也没和她见过几次，但我觉得她是好人，所以不该被骂成这个样子。”

闻得杜姐冷笑，他说出最后一句:“我没有被她迷惑，她也没想过向我灌什么迷魂汤。”

在这件事上，从来不是乔栀迷惑孟湛，而是孟湛想要主动靠近。

有错也该是他一人承担。

“孟湛，公司还是那句话。你能谈恋爱，但是动静给我小一点儿，别闹到人尽皆知的程度！这么多年你一直没那个想法，怎么一碰到乔栀就发疯发癫？还相由心生？”

杜姐一想到那群疯狂的粉丝就想直接给孟湛一巴掌，“你从来不是一个人，那么大的一个团队，都靠着你吃饭养家。孟湛，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儿责任心？”

“但凡公司少抽成一点，从你们指甲缝里抖出的钱就足够他们养家了。我没有责任心，那你们呢？没有一丁点儿良心？

”孟湛睁开双眼，从镜中直视杜姐，眼神冰冷，“我签了十年的约，这十年来公司干了什么，杜姐您心底比谁都清楚。”

“前三年三七分，后五年四六分，我拿到的那些钱还要自己缴税。”孟湛看着她，平静到诡异，“粉丝要工作室，我争取到手，他们的工资由我出我没疑议。但他们的工作真的是围绕我展开的么？

“你们明里暗里给他们安排那么多事，把他们一个一个逼走，真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们往里面塞人也当我不知道么？

还是说，你们依旧觉得我和八年前的那个傻子没有区别？”

听到他说八年前，杜姐眼神一闪，可声音依旧理直气壮。

“公司不养闲人。难道他们拿着高于业界的工资就只干你的事么？你们到底都是公司的人，说什么做什么本就要听公司的安排。合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们难道还不认么？”

“一切解释权归甲方所有……”孟湛攥紧拳头，忍住任何可能会造成不良影响的冲动，唇畔笑意似嘲似讽，“你们，还真是把这句小字做到了极致。”

杜姐听到这儿，心里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空气仿佛停滞，紧张气氛蔓延了整个房间。

而化妆师抿紧唇，让自己的手不那么发抖。一下又一下，在孟湛堪称惨白的唇上涂抹艳丽的朱红。

“杜姐，其实我们可以不那么互相折磨。”良久，化妆师停手，孟湛也松开手掌，声音沙哑，“提前解约不是不行。”

杜姐一愣，随即慌乱冲击心脏。

现在孟湛就是公司的摇钱树，他一走，公司就没有人能撑门面了。

“……乔栀就这么重要么？”杜姐听到自己有些艰涩的声音，“你要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与她无关，不要把你们造成的结果归咎到她的身上。”孟湛的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妆化好了，我去换戏服，就不陪您说话了。”

他站起身来，不看她一眼，“杜姐，您和公司好好商量一下吧。”

————

乔栀和众多网友激情对线一下午后深感疲惫，新发了条“明天再来教你做人”后便下了线。

她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大脑乱哄哄的，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这时，微信突然一响。

全世界最可爱的雅雅:乔姐我想你了，一会儿可以去你家吗？上午我已经把今天的单子做完了，下午晚上都很闲[猫猫探头]

嘉宾们并不是每天都住在心动小屋。自从董宁菀受伤之后，女嘉宾便纷纷找借口搬回了自己家。

节目组也不拦，只说了一句“必要时搬回来哦”。

乔栀看到她的表情包，忍不住噗嗤一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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