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就到此为止,散了。”
虞琅要走。
池见青诧异,两只手赶忙收紧在虞琅的腿边。
一只手抬起,落在虞琅骂骂咧咧的嘴上,主动地插入下唇中,把嘴唇往外翻,把那几个字母揉在指腹里。
另一只手则绕到虞琅的后腰处,搂住他,不许走。
虞琅闹腾的动静终于是哄好了半分。
他露出了审视与批判的姿态,佯装冷静地等池见青继续哄他。
嘴角没忍住往上翘。
心想,还是自己更胜一筹。
但池见青没有解释。
他只是说:
“现在,我想亲吻你。”
虞琅没拒绝。
他以为又是和往常一样的,嘴唇贴着嘴唇,浅尝辄止的吻。
但这一次,很明显,池见青不满足于此。
他试图撬开虞琅的嘴唇,想前往更深处试一试咸淡。
虞琅的底线在池见青强硬的攻势下,几乎被扯成了一张薄脆的纸。
再多撕几下,马上就要破开。
赶在防线崩溃之前,虞琅的表情猛地严肃起来,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连着嘴唇下的纹身一并变得惨淡。
虞琅的声音一下子冲破胸膛骂出来:
“滚开!”
两只手一下子捂在他和池见青之间。
推开肯定是做不到的,只能靠着这双手做屏障,尽最后一点可能去拒绝这个马上就要刺破关系的吻。
池见青的威压一再向下。
虞琅也不肯退步,梗着脖子都要把这个吻推回去。
僵持不下,一个吻隔着手掌在奇妙的进行。
手掌心是池见青的吻,温度比手掌稍高,从鼻子里吹出的冷气扫过指腹,指缝间有些痒。
手背是虞琅的吻,把高挺的鼻子挤得瘪下去,鼻骨和手骨顶在一起,两边都不舒服。
虞琅突然别过脸,急促地喘出一口气,清楚地明白自己拗不过池见青后,立刻改口:“做-爱可以,接吻绝对不行!”
池见青的动作顿住,他是个很听玩具话的主人。
虞琅赶紧从缝隙里钻出来,没完全逃离,两条腿盘在桌面上,但这样总比夹在桌子与池见青之间要来的轻松。
虞琅指着池见青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
“你再靠近,我就趁你睡着拿针把你上下嘴唇缝上,让你还想用舌头来搅我的舌头!”
池见青这才放弃,改成用鼻子顶住虞琅的指腹,轻盈地上下蹭了一会,才用着木然的脸,压低声音僵硬地哼说: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池见青又在进行他那怪异的撒娇哼哼。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还不够满足,池见青又再一次强调,这一次是连名带姓的强调:
“池见青永远喜欢虞琅。”
虞琅没什么反应,相较于刚才涨红了脸大骂滚开的模样,在听到虔诚表白后,反倒异常的冷静了下来。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就当做听见了。
除此之外,虞琅还能说什么呢?
他已经把那句“我们之间没永远”的狠话放出去了。
而池见青显然也只当是闹脾气的胡话,没当真。
池见青的手放进水杯里点了点,沾了水的手指按在虞琅的脖子上,画一条短线停一下,又接着画一条短线。
池见青瞧着虞琅脖子上淡淡的虚线水痕,又一次没忍住直白地抒发胸意:
“真想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做成标本,我就可以永永远远的欣赏你了。”
泡在福尔马林里也是一种永远。
虞琅已经习惯池见青带杀气的痴恋,他也没把池见青的话当回事。
他抹掉脖子上的虚线擦到池见青柔软壮硕的胸肌上,揉着水痕捏了捏。
一时间,色心大起,下达命令。
“衣服脱了,坐在椅子上。”
池见青疑惑地歪了歪头,但还是按照虞琅的命令照做。
就在池见青不明白要发生什么时候,虞琅直截了当给出答案。
虞琅他直挺挺坐了上去。
没有扭捏,没有羞赧,就跟个小孩嗝屁套一样,直白地套上去。
池见青的眼睛顺势惊诧瞪大。
平日都是下三白的眼睛里,漆黑的瞳孔一瞬间胀满整个眼眶,眼白被挤到几乎看不见的角落里。
池见青坐椅子,虞琅坐池见青的怀。
池见青那具苍白的躯体肉眼可见的红起来,红到发紫。
几乎可以用血脉喷张来形容,所有的血管都在为虞琅的靠近,为他们的亲密连接沸腾叫嚣,所有的经脉都在跳动,肌肉涨大充血。
掐住虞琅腰上的手背上经脉几乎要跳出白色表皮,像底下深埋寄生虫一样活跃。
池见青的身体紧绷得比虞琅的身体还要僵硬,梗着的脖子像才从地里翻出来的红薯似的,深红色上盘踞凸起的青紫脉络。
喉结有劲地上下起伏,重重地提起,又不肯轻易放下,缓慢地也是沉重的往下压,才勉强把胸膛积攒的浊气呼出去,从鼻子里叹出一声悠长的气音。
在虞琅的腰两侧烙出了两个跟铁烧过似的红色掌纹。
小腹上的肉跟着池见青喉结的上下而上下轻颤,像是一块Q弹的果冻。
虞琅拉着池见青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中央摸去。
那一块区域烫得池见青的手发麻,隔着那层薄薄的肚皮,要把肚皮下方挤得错位的内脏摸得清清楚楚。
池见青震惊地缓缓地抬头,虞琅露出了挑衅地笑,蛇信子逃出湿润嘴唇,躁动地舔舐无形空气。
仿佛摆在观赏架里的艺术品活了过来,正隔着那扇透明的玻璃挡板搔首弄姿,一举一动都在刻意地勾引收藏家。
池见青的呼吸顿时急促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但主动权始终是捏在虞琅那里的,虞琅不允许池见青有任何的主动,其中就包括改变姿势。
虞琅的身体脱了力的猛然向下沉,但瞳孔却在不受控制的往上翻,露出一副不遮掩的痴态。
脖子脆弱,脑袋晃晃,眼眶里的眼白逐渐侵蚀黑色瞳孔。
眼下的红痕被眼泪涂抹开来,呈现出不自然的鲜艳。
“好烫啊,看来不是阳痿呢。”
虞琅的唇齿微张,蛇信子向上顶着上牙,只把舌尖分叉的部分暴露在空气里。
咬着舌尖磨了磨,眯起眼,语调时高时低哼哼。
池见青低下头,在虞琅的胸.口咬出一圈血淋淋的齿痕。
咬得时候很艰难,虞琅的胸膛平坦,根本不适合咬也不太适合捏,肉没几两,还滑得拢不起来。
咬得狠了,咬得虞琅嘴里骂脏话,才勉强够呛留下一圈痕迹。
作为交换,虞琅揪住池见青的耳朵,用力地转着圈拧。
“我他妈让你轻点,你耳朵聋啊?!”
“好的。”
池见青的低了头,虞琅能更轻松的拧他的耳朵,他把半个瞳孔遮在下落的眼皮内,不叫虞琅被他眼睛里的痴意魇住。
他的一切都在向下迎合虞琅。
池见青问他:“我能吗?”
“你不能。”
“嗯……好的。”
虞琅的指甲掐进耳廓里,“不能!”
“哦哦,好的。”
池见青似是而非,似懂非懂的应声。
与虞琅暴躁喊话的半分钟后,又一次去问:
“我能吗?”
“不能。”
又过了一会。
“我能……”
虞琅啧了一声,眼神一瞥,两只手放在池见青的肩膀上。
下一秒,如池见青所愿。
两个人同一时间泄了一口气,也泄了劲。
虞琅的骨头仿佛被抽离了一样,连同灵魂一并飞走,只剩一具软塌塌的空荡皮囊存在。
从鼻子里闷出来的浊气向上飘,乘着灵魂与理智一起飞远。
“去床上吧。”
虞琅有气无力。
“好的。”
虞琅歇了一会,中途池见青去接了电话。
他是个古板的老机械,所以虞琅闹着要玩一边打电话恶趣味play,池见青想都没想,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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