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阳光透过窗棱晒上白渔的白玉**床。
从只晒到一点盖,到整个**全被太阳框住,白渔还睡在她的贝壳床里,鱼尾巴一悠一悠,很是香甜。
**光算了算时间,她已经睡足了,还不起床肯定是懒在水里不想醒。
他轻轻掀开一线**盖,太阳光晒上了鱼尾巴。
白渔果然醒来,在水里扑棱两下,顶开**盖儿,坐在水床里伸懒腰。
“新岁新喜。”**光准备了新年礼物。
这是隔了一百三十七年的新年礼物,一对鱼尾巴形状的珍珠发夹。珍珠是在北海龙王开的海珍店里买的,品质极佳。
发夹是他特意请巧圣仙师的弟子打造,看着薄薄一片的鱼尾却可随主人心情摆动。
白渔不惯梳起长发,只要用这夹子两边夹起,发丝便不会乱舞遮住眼睛。
白渔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含混不清回了一句“新岁新喜”,跟着她就看见了**光给她预备的鱼尾巴发夹,盛在白水晶做的贝壳里。
白渔伸手摸摸小鱼尾,指尖刚碰到,鱼尾巴就摆起来,她觉得有趣,伸手在**床深处掏了两下,掏出一只红螺:“给!”
当掌柜的,新年新岁当然要给伙计发红包啦!
**光接过红螺,白渔说:“这红螺可以往外倒珍珠宝石,想要多少都可以。”
**光把红螺往袖中一塞:“要不要为你把发夹夹上。”
长指穿过细密发丝,鱼尾夹夹在两鬓,白渔用水镜一照,十分满意,扭身去看金叶树。
就见树上已经结出一串大小不一的果子,小葫芦似的无风摇晃,其中有三颗都已经可以吃了,就连张永强的那一颗也快要“成熟”了。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怎么在她睡觉的时候结了果呢?她又错过剧情了!
白渔抱着她玉盆金叶树,踩着一串水脚印跑去天井,正看见水幕上的严为民张永强几人坐在桌前。
其中一个,她不认识:“这是谁?”
“这是严为民的儿子。”
“他还活着?”白渔吃惊,原来真的现世就报了,没让严为民等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下辈子去。
**光拿起开关点了一下,水幕影像回放。
“嗬~”白渔点击倍速播放。
在白渔看回放的时候,**光去厨房端新年的第一顿饭。
白渔的新年第一顿饭,自
然得是全虾宴,不过片刻功夫,从大到小的虾摆在白渔面前的长桌上。
最小的虾是圆子汤里的小虾皮,最大的虾白渔连见都没见过,她盯着那虾凸出来的眼睛,又伸出胳膊比划大小。
扭头看着**光,语气有些迟疑:“**光,你去龙宫逮虾兵啦?
看这些虾的原形大小,个个都得有个三五百年的道行,他逮了虾兵还做熟了,水族是吃水族的,可白渔不想吃虾兵,她可惹不起龙王。
“这些是龙虾,有波士顿的,有澳洲的,还有法国的,做法么有蒜蓉的,芝士的,还有切片刺身,你想先吃哪种?
不管那个人曾经相伴她多少年,总不可能让她吃过龙虾。
“尝尝这些,再吃炸的。他把新鲜小河虾炸得酥酥的,吃上去像虾条一样酥松香脆,适合当看剧零食。
白渔选择张嘴先吃最近的。
眼睛盯着水幕,还有一张眼贴没被使用,他们会怎么用呢?
……
严皓现在的名字叫宋福。
拾荒老人是聋哑人,也不认识字,他捡孩子之后没办法给孩子起名,更不知道孩子的年纪。
只能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啊一
声,就算是对孩子的称呼。
“我就是觉得我运气挺好的。严皓说,他快到上学的年纪时被人口普查的市政工作人员发现,把他划归到流动儿童里。
因为有保障流动儿童受教育的政策,严皓顺利上了学,爷爷也申请到了低保。
爷爷比划着自己姓宋,又指指天,意思是这孩子是老天送给他的福气。有了低保和住处,祖孙俩这才算是稳定下来了。
但在流浪睡桥洞的那几年,严皓也没被欺负过:“我总是能发现好东西,还总能捡到钱包,还给失主之后,他们有的会请我吃
饭,有的会给爷爷一些钱。
有两个女失主看到小孩子捡垃圾还能把钱包还给她们,眼眶都红了,带着严皓去洗澡,给他剪头,还买了好些吃的。
要不是那两个阿姨,他也不会被市政工作人员发现。
张永强默默猜测,钱包这事大概还是那些鬼干的。
读书的时候,严皓成绩还行,但小孩子们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有欺负他的:“不管是谁欺负我,肯定会倒点小霉。
在操场跑步的时候摔一跤,或者做好的作业不见了,或者是上课的时候突然就睡着了,被老师点名批
评。
……
白渔在水幕前看得直乐这不就是鬼手抓脚踝鬼遮眼和鬼压床嘛!
她嚼了两口龙虾肉:“这个好吃这个不好吃这个肉多那个肉费牙。”鱼吃东西都是靠吞的修出人形也还是懒能不用牙就不用牙。
龙虾一般还是小河虾最好吃!
……
中学的时候严皓也被小流氓堵过道抢过钱第二天那个小流氓就把钱还给他还给他磕了个头。
还说:“求求你了别让他们缠着我。”
严皓莫名其妙他这种家庭能让鬼缠着小流氓啊?
再后来严皓的成绩就越来越好祖孙俩的居住条件很差但只要是他学习的时候总是安静的不会有人打扰他。
还有夏天的时候家里虽然没空调但总是很阴凉比开着空调还舒服学习起来根本不费力。
“我的记性也挺好的。”严皓现在知道了原来这些是遗传。
他想了想又说:“我考试的运气也挺好。”有一次他考试涂错了答题卡要提前交卷的时候死活都站不起来。
那张答题卡还被风吹出了窗户。
监考老师伸头去看也没看到虽然觉得奇怪给了严皓一张新的让他涂涂完新的严皓才发现自己刚刚涂错格子了。
学校老师对他这种家庭情况特别关照考上大学的时候他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给他发奖励。
“反正我没觉得我过了苦日子。”严皓还有一句话没说他从小时候起就觉得他有守护神这种事太幼稚可他现在也这么觉得。
他都已经知道了他亲生爸爸是个了不起的警察用手机一搜索他爸爸破的案子几页都翻不完。
张警官告诉他:“聂城说把你卖了买家会从小教你犯罪从小偷小摸开始。”毁掉一个人的灵魂。
“**的孩子就一定是**?警察的儿子就长大当警察?”聂城笑得嚣张“你等着看吧。”
严皓已经完全想不起来那些人了他也不记得他小时候被抓走**过。反正后来的日子
“突然间说我爸爸是个英雄我其实有点不敢认。”严皓看着亲生父亲。
又看看这个家家里处处都还有儿童严皓的痕迹墙上褪了色的儿童画上小男孩戴着一顶绿色的大盖帽腰上别着枪。
他猜那可能是他小时
候画的。
严皓舔舔嘴唇:“爸,我回来了,你别愧疚了。”
严为民从儿子进门开始,就一直都没开口,全是张永强问,他在听。
听到这一句时,他伸手搂住了儿子。
孩子活着,孩子也没去犯罪。
他其实不是像聂城以为的那样,会因为孩子变成**,觉得丢他的脸。哪怕儿子真是**,也不是儿子的过错。
他害怕的是,儿子在他自己都不明白年纪,就丢失了人性。
他见过太多**,他们根本不明白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你妈妈……你妈妈她……”严为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严皓点头,他反手拍了拍爸爸的肩:“我有经验的。”爷爷捡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六十多岁,现在九十多,记性时好时坏。
“现在能做手术,也有新药,以后慢慢带妈妈试一试。”严皓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个医生,我给你们安排个体检吧?”
严为民带着儿子去跟妻子说话,张永强走进院子里抽了两根烟,他戒烟好些年了,但今天真的忍不住要用烟平复平复心情。
那些鬼一路都跟着,他们挨一排的站在窗户外,就在窗边一个挤一个看着父子相认的场面。
房间里响起絮絮的说话声,严为民慢慢从屋里走出来,他是警察,在找回孩子的激动心情之下,他想知道是怎么找到的。
张永强也明白师傅不会放过这点,师徒两个走进小院,张永强说:“这事儿有点……神奇。”
严为民冲他点头,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张永强从来码头镇看他那天开始说,如何买了明目贴,如何使用的,使用之后又起了什么效果。
“小宋是能测谎,小江是能看到通缉令的颜色,小马是预防犯罪,我是能看见鬼。”
严为民七十多岁了,但他的头脑还像过去一样清晰,他马上接话:“这么说,是按照你们的能力一步步提升的。”
“我猜测是。”张永强继续往下说,把他在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之后带着小江小宋一起去找孙昆才的事说了。
“我们这几年一直盯着他,前几年他无牵无挂,去年开始他偶尔跟前妻联络,开面馆赚到的钱都补偿给了前妻。”
所以前妻觉得他改好了,偶尔会允许他见见孙子,人在这种时候,才会害怕失去。
张永强突然吸了口气:“有件事儿,我得告诉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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