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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入赘给冷艳黑寡夫之后,你被他哭着囚禁了(完)

游潇荷入府三个月的时候,才终于敢放肆地亲吻自己的夫郎。虽然口口声声唤着他谢郎君,但只要没人,小女郎就忍不住像馋嘴的孩子一样,揽着谢柔春偷偷亲嘴。她很喜欢咬郎君的唇珠,咬出血后便愧疚地轻轻啄吻,直到谢柔春红着脸推开她。游潇荷勾着头准备随他打骂,但谢柔春哪里舍得,反而餍足地翘起唇角,柔声柔气捧着她的脸商量:“这里不避人,我们去店里后院休息的地方去,阿荷可以随便亲我,我是你的夫郎,你可以使用我的,乖乖。”

“不是,不是使用,我是......是你好看,谢郎君,我喜欢亲你。”游潇荷红着脸却眼神诚挚地看着谢柔春,磕磕绊绊地解释自己的心意,最后还没说完又被谢柔春扣住后颈亲吻。少女有些茫然,却还是伸手抿掉他眼尾的泪痕。她不明白谢郎君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苦,她只知道,这一刻,她渴望亲吻他。

两个人的感情倒是发展自然,日日夜夜地相处,谢柔春已经不动声色地将自己融入了游潇荷的习惯中,早晨她会乖乖地坐在床边等他的亲吻才下床。衣衫首饰这些也都是谢郎君亲自搭配,成日里上蹿下跳的“泼猴”,也被谢柔春养得白嫩细分,一双圆眼清凌凌的,身姿颀长,气质澄净。渐渐府里的小厮们撞见游潇荷时都止不住脸红,而这半年林杏被谢柔春故意提高职务,派去品繁阁的店铺里售卖香料,日日忙得脚不沾地,虽然学到了很多也攒下一笔银子能够赎身。但等到林杏好不容易在府里蹲到落单的游潇荷,红着眼睛上前想要拦住她时,游潇荷却已经有些生疏,看着他只是礼貌地笑,恭喜他道:“我听郎君说了,杏杏你很厉害,这半年卖出去了好多香料,还拉来了许多老主顾和大单子。真好,杏杏,以后你就不用受别人牵制了。”

“不、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小荷,我只想跟着你的,我是被主君给调去的,我不想去,我只想侍奉在你身边。这半年我只能偷偷地瞧你几眼,都没能和你说上话,要不是今日主君去仓库了,我甚至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让你看看我。小荷,你让主君把我调回身边吧,我只想当你身边的小厮,我不想再去店里和旁的女人说话了,我不喜欢她们,小荷.......”

林杏噙着眼泪抓住游潇荷的衣袖,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但哪想林杏这半年茶饭不思,身子虚弱,刚碰了一下就软绵绵地要跌倒。于是游潇荷下意识接住林杏,抱着他往街上的医馆跑去。

可巧不巧,游潇荷抱着林杏,刚跑到府门口,就被得到消息匆忙赶回来的谢郎君撞了个正着,他跑得急,连帷幕都忘了戴,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少女怀里的林杏,手指捏紧,心口的酸涩搅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半晌才抬手叫来房叔,让他派人将林杏送去医馆,而自己则上前牵住欲言又止的游潇荷,沉默着带她往苍槐院去走。

游潇荷几次想要开口解释,但看着他阴郁的眼神,便有些退缩,顺从地跟着谢郎君回到内室,刚坐下想去拉他的手,谢柔春却已经转身,咔哒落锁,将两个人都反锁在了卧室里。

此时窗外日光明亮,游潇荷不解,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便起身跑到门口想要去抢钥匙。但谢柔春当着她的面将钥匙扔到火盆里,下一刻未等游潇荷有所反应,自己已经脱掉外衣,几下便将剥掉了多余的衣衫,只剩下单薄的里衣,踩在毛毯上走到游潇荷面前。他几乎没有尊严,眼里翻涌着阴翳,沉淀着透出一丝痴儿的固执来。他根本不再去听游潇荷说些什么,只是抱紧了她的腰跪下来,毫无廉耻地去扯少女的腰带,发丝被她拽着扯远,谢郎君眼里蕴出泪水,惶惶无助地忍痛看着她,声线颤栗,乞怜道:“游潇荷,阿荷,你心疼林杏,信任顾林,甚至是府内的下人你都见不得他们受罚,你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我也不过是他们当中的一个,我是不是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特别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谢郎君,你囚禁我,你这是违约,你快叫人把门打开,我不要在繁洲待了,你吓到.......”游潇荷被他哭着质问,不解当中又返上来愤怒,她已经厌烦了谢郎君每每都将她对其他男子的好归结与女欢男爱,厌烦他若有似无的试探和占有欲。原本在她的认知里,喜欢是很简单的事情,就像她喜欢亲谢郎君,喜欢谢郎君身上的香味,喜欢和他相拥入眠......喜欢本来就该是一件件简单的事情堆砌起来的感情,而不该是谢郎君这样,柔肠百转,泪眼婆娑,他让她觉得难受。

唇瓣被堵住,谢郎君的眼泪掉到游潇荷的锁骨上,他将少女推到床上,护着她的后颈,却又趁着她愣神的瞬间,将自己枕头下的手铐给她咔哒戴上。游潇荷回过神,气得脸颊泛红,愤恨掀开谢柔春想要起身。但平日里柔弱的郎君此刻却死死抱住游潇荷,用尽了全身力气,胳膊颤抖,忍着哭腔和她谈判:“不行,游潇荷你不能走,你母亲的生意刚刚回转,还需要一批商船运货,我可以给她的,但你要给我一个孩子,你答应过我的啊,妻主,你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孩子的。”

“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游潇荷止不住生起气来,愤怒之下脑子转不过来,竟觉得谢柔春折腾自己都只为了怀上游氏的血脉。本来年纪就小,只身来到繁洲,说不害怕不委屈是假的。游潇荷一直装得很好,仿佛乐不思蜀,可当面对谢柔春的时候,她又止不住委屈,想要他多心疼自己一点。

如今思及自己被郎君当成了工具,游潇荷气得眼睛发酸,泪珠一颗颗扑簌簌掉落,她背过身不让谢柔春看,却又被他捧着脸轻轻地吻掉眼泪。可他越温柔,游潇荷越觉得是勾引,翻身压在他身上,游潇荷低头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珠,盯着那沁血的一点,她又忍不住低头抿了抿,最后将手腕举到头顶,眼睫还黏着破碎的泪珠,但声音却冷漠地开口道:“既然是你想要孩子,那就请谢郎君自己上来,自己动吧。”

【不让写我也不想写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好烦好烦好烦有毛病毛病好烦有病啊】

荷花颤动潮湿,潭水潋滟难凝歇。

他抬头痴迷地吻在少女眉心(审核请注意,他亲的是脸),轻柔的声音里流露出病态的爱意,他吻着他的小妻主,挽起唇瓣,轻笑:“妻主,不会再有别人喜欢你了,只有我,你只能有我了.......”

谁觊觎你,谁就去死。阿荷,我杀过人,从前为了自己,以后我只为你。死后十八层地狱我自己下,但生前,我偏要缠着你。

游潇荷觉得自己要烂掉了,从遇到林杏那日起,虽然她将谢柔春做到昏迷,但醒来后第二日中午,谢郎君却还是痴痴地缠着她,又弄了一下午,才看她饿得直冒眼泪,这才不情不愿地解开了手铐,牵着她一起到院子里用了膳。晚上她给谢柔春上药,仍有春潭水缠绵未歇,一浪一浪漫过,谢柔春咬着她的手指,但游潇荷不为所动,抱着被子睡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郎君给带到了品繁阁。

谢柔春做事的时候,她就自个待在一旁写写画画,或者看书吃零嘴。等到谢柔春闲下来,就会勾着她到后院亲热,等弄得谢郎君发髻凌乱,眼眸潮湿,游潇荷才耍赖求他放自己去玩。

可谢柔春又不傻,自然不放心让她自己上街,于是要么亲自陪她玩,要么就是让武功高身体壮的婆子跟着游潇荷,好在她也心大,即使被人看着也能自己找乐子。游潇荷这几日迷上了一个武馆,经常去和里面的师傅们较量,一开始被揍得唇角淤青,谢柔春气得掉泪,非要带人去砸了那小武馆,被游潇荷环着腰拖回屋里,【我觉得可烦】将郎君伺候舒服了,才好声好气地和她解释。可谢柔春仍是心疼,亲了亲她唇畔的伤口,【好烦啊好烦啊好烦啊好烦好烦】,这才让步道:“你可以去,也可以和他们结交,但不能总让他们打你啊,你还这么小,皮又嫩,不比她们那些女人皮糙肉厚的,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得薄皮嫩肉,又不是让她们糟蹋的。”

“你怎么把我说的像个肉包子似的。”游潇荷不满,咬了下郎君的脸,而后听着他嗤嗤的笑,自己也生不起气来,只能趴在他怀里,认命道:“我知道你一直觉得年纪小不可靠,所以我才想要让自己强一点,至少有人欺负的时候,我的拳头能够打跑那些坏人。郎君,你之前问我,是不是像怜爱杏杏一样怜爱你,我想明白了.......”

谢柔春屏住了呼吸,小女郎的下巴还搭在他柔软的凶口,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一股股酥麻的感觉冲击着颤动的心尖。他晕陶陶的,身下仍紧紧缠着她,而小妻主的声音却清凌凌的,带着少年人的热忱与欢喜,对他说:“你和杏杏是不一样的,杏杏很苦,所以我想要他过得好一点,所以当杏杏赚到了钱财,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我会为他高兴。可是郎君,郎君你也很苦,我不想要族人再说你霸占游家的家产,也不想她们议论你克妻寡情......她们对你不公平,会让我很生气愤怒,因为我知道郎君很厉害,有头脑有算计,天底下没有几个男子能像郎君一样熬过苦难取得今日的成就。”

少女还没说完,谢柔春的眼泪已经淌了满脸,他咬破的唇瓣吮出血水,身下愈发动情地绞着少女,颤巍巍地抚上她的脸,却被小妻主攥紧手心,轻柔到不掺杂情欲,她吻了下他的指尖,而后继续说:“我有的时候,在你面前,会很自卑,因为我年纪小,我没用经历郎君经历过的风浪,母亲很爱我,游喜镇的小伙伴们也将我保护得很好。入赘到繁洲是我十九年来经历过最艰难的事情了,可这里还是会有郎君这样全心全意地保护我爱护我.......所以我总觉得自己在郎君面前是浅薄的,但是,如此浅薄的我还是喜欢你,谢柔春,我是喜欢你的,你和杏杏不一样。同为爱怜,但之于你,我总会多一份胆怯与希冀。”

“我说的很乱,谢柔春,就是,就是.......”游潇荷急得出汗,眼睛里也洇出泪水,谢柔春此刻已经满面潮红,泪水混着汗珠打湿了纤长的睫羽,一簇簇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痴缠的目光。柔软的身子也像蛇一样紧紧绞住他的猎物。

小妻主还在苦苦思索一个词语来概括她稚嫩的喜欢,而谢郎君却已经在她的目光里攀上了巅峰。

年长者的爱总是更复杂一点,谢柔春吻住她的唇瓣,一点点抿掉她的眼泪,她不必说的那么清楚,谢郎君喜欢可以无尽想象的爱。

“我知道,我都知道,妻主,阿荷,我又到了,你亲亲我。”

游潇荷和谢柔春实实在在黏在一起,过了几个月蜜里调油的日子。房叔心里也高兴,只不过每次撞见他们妻夫偷偷牵手亲热,都觉得老脸通红,于是暗中劝游潇荷,想着这小年轻食髓知味,总是把主君咬的全身青紫,连带着指关节都是淡红的牙印。【可烦啊真的是】都被大夫劝告,要节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是郎君他老是缠着我不让我睡......”游潇荷委屈,巴巴地望着不远处正在和活计交代香料配方的谢郎君,自觉不能打扰他的正事,便丧气地坐到店外的台阶上开解自己。

而就把自己哄好的时候,游潇荷听见人群中异动,卖包子的摊贩追着个蓬头垢面的少年,她好事凑过去,结果那少年一抬头,看见她哇一声就哭了,然后直直撞到游潇荷怀里。

“小荷我可算找到你了,我终于呜呜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原本我以为只要到了繁洲就成找到你,但繁洲太大了,我迷路了还被偷了钱袋,后来记得品繁阁,但品繁阁又有好多个分店,要不是一个叫林杏的哥哥给我指路,我都要找不到你了呜呜呜.......”

听见他的哭声,游潇荷这才认出来顾林,看到从小就臭美的发小变成这副模样,本来想笑的,但又心疼他,于是便任凭顾林抱着,将几吊钱扔给卖包子的老板,带着顾林回到了店内。

而刚上台阶,站在店门口的谢郎君便挽着唇瓣,冷笑睨向二人,瞧着他们手牵手的亲密情状,谢柔春捏紧衣袖,面上柔柔地开口:“这位就是妻主的青梅竹马吧,可怜见的,怎么沦落成这幅样子了,快回府吧,换身衣裳再说。房叔,你去带着顾公子回府,我和妻主稍后去给他买几身衣裳。”

“不、不要,小荷,你带我回去吧,我害怕。”

顾林缠着游潇荷的胳膊不肯松手,谢郎君脸上的笑意挂不住,眼刀划过少年,而后房叔会意,上前将顾林扯开,强压着他的肩膀劝道:“顾公子,我们府上绝不会怠慢远客,您是女君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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