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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 等待进入网审

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上,幻雪帝国的曦言公主有“月神嫦曦”之尊,乳名苒苒。她的兄长曦风王子,人称银玥公子,兄妹二人皆是人中龙凤。苒苒偏爱长发,每日晨起,便会对着冰镜仔细梳理,将如瀑青丝打理得洁净整齐,每一缕都凝结着冰晶的清辉,宛如天边明月洒落的银绸,尽显皇家公主的优雅与端庄。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每日晨起必执冰梳,以玄霜为沐、月华作涤,将三千青丝理得纤尘不染,一旁倚着冰晶柱浅笑的银玥公子曦风,总打趣她这是要将发丝编成通往月宫的银索。

在宇宙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幻雪帝国,被尊为月神嫦曦的苒苒公主,每日于冰晶镜前以玄冰玉梳轻挽三千青丝,银玥公子曦风倚着雪雕廊柱含笑递上凝着月华的雪绒帕,兄妹二人身影倒映在永不消融的琉璃雪地上,恍若神明画卷。

宇宙纪年的晨曦穿透曜雪玥星的永恒极光,将刃雪城幻雪城堡镀上一层流动的银蓝。归渔居寝阁外,茉莉花田丘的雪绒花缀满冰晶,折射出万千细碎光斑,与无垠海岸翻涌的冰蓝色浪涛遥相辉映。純玥楼珺悦府的琉璃穹顶下,瑀彗大殿的玄冰柱正流淌着星河倒影,十二盏鲛人泪灯将碧雪寝宫照得宛如悬浮于云端的月阙。

白裙如雪的曦言公主跪坐在冰纹青玉榻上,月光般的长发垂落至缀满银霜刺绣的裙摆。她指尖轻捻着月光凝成的发梳,每梳动一下,发丝间便荡开细碎的雪雾。那双澄澈如寒潭的眼眸映着冰镜,将发梢每一粒凝结的星尘都看得清晰。"兄长总说我执拗。"她忽然轻笑,声音如同冰凌相击般清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鬓边的冰玉簪,"可若连三千青丝都打理不好,又如何担得起月神之名?"

寝阁雕花冰门轻响,一袭银丝暗纹白袍的曦风王子倚门而立,广袖间流转着星辰光华。他眉间那抹银玥印记泛着微光,如玉面容噙着宠溺笑意:"苒苒的发间落了片极光碎屑。"说着抬手虚点,公主发顶顿时绽开一团莹蓝光晕,细小的极光粒子如同被惊动的萤火,簌簌飞向穹顶的星河壁画。

苒苒偏头躲过兄长的手,耳尖泛起薄红:"又用灵力偷懒。"她将梳落的碎发仔细收进冰盒,"明日祭祀要戴月冕,若是发丝凌乱,定会被长老们念叨。"说话间,手腕上的雪晶手链轻轻晃动,映得她腕间肌肤白得近乎透明。

曦风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永不融化的玫瑰森林。那些冰晶凝成的玫瑰正随着极光变换颜色,时而化作深邃幽蓝,时而转为澄澈银白。"长老们该庆幸,"他忽然转身,眸中笑意狡黠,"若让你知晓上古神女束发用的是星轨编绳,只怕要缠着父王摘下半片银河来梳头。"

寝阁内忽然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苒苒握着发梳的手微微收紧。她垂眸望着膝头的雪色长发,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哥哥总爱打趣我...可这长发承载着幻雪帝国的祈愿,若不能纤尘不染,如何引月华润泽冰雪大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卷起一阵裹挟着冰晶的风,将冰镜上凝结的霜花吹成了弯月形状。

宇宙极光在穹顶翻涌如浪,刃雪城的琉璃冰墙将七彩光芒折射成万千星芒,洒落在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的雪晶地砖上。曦言公主赤足跪坐在铺满月蚕丝毯的寝榻,指尖轻触垂落腰间的青丝,发梢凝着的冰晶簌簌坠落,在玉色裙摆晕开细小的银纹。她素白的裙裾绣着鲛人泪织就的月桂纹,随着呼吸起伏,竟似有月光在布料下流淌。

"公主殿下,玄霜已备好了。"朴水闵捧着冰玉盆屈膝行礼,熹黄色襦裙上绣着的迎春花在冷光中泛着暖意。盆中漂浮的玄霜裹着细碎极光,氤氲的雾气缠绕着丫环腕间的暖玉镯,在这终年严寒的冰雪大陆上,竟似生出一缕人间烟火气。

曦风倚着凝满霜花的廊柱轻笑,银玥印记在眉间忽明忽暗。他抬手接住飘落肩头的极光碎屑,白袍广袖掠过冰柱时,带起一串清脆的冰凌碰撞声:"明日祭祀要忙整夜,今日还这般讲究?"话音未落,忽觉袖口一沉——苒苒已扯住他的衣摆,发间的冰玉簪擦着他耳畔划过,惊起几片悬浮的雪尘。

"兄长总说我小题大做。"公主踮脚将他袖口沾染的冰晶拂落,睫毛低垂时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当年母后为了祭祀时发间的雪晶冠,可是闭关七日梳理长发。"她忽然抬头,眸中映着窗外旋转的极光,"父王虽不掌权,却也说过,幻雪王室的仪容关乎天地灵力平衡。"

话音未落,寝殿的冰门轰然洞开。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凛冽寒气席卷而入,雪曦女王的银发上凝结着细碎冰珠,额间镶嵌的星辰宝石随着步伐明灭。她身后,身着素白长袍的廉贞王子负手而立,玉衡仙君特有的温润气息与女王的威严形成奇妙平衡。"在争论什么?"雪曦抬手轻抚女儿的长发,指尖扫过之处,发丝竟泛起柔和的月白色光晕。

苒苒下意识挺直脊背,长发垂落的弧度愈发笔直:"只是在与兄长探讨祭祀礼仪。"她瞥见母亲发间的月冠正流转着星辉,忽然想起幼时被抱在母亲膝头,看她用极光编织发饰的光景。那时的银岚公主尚未加冕,总爱将她的短发揉乱,笑着说:"我的小月亮,将来定会比谁都耀眼。"

曦风忽而俯身,指尖挑起妹妹一缕发丝,在父母面前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促狭:"妹妹在学母后年轻时的模样,连梳理长发的架势都学得十足十。"他忽然顿住,目光扫过父亲始终安静含笑的面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倒是父王,总说不在乎王权,却连母亲发间的冰珠都要亲手擦拭。"

寝殿内骤然响起冰晶碎裂般的轻笑。雪曦女王转身时,冕服下摆拖曳出一道银河般的光带,她伸手点了点儿子的额头:"明日祭祀若出半点差错,就罚你去守三个月的极光结界。"说罢又望向女儿,眼底温柔几乎要凝成实质,"苒苒的长发,自是要比星辰更洁净。"

朴水闵悄悄退至角落,望着这对王室兄妹在父母面前展露的柔软模样,忽然觉得,那些关于月神嫦曦的威严传说,远不及此刻冰殿内流转的温情动人。而曦言公主望着母亲发间的星辉,心底忽然生出隐秘的期待——若有一日,自己的长发也能承载这般厚重的爱与荣光,该是怎样的光景?

祭祀前夜的霜雾漫过刃雪城尖塔,将归渔居純玥楼的冰晶窗棂晕染成朦胧的蓝。苒苒跪坐在铺着月蚕丝毯的梳妆台前,指尖抚过冰镜边缘雕刻的鲛人图腾,镜中倒映着她白裙上流转的星辉,恍若将整片银河都绣进了衣料。朴水闵捧着盛满玄霜的玉盏候在一旁,熹黄色裙摆扫过地面,惊起几缕悬浮的极光碎屑。

"公主,玄霜快凝不住了。"丫环的声音裹着寒气,睫毛上已结了层薄霜。苒苒却充耳不闻,目光落在镜中自己散落的长发上——发梢某处沾着今早赏雪时的冰晶,在烛火下泛着刺目的光。她忽然攥紧冰梳,银白的梳齿在掌心压出冷冽的痛意。

"又在较真了?"熟悉的声线裹挟着暖意袭来。曦风倚着门框,白袍下摆垂落的银线绣着北斗纹样,随着他的动作在月光下明明灭灭。他指尖轻弹,一缕灵力化作星屑落在苒苒发间,瞬间将那粒冰晶蒸发成虚无,"明日祭祀要耗费大半灵力,这般折腾,小心站都站不稳。"

苒苒偏头躲过兄长的手,发丝扫过他手腕时带起一串细碎的银光:"母亲说过,王室的仪容是天地契约的见证。"她将冰梳重重搁在妆奁上,镜中倒映的睫毛却在微微颤动,"上个月长老院说我发间星尘不均,险些被取消主祭资格......"话音未落,寝殿突然剧烈震颤,窗外的极光诡异地扭曲成血红色。

廉贞王子素白的身影率先掠入,广袖间浮动着温润的玉色光晕。紧随其后的雪曦女王湛蓝色冕服猎猎作响,额间星辰宝石迸发刺目光芒:"东南结界破损!"她指尖划过虚空,一道冰蓝色符文瞬间浮现在穹顶,"曦风,即刻带人支援!"

"母亲,让我同去!"苒苒慌忙起身,长发如银河倾泻,却被曦风一把按住肩头。他眉间银玥印记灼烈如焰,掌心传来的温度几乎要融化她肩上的薄霜:"你的灵力要留着维系明日祭祀,别添乱。"说罢转身时,白袍下摆扫过她垂落的发丝,竟带起几缕幽蓝的磷火。

朴水闵攥着斗篷的手微微发抖,熹黄色衣袖蹭过公主冰凉的手背。苒苒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发间的冰玉簪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她下意识抚上发丝,却摸到指腹沾着的温热——那是曦风指尖残留的灵力,竟在这永恒冰封的国度,留下了真实的温度。

雪曦女王的冕服在风中翻涌如浪,她抬手结印的间隙,忽然望向女儿凌乱的长发:"将头发束好。"女王的声音混着结界破碎的轰鸣,"幻雪帝国的公主,不能让敌人看见一丝脆弱。"苒苒低头应是,却在转身时瞥见父亲安静立在母亲身后,素白长袍上沾着的霜花,不知何时已悄然融化。

东南结界的震颤渐息,刃雪城的冰棱仍在簌簌坠落。苒苒跪坐在玄冰地砖上,发间散落的冰晶与地面凝结的霜花融为一体。朴水闵捧着青铜镜的手微微发抖,熹黄色衣袖扫过镜面,惊起一圈细小的涟漪:“公主,月冕……”

“无妨。”苒苒的声音像是被冰雪封冻,指尖抚过发间歪斜的冰玉簪。镜中倒影里,她的长发被夜风吹得凌乱,几缕银丝缠绕在破损的窗棂上,与结界破碎时残留的暗紫色闪电纠缠。记忆突然翻涌——方才曦风转身时,他眉间银玥印记与结界裂隙中的邪光同时明灭,宛如某种不祥的预兆。

雪曦女王的湛蓝色冕服掠过她身侧,星辰宝石在黑暗中流转着冷光:“去休息。”女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瞥见女儿散落的长发时,罕见地顿了顿,“明日祭祀……”

“母亲!”苒苒突然抓住女王的裙摆,白裙上的星芒刺绣硌得掌心生疼,“让我去看看兄长。”她仰头时,发间的碎冰簌簌掉落,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他方才……灵力波动很奇怪。”

廉贞王子素白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广袖间萦绕的玉色光晕温柔地笼住女儿:“风儿自有分寸。”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冰梳,温润的指尖拂过梳齿间残留的发丝,“倒是你,祭祀前若再伤了心神……”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冰裂声,整座純玥楼剧烈摇晃,墙上的冰晶壁画寸寸崩解。

“是结界二次崩塌!”朴水闵的惊呼被淹没在轰鸣中。苒苒踉跄着扶住梳妆台,却见青铜镜里映出诡异的画面——曦风的白袍染满暗红,眉间银玥印记化作血色漩涡,正与无数暗紫色触手缠斗。她下意识伸手触碰镜面,长发如活物般窜起,缠住镜中兄长的手腕。

“胡闹!”雪曦女王的呵斥混着灵力威压袭来,却在触及苒苒发丝的瞬间化作轻烟。廉贞王子凝视着镜面,素白长袍无风自动:“这是……血脉共鸣。”他突然抬手,一缕玉色灵力注入苒苒发间,“顺着头发的感应去,但切记——”

“保护好自己。”苒苒接话时,发间的冰玉簪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她起身时,白裙上的星芒刺绣竟如活物般游动,长发凌空飞舞,在身后织成一道璀璨的银河。朴水闵慌乱地抓住她的披风,熹黄色衣摆与银白长发纠缠在一起,“公主!祭祀大典……”

“比祭祀更重要的事来了。”苒苒回头,眸中倒映着镜中兄长染血的面容,发梢的冰晶蒸腾成细密的雾气,“我这三千青丝,今日便要织成救他的网。”话音未落,她的长发已化作流光冲破穹顶,裹挟着玄霜与月华,直扑东南结界破碎处。而在她身后,雪曦女王湛蓝色的冕服猎猎作响,廉贞王子的玉色灵力与她发丝缠绕,幻雪帝国的两位掌权者,同时选择了默许这场任性的奔赴。

曜雪玥星的永夜被十二重极光笼罩,刃雪城的琉璃冰墙将星辉折射成流动的光瀑,在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的雪晶砖上碎成万千银箔。苒苒跪坐在铺满月光蚕丝的梳妆台前,玄冰玉梳划过发间时,惊起一串悬浮的极光碎屑,宛如银河坠入她的青丝。小闵儿跪坐在侧,熹黄色襦裙上的迎春花纹随着动作轻颤,捧着盛满玄霜的冰盏候在一旁。

"公主殿下,文殊菩萨和鸿鸣太子来了。"小闵儿话音未落,冰晶雕花门轰然洞开,裹挟着泠泠檀香。冰雅泉身着的蓝色鲛绡裙裾扫过地面,裙上银线绣的惊鸿振翅欲飞,发间冰晶雕琢的莲花冠折射出七彩光晕。她身后的沈卿一袭白袍上暗绣星轨,广袖轻扬间,竟有细碎的道纹在空气中流转。

"苒苒又在打理这头宝贝长发?"冰雅泉倚着雪雕廊柱轻笑,腕间的冰魄铃叮咚作响,"前日秘境探险时见你发梢沾了泥点,可把你心疼坏了。"她指尖凝出一缕灵力,化作冰蝶停在苒苒发间,"这次我带了昆仑雪水,保准让你的发丝比月光还透亮。"

沈卿抬手按住妻子调皮的动作,眉间鸿钧印泛起微光:"雅泉莫要胡闹,明日祭祀..."他话音戛然而止——曦风恰好从门外步入,白袍下摆扫过地面,惊起一阵细碎的冰晶。他手中捧着凝着月华的雪绒帕,银玥印记在眉间明灭,目光却直直落在妹妹散落的长发上。

"兄长!"苒苒下意识抬手绾发,耳垂泛起薄红。发间冰蝶突然振翅,将几缕青丝吹得凌乱,她慌忙去抓,却见曦风已欺身而来,带着体温的指尖掠过她耳际,将纠缠的发丝轻轻理顺。"当心着凉。"他的声音裹着暖意,雪绒帕顺势覆在她肩头,"祭祀前夜这般折腾,若是病了..."

"银玥公子又在偏心。"冰雅泉故意拖长尾音,蓝色裙摆扫过曦风袍角,"上次秘境遇险,你可没这么紧张我的头发沾了血。"她眨了眨眼,忽然抬手召唤灵力,无数冰花在苒苒发间绽放,"不过论及发饰,还是我新得的月桂冰冠配得上我们的月神嫦曦。"

沈卿无奈地摇头,袖中滑出一卷古朴的星图:"祭祀时辰将近,结界灵力波动异常,还是商议正事为好。"他展开星图的瞬间,璀璨星光倾泻而出,在地面投射出曜雪玥星的全息投影。然而苒苒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兄长握着雪绒帕的手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发间冰花,心跳声几乎要盖过星图流转的嗡鸣。

小闵儿安静地缩在角落,看着公主耳尖的绯红蔓延至脖颈,偷偷抿嘴笑了。窗外的极光突然剧烈翻涌,将众人的身影在冰墙上拉得很长,恍惚间竟分不清,那交织的影子里,究竟藏了多少未说出口的情愫。

永夜的曜雪玥星流转着十二重极光,刃雪城的琉璃穹顶将星辉筛成碎钻,纷纷扬扬落在归渔居純玥楼的冰纹地砖上。苒苒跪坐在月光织就的软垫上,玄冰玉梳滑过发间时,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在她雪色裙摆上绽成微型银河。小闵儿半跪在侧,熹黄色襦裙上的金线迎春随着呼吸轻颤,双手捧着盛满玄霜的冰盏,雾气在她睫毛凝成细小的珍珠。

“又在雕琢你的星河了?”冰雅泉的声音裹挟着泠泠檀香从门口传来,蓝色鲛绡裙摆扫过冰墙,惊起一圈圈琉璃色的涟漪。她发间的冰晶莲花冠折射出七彩光晕,腕间冰魄铃叮咚作响,“明日祭祀要舞月神之舞,你这般慢条斯理,当心误了时辰。”

沈卿负手立在妻子身后,白袍上暗绣的星轨随着步伐隐现微光,眉间鸿钧印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目光扫过铺满地面的星图,忽然抬手虚点,几缕灵力化作光点,在星图上勾勒出新的轨迹:“东南结界灵力波动加剧,祭祀时需格外小心。”

曦风倚着雪雕廊柱轻笑,银玥印记在眉间明灭,他抬手接住飘落肩头的极光碎屑,白袍广袖掠过冰柱时带起一串清越的脆响:“苒苒的长发可比结界要紧。”说着扬了扬手中凝着月华的雪绒帕,缓步走近时,雪地上竟开出一朵朵转瞬即逝的冰莲,“来,最后一遍梳理。”

苒苒垂眸避开兄长灼灼的目光,耳尖泛起薄红。发间的冰蝶突然振翅,搅乱刚编好的发辫,她慌乱去抓,却被曦风握住手腕。带着体温的指尖抚过她掌心的细纹,雪绒帕轻柔地裹住发丝,“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发梢还有片极光碎屑。”

冰雅泉饶有兴致地托腮看着,蓝色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流淌出波光粼粼的幻影:“银玥公子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幼时你为苒苒挡下雷劫那次——明明自己灵力透支,还强撑着给她编了整夜的头发。”她话音未落,沈卿轻轻咳了一声,袖中滑出一卷古朴的玉简:“结界之事......”

“先顾眼前吧。”冰雅泉狡黠一笑,指尖凝出冰丝,眨眼间在苒苒发间织出月桂纹样,“我们的月神嫦曦,祭祀时定要艳惊四座。”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道,“尤其是某人,眼睛怕是要黏在你身上了。”

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突然剧烈震颤,星图上的光点疯狂闪烁。苒苒下意识抓住曦风的衣袖,长发如灵蛇般窜起,在空中织成一道光盾。曦风揽住她的腰,眉间银玥印记爆发出刺目光芒,“东南结界......”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有东西突破了防线。”

沈卿抬手结印,星轨在他周身流转成防御结界,冰雅泉的冰魄铃发出尖锐的鸣响。小闵儿攥着斗篷的手微微发抖,熹黄色衣袖蹭过苒苒冰凉的手背。而苒苒望着兄长紧绷的下颌线,发间的月桂冰饰突然发烫,她忽然意识到,那些每日精心梳理的长发,或许从不是为了祭祀时的荣光——而是想在他眼中,永远保持最完美的模样。

冰晶穹顶外,极光如沸腾的星河倾泻而下,将归渔居純玥楼染成流动的靛蓝色。苒苒跪坐在月蚕丝织就的软垫上,玄冰玉梳每梳理一下,发间便绽放出细碎的光尘,落在她雪色裙摆绣着的鲛人泪纹上,泛起幽幽莹蓝。小闵儿踮着脚,将盛满玄霜的琉璃盏举得与公主肩头平齐,熹黄色襦裙的流苏扫过地面,惊起几串悬浮的冰晶蝴蝶。

"这发间的极光碎屑,非得用昆仑山巅的雪水才能洗净。"冰雅泉倚着冰雕的月桂树,蓝色鲛绡裙上的银线惊鸿图腾随着动作流光溢彩。她指尖凝出一道冰链,将空中的冰晶蝴蝶串成发饰,"瞧瞧,配上我新制的月魄冠,明日祭祀时,银玥公子怕是要看得移不开眼。"

沈卿闻言轻咳一声,袖中星图无风自动,"东南结界的裂隙..."话未说完,便被曦风漫不经心的笑声打断。这位银玥公子斜倚着廊柱,白袍上暗绣的北斗七星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晃了晃手中凝着月华的雪绒帕,眸中笑意几乎要化作实质:"结界再要紧,也比不上苒苒的长发沾了尘埃。"

话音未落,苒苒耳尖已泛起薄红。她偏头躲开兄长伸来的手,发丝却不听话地缠上他的指尖。冰雅泉突然拍手轻笑,腕间冰魄铃发出清越声响:"快看!银玥公子的耳朵也红了,莫不是想起当年替苒苒梳头,结果把自己灵力都耗光的事?"

沈卿无奈地摇摇头,袍袖一挥,星图化作点点流光没入地面。他望着窗外扭曲的极光,眉间鸿钧印泛起微光:"雅泉,东南方向有异动,怕是..."话未说完,整座純玥楼剧烈震颤,冰晶地砖上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苒苒被曦风猛地护在怀中,玄冰玉梳从指间滑落,在地面碎成晶莹的星芒。她的长发如活物般飞散开来,每一根发丝都泛起幽蓝光芒,与兄长眉间炽烈的银玥印记遥相呼应。小闵儿攥着斗篷的手不住颤抖,熹黄色裙摆扫过碎裂的冰面,发出细碎的脆响。

"守好苒苒!"曦风将雪绒帕塞进妹妹掌心,白袍猎猎作响,周身腾起凛冽的冰雾。冰雅泉指尖冰链暴涨,蓝色裙摆化作漫天惊鸿,沈卿抬手结印,星轨在他周身织成防御结界。而苒苒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忽然发现掌心的雪绒帕上,不知何时竟烙下了一道银色月牙形的印记。

当极光化作猩红绸缎缠绕刃雪城尖塔时,苒苒正将最后一缕发丝编入缀满冰晶的发辫。玄冰玉梳在她指间泛着冷光,每梳动一下,镜中倒影里的白裙便泛起细碎的涟漪,仿佛将整片银河都绣进了衣料。小闵儿捧着掺了月光的玄霜,熹黄色衣袖被寒气浸得发颤:“公主,外头的动静...”

“把月桂冰冠拿来。”苒苒打断她的话,目光却不自觉望向廊外。曦风的白袍掠过雪雕廊柱,银玥印记在眉间明明灭灭,手中雪绒帕却比往常攥得更紧。冰雅泉倚着流转星辉的冰墙,蓝色鲛绡裙上的惊鸿图腾突然活了过来,振翅间带起一串冰棱:“银玥公子这般心急,不如亲自替妹妹梳妆?”

沈卿抬手按住妻子肩膀,袍袖间星轨纹样发出微光:“东南结界的魔气已侵入第三道防线。”他话音未落,整座純玥楼剧烈震颤,冰晶吊灯轰然坠落。苒苒本能地抬手护头,却见一缕银发被下坠的冰凌勾住,眼看就要被割断。

“别动!”曦风的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他如同一道流光掠过满地碎冰,白袍下摆扬起的风雪中,指尖凝出的冰刃精准斩断冰凌。雪绒帕顺势裹住苒苒散落的发丝,带着体温的气息拂过她耳尖:“若是伤了头发,明日祭祀...”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祭祀!”冰雅泉的冰魄铃炸响,蓝色灵力化作惊鸿穿透穹顶,“那些魔物的目标分明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沈卿突然伸手按住眉心,鸿钧印泛起刺目光芒:“不好!它们冲着苒苒的月神之力而来!”

话音未落,无数暗紫色触手冲破地面。苒苒的长发瞬间绷直,每一根发丝都亮起幽蓝光芒,宛如千万把冰刃。她想起母亲说过的话,月神之力藏在血脉与发丝中,此刻却在恐惧与愤怒中剧烈沸腾。曦风将她护在身后,银玥印记与暗紫色邪光相撞,爆出刺目的火花。

“用头发缠住它们!”冰雅泉的冰链与沈卿的星轨交织成网,“你的发丝能净化魔气!”苒苒咬紧下唇,玄冰玉梳突然化作流光没入掌心。她闭眼轻喝,三千银丝如银河倒卷,每一缕都凝结着玄霜与月华,直扑那些散发腐臭的触手。

战斗的轰鸣中,她听见曦风在耳边低语:“别怕。”带着熟悉气息的雪绒帕覆上她的手背,“你的长发,我来守护。”

暗紫色触手与银丝相撞的刹那,冰晶穹顶轰然炸裂。苒苒的长发在空中织就一道闪烁月华的巨网,每根发丝都在魔气侵蚀下发出蜂鸣。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他掌心的银玥印记化作流转的星图,将逼近的触手冻结成齑粉:“闭眼!”他突然揽住妹妹的腰,用广袖遮住她的视线,自己却被飞溅的魔血染白了半幅衣襟。

“这样可不行!”冰雅泉足尖轻点,蓝色鲛绡裙在空中绽开惊鸿虚影。她腕间冰魄铃震出音波,将缠绕苒苒发丝的触手震碎,“月神之力需要纯净载体,魔气附着在头发上会反噬!”话音未落,沈卿已挥袖祭出星轨锁链,将整片空间割裂成无数个星象阵:“雅泉,帮苒苒净化发丝!”

小闵儿攥着熹黄色裙摆冲到近前,手中琉璃盏盛满的玄霜在剧烈晃动:“公主!用这个!”苒苒咬着下唇,任由侍女将带着清冽香气的玄霜抹在发梢。暗紫色的魔气接触玄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嘶鸣,化作缕缕白烟消散在空中。

“小心背后!”曦风突然将苒苒扑倒在地。一根染着漆黑纹路的触手擦着她的发顶掠过,在冰墙上犁出深不见底的沟壑。苒苒抬头,正撞见兄长眼中从未有过的阴鸷——银玥印记几乎要将他的瞳孔吞噬,白袍下渗出的鲜血在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

“为什么要护着我...”她的声音被轰鸣淹没,发丝却本能地缠上曦风的手腕,“你的伤...”“因为你是我的月亮。”曦风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指尖抚过她发间凌乱的月桂冰饰,“容不得半点尘埃。”

冰雅泉的笑声穿透战场,蓝色灵力化作漫天飞雪:“你们兄妹再腻歪下去,刃雪城都要被魔物拆了!”她指尖凝成冰刃,将缠绕苒苒的最后一缕触手斩断,“沈卿,启动星陨大阵!”沈卿颔首,周身星轨暴涨,与冰雅泉的灵力交融成巨大的结界。

苒苒趁机起身,长发在玄霜的净化下重新泛起银辉。她握紧手中由发丝凝成的冰月轮,对着曦风露出浅笑:“兄长,这次换我来守护我们的月亮。”她挥出月轮,万千银丝如银河倾泻,所过之处,暗紫色的魔气尽数化作晶莹的冰晶,在极光中折射出绚丽的光彩。

当苒苒的银丝与冰月轮交织成网,将最后一批魔物逼退时,刃雪城的琉璃穹顶已布满蛛网状的裂痕。极光不知何时褪成了诡异的暗紫色,映得满地碎冰泛着幽光。小闵儿攥着空琉璃盏,熹黄色裙摆上溅满玄霜与魔血的混合痕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公主殿下,您的头发……”

苒苒这才惊觉,几缕发丝已被魔气染成灰紫色,在银白长发间格外刺目。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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