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雪玥星冰雪大陆之上,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世人尊其为月神嫦曦,乳名苒苒。倚于蓬窗之下,见月色轻晃,恍惚间,偶闻得渔翁言语寥寥,手中莲蓬不经意坠落,莲子四散滚落,不知落地几回,竟似坠入迷境,而她思绪亦飘远,想起那身为北极大帝、被唤作银玥公子的哥哥曦风,以及来自西洲国、贵为金星圣母上苍,闺名金蕖、乳名金芙儿的嫂嫂莲姬(斯坦芙公主),往昔种种,如月色朦胧,难以尽说。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的幻雪帝国中,被尊为月神嫦曦的曦言公主苒苒,倚着蓬窗,看月色在窗棂轻晃。忽闻江上渔翁一句谶语,手中莲蓬轰然坠地,莲子迸溅间,她恍惚忆起执掌北极的银玥公子曦风兄长,与身为金星圣母上苍的嫂嫂莲姬金芙儿,迷雾般的往昔与未卜的前路,皆化作莲子滚落时那一抹朦胧的惑。
在宇宙第一王者星球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幻雪帝国,月神嫦曦曦言公主(苒苒)倚着蓬窗,看月色如纱漫卷,忽听江上渔翁悠悠言语随风飘来,手中莲蓬骤然坠落,莲子四散滚动,恍惚间,她忆起北极大帝银玥公子曦风兄长,与金星圣母上苍莲姬嫂嫂金芙儿的身影,而这不知落地几回的莲子,似将她卷入命运迷雾深处。
宇宙纪元的星幕下,曜雪玥星悬浮在幽蓝星环之间,冰雪大陆的霜色如流动的银河,将幻雪帝国的刃雪城裹成一座剔透的琉璃宫阙。无垠海岸边翻涌着珍珠色的浪沫,玫瑰森林在寒风中凝结成血色冰晶,梧桐树街的枝桠垂落着冰棱风铃,茉莉花田早已化作冰晶花海,而幻雪城堡就矗立在这片瑰丽奇景深处,碧雪寝宫的瑀彗大殿飞檐上,万年不化的霜花正簌簌坠落。
归渔居寝阁純玥楼珺悦府内,曦言公主半倚在缀满月光石的蓬窗前。她身着一袭鲛绡白裙,裙摆绣着银线勾勒的寒梅暗纹,每片花瓣都嵌着细碎的冰晶,随着她的动作泛出冷冽的光。月神嫦曦的银发如月光倾泻,发间松松绾着冰玉簪,垂下的银丝流苏随着夜风轻颤。她苍白的指尖捏着干枯的莲蓬,眼眸映着窗外浮动的月色,像是盛着两汪化不开的雪水,透着遗世独立的清冷与孤寂。
远处传来悠悠渔歌,声音穿过凝结的空气,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曦言指尖微颤,莲蓬"啪嗒"坠地,黑亮的莲子滚落在寒玉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她望着四散的莲子,恍惚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记忆中,哥哥曦风永远一袭广袖白袍,衣襟上绣着银色月纹,腰间悬着北极大帝象征的陨铁令牌。银玥公子俊美的面容总是带着疏离的浅笑,银发束成利落的长辫,额间的冰玉坠子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冷冽的光。他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却独独对妹妹温柔备至。
而嫂嫂莲姬,总爱身着金丝织就的绯红长裙,裙摆绣着盛放的金莲,发间金饰琳琅,腕间金星石镯叮咚作响。作为西洲国第一公主,金星圣母上苍的她明艳动人,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看曦风时,眼中盛满炽热的爱意。
"苒苒,又在发呆?"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曦言猛地回头,只见曦风倚在寝阁门口,月光为他的白袍镀上一层银边。他眉梢微挑,眼神中带着兄长特有的宠溺,却也藏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哥哥..."曦言轻声唤道,目光又落向地上的莲子,"方才听到渔歌,想起了许多往事。"
曦风缓步走来,袍角扫过冰凉的地面,他弯腰拾起一粒莲子,指尖轻轻摩挲:"这莲子倒像极了那年我们在冰晶湖采莲时的模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怅惘,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曦言望着兄长,欲言又止。记忆中,冰晶湖畔,嫂嫂莲姬欢快地采摘着莲花,而她和哥哥则在一旁笑着打趣。那时的时光,是多么美好。
渔歌再次传来,这一次,曲调中似乎多了几分苍凉。曦言心中泛起莫名的不安,她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场月色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幻雪帝国的夜色被十二轮冰月染成琉璃色,刃雪城的冰晶穹顶折射出万千光晕,将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的青玉阶照得透亮。曦言公主垂眸望着掌心莲蓬,白裙上的银丝冰梅在月光下流转着冷光,发间月神冠的碎钻簌簌抖落细雪——自她十二岁觉醒月神之力后,周身便终年萦绕着霜雾。
"公主又在想北极大帝?"朴水闵捧着暖玉手炉走近,熹黄色襦裙扫过结着冰花的地砖。她望着公主泛青的指尖,将手炉塞进对方怀中,"玉衡仙君刚差人送来新酿的雪魄酒,说是雪皇陛下用千年玄冰窖藏的......"
话音未落,寝阁雕花冰门轰然洞开。曦风银发束着陨铁冠,白袍上的北极星纹泛着微光,腰间令牌折射的冷芒惊得朴水闵后退半步。他目光掠过满地莲子,忽然轻笑:"妹妹这是要把归渔居变成莲池?"
曦言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炉上的螭纹,望着兄长眉间若隐若现的银纹——那是执掌北极星轨后留下的神纹。记忆突然翻涌,儿时他们常在归渔居的冰榻上滚作一团,母亲雪皇的湛蓝色冕服扫过他们的脸颊,父亲廉贞王子则在一旁温着雪魄酒,笑意藏在素白衣袖后。
"方才渔翁唱......"曦言开口时,窗外骤然卷起雪暴。十二轮冰月竟诡异地重叠,映出莲姬身着嫁衣的模样——那年西洲国迎亲队伍踏碎千里冰川,金星圣母的绯红裙摆染尽漫天晚霞。
"噤声!"曦风突然扣住她手腕,掌心传来灼烫的温度。他身后的北极星纹剧烈闪烁,仿佛某种古老的警示在血脉中沸腾。远处传来雪皇冕服上银铃的声响,清脆中裹挟着令人心悸的肃杀。
朴水闵望着这对兄妹,突然发现公主白裙下摆不知何时结满冰晶,而北极大帝的银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霜白。莲子在月光下诡异地悬浮,拼凑出半幅破碎的星图,指向幻雪帝国禁地——永夜渊。
雪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十二轮冰月重新归位,却在天际投下诡谲的幽蓝光晕。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空气仿佛被冻结,只有曦言腕间的冰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轻响,那是月神之力不稳的征兆。
"哥哥,那渔歌里..."曦言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清越的银铃声截断。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扫过门槛,衣摆上银丝绣就的千里飞雪图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她银发高高盘起,额间镶嵌的冰魄宝石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朴水闵不由自主地屈膝行礼。
"都在这发什么呆?"雪皇的声音如同冰棱般清冷,目光扫过满地悬浮的莲子,眉峰微蹙,"永夜渊的封印开始松动了。"她话音未落,曦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北极星纹在他胸口剧烈跳动。
廉贞王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雪皇身后,白色素袍一尘不染,手中捧着古朴的酒壶,仿佛外界的动荡与他无关。"该来的总会来。"他浅抿一口雪魄酒,目光落在曦言身上,眼中满是忧虑,"苒苒,你的月神之力..."
"母亲,我没事。"曦言强撑着微笑,却在接触到母亲凌厉的目光时,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她知道,雪皇从不允许软弱。记忆中,儿时在归渔居嬉闹的场景与此刻的肃杀重叠,那时母亲总会在他们摔倒时,轻声说:"幻雪帝国的王子公主,流血不流泪。"
"莲姬传来密信。"雪皇突然开口,打破了凝滞的空气,"西洲国发现了星陨碎片的踪迹。"她望向曦风,"你即刻启程,带上苒苒。"
"我?"曦言抬头,眼中满是诧异。自月神之力觉醒后,她便被限制在刃雪城,说是为了保护她,实则是怕她失控的力量引发灾祸。
"你的月神之力与星陨碎片共鸣。"雪皇转身望向窗外的冰月,冕服上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或许,这就是解开永夜渊封印的关键。"
曦风握紧了腰间的陨铁令牌,白袍猎猎作响:"母亲,让我独自前往吧。苒苒她..."
"银玥公子是怕我拖累你?"曦言突然轻笑,白裙上的银丝冰梅在月光下闪烁,宛如她眼底倔强的光,"别忘了,我们可是在这归渔居一起长大的。"她弯腰拾起一粒莲子,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哥哥总会把最甜的莲子剥给她。
朴水闵突然上前,将一个绣着金线莲花的锦囊塞进曦言手中:"公主,这是莲姬娘娘上次送来的金星护符,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平安。"
夜色渐深,归渔居外的冰晶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曦言望着掌心的莲子,想起莲姬明艳的笑容。或许,这场星陨之秘,不仅关乎幻雪帝国的存亡,更藏着她未曾言说的情愫与命运的纠葛。
冰晶地砖映出众人交错的身影,曦言攥紧莲姬的护符,金线莲花硌得掌心生疼。雪皇冕服上的银铃突然发出尖锐鸣响,十二轮冰月在云层后诡异地扭曲,将归渔居的穹顶映成流动的星河漩涡。
"母亲,星轨乱了!"曦风仰头望着异象,白袍下的北极星纹烫得惊人。他伸手欲触空中浮动的莲子,却见那些黑亮的果实突然迸发银光,在空中拼凑出莲姬的面容——她的金瞳蒙着血色雾气,绯红嫁衣染满星屑,喉间缠绕的银丝锁链正滴着蓝冰。
"金芙儿!"曦言踉跄着扑向幻象,月神冠上的碎钻如雨坠落。记忆如利刃割开心脏:那年莲姬初入幻雪帝国,在归渔居的冰廊教她跳金星舞,鎏金裙摆扫过她的脚踝,发间的金星石镯撞出醉人的声响。"苒苒要记得,星光再冷,也会为重要的人发烫。"莲姬温热的指尖点在她眉心,而今幻象里那双眼睛,却比永夜渊的冰还要凉。
"这是星陨碎片的侵蚀。"廉贞王子突然将酒壶重重砸在青玉案上,素白衣袖间泄出一缕暗紫魔气。他望着空中消散的幻象,浑浊的瞳孔闪过一瞬猩红,"当年雪皇封印永夜渊时,莲姬的先祖曾用金星圣力镇压......"
"住口!"雪皇的冰魄宝石炸出寒芒,湛蓝色冕服鼓荡如帆。她周身腾起万丈冰墙,将众人与外界隔绝,"银玥,即刻带苒苒去西洲国。若敢让她踏入永夜渊半步——"冰棱擦着曦风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冰柱,"本宫亲手毁了你的北极星宫。"
朴水闵突然拽住曦言的裙摆,熹黄色襦裙上不知何时爬满蛛网般的霜纹。"公主快看!"丫环颤抖着指向窗外,只见玫瑰森林的血色冰晶正化作汩汩黑水,顺着梧桐树街流向幻雪城堡,所过之处,茉莉花田的冰晶花瓣纷纷绽出血色脉络。
曦言感觉月神之力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白裙下的双腿突然不受控制地迈向窗口。她望着黑水漫过归渔居的台阶,恍惚看见儿时与曦风堆的冰雕——那时他们用莲子做眼睛,笑着说要把整个冰雪大陆都变成莲池。
"抓紧我!"曦风突然揽住她的腰,白袍上的北极星纹与她月神冠的光芒交织成光茧。他银发飞扬间,曦言看见兄长眼底翻涌的恐惧与决然,"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再让你像十二岁那年......"
话音被一声惊雷劈碎,十二轮冰月彻底沉入永夜渊方向。莲姬的声音混着渔歌在耳畔响起:"莲子落地时,星陨将醒,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开始。"
归渔居純玥楼的冰棱突然发出蜂鸣,十二轮冰月在云层后诡异地扭曲成莲姬金芙儿的面容。曦言踉跄着扶住蓬窗,白裙上的银丝冰梅纹路泛起血色微光,月神冠上的碎钻簌簌坠落,在寒玉地板上砸出细小的冰坑。她望着莲子滚落的轨迹,恍惚看见鎏金裙摆掠过自己眼前——那是初见莲姬时,西洲国迎亲队伍踏碎千里冰川,璀璨金衣上的星辰纹样灼伤了她的眼。
"公主!"朴水闵的惊呼被一声裂帛般的异响撕碎。窗外,玫瑰森林的血色冰晶突然化作万千金蝶,翅膀上流转着莲姬金衣的光泽。为首的蝶群拼凑出樱芸蝶梦的身影,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随着虚幻的风晃动,紫色罗衣长裙拖曳出星河般的尾迹:"月神殿下,我家娘娘在星陨渊等您。"
曦风瞬间挡在妹妹身前,白袍上的北极星纹迸发刺目光芒。他银发飞扬间,腰间陨铁令牌浮现古老咒文:"西洲国擅闯幻雪禁地,当受......"话音未落,一道雪色身影破窗而入。白璇凤身披的狼族雪裘扬起霜雾,琥珀色瞳孔映着十二轮冰月的诡异排列:"北极大帝的剑,是要对准自家嫂嫂?"
冰室内温度骤降,曦言感觉月神之力在血脉中沸腾。她望着白璇凤腰间晃动的金星挂坠,突然想起莲姬曾将同样的坠子系在自己腕间:"这是西洲的护心咒,苒苒若是怕黑......"记忆中的金瞳温柔如水,此刻却在幻象里染着血色。
"星陨渊的封印需要月神与金星之力共启。"樱芸蝶梦的声音混着渔歌在空气中震颤,万千金蝶突然聚成莲姬的模样,璀璨金衣下隐约可见锁链勒出的血痕,"曦风,带她来。"幻象伸手触碰曦言的脸颊,冰凉的触感却让她眼眶发烫。
廉贞王子的白色素袍无风自动,他望着空中消散的幻象,浑浊的瞳孔闪过暗紫色幽光。雪皇的湛蓝色冕服突然迸发出雷霆,银铃声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西洲国阴谋已久!银玥,你敢踏出刃雪城——"
"母亲。"曦言突然挣脱兄长的阻拦,白裙下的双腿早已被月神之力冻成半透明的冰色。她拾起一粒莲子,黑亮的果实映出莲姬含泪的笑靥,"当年嫂嫂用金星圣力救过我的命。"指尖传来刺痛,莲子表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这次,换我去救她。"
朴水闵死死攥住曦言的衣袖,熹黄色襦裙上渗出点点冰晶:"可是公主,永夜渊......"
"去星陨渊的路,该由我带你们走。"白璇凤扯开雪裘,露出锁骨处的狼族图腾,图腾中心赫然镶嵌着半枚星陨碎片,"毕竟,某些秘密,连你们的雪皇陛下都不知道。"她琥珀色的瞳孔扫过廉贞王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归渔居外,茉莉花田的冰晶突然尽数绽放成金莲。曦言望着漫天金芒,想起莲姬教她跳金星舞时,鎏金裙摆扫过脚踝的温度。或许莲子落地之处,不仅藏着命运的谜题,还有她不敢言说的、灼烫的星光。
归渔居純玥楼珺悦府内,冰晶吊灯突然迸裂,细碎的冰棱如星屑簌簌坠落。曦言踉跄着扶住镶嵌月光石的窗框,白裙下的脚踝不知何时缠上了银白色的藤蔓,那是月神之力暴走的征兆。她望着滚落的莲子在寒玉地砖上折射出无数莲姬的幻影——有的金衣璀璨,正将金星护符系在她腕间;有的遍体鳞伤,锁链深深勒进鎏金裙摆。
“公主的手!”朴水闵的尖叫刺破凝滞的空气。曦言这才发现掌心被莲子划出细密血痕,殷红的血珠滴落在地,竟凝结成冰晶莲花的形状。白璇凤琥珀色的瞳孔骤然收缩,狼族雪裘无风自动,露出腰间悬挂的星陨碎片——那碎片正发出与血莲同频的震颤。
“果然是血脉共鸣。”樱芸蝶梦踏着万千金蝶翩然落地,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叮当作响,紫色罗衣长裙拖曳出星河般的流光。她指尖轻点,一枚蝴蝶落雪簪悬浮在曦言眉心,“当年娘娘用金星圣力为您重塑心脉时,就说过......”
“够了!”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北极星纹在衣摆翻涌如银河倒悬。他猛地抽出陨铁长剑,剑锋却在触及樱芸蝶梦的瞬间,被一层琉璃色的光盾震开。“西洲国屡次用幻象惑人,当我幻雪帝国无人?”他的银发间渗出细碎霜花,昭示着强压下的怒意。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裹挟着冰寒威压降临,银铃声响震得整座純玥楼嗡嗡作响。她望着白璇凤腰间的星陨碎片,冰魄宝石般的眼眸泛起涟漪:“狼族...原来你们早就与西洲勾结!”话音未落,廉贞王子突然将素白衣袖挡在妻女身前,浑浊的瞳孔闪过暗紫色幽光——那与白璇凤周身萦绕的魔气如出一辙。
“母亲,让我去。”曦言挣脱朴水闵的搀扶,月神冠的碎钻在发间闪烁如泪。她拾起最后一粒莲子,黑亮的果壳上浮现出莲姬金瞳的倒影,“嫂嫂当年为我耗尽半生修为,如今她被困星陨渊...”喉咙突然发紧,记忆中莲姬教她跳金星舞的场景与幻象里染血的金衣重叠,“我不能再躲在归渔居的冰墙后。”
白璇凤突然嗤笑出声,雪裘下的狼族图腾泛出血色:“月神殿下终于想起来了?您腕间的金星护符,可不止是装饰品。”她扬手甩出一道银光,竟将曦言腕间的护符激活,鎏金纹路瞬间蔓延至心口,“该醒醒了,这场用千年谋划的棋局里,我们可都只是棋子。”
归渔居外,十二轮冰月突然同时黯淡,永夜渊方向传来沉闷的轰鸣。曦言感觉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扯——月神的寒冽与金星的炽热,而莲姬金衣上的星辰纹样,正透过幻象,温柔却不容抗拒地牵引着她的脚步。
归渔居的冰晶穹顶突然渗出细密裂痕,十二轮冰月的幽光透过裂缝倾泻而下,在地面交织成星陨渊的残缺图纹。曦言的白裙无风自动,月神冠上的碎钻悬浮而起,在她周身勾勒出清冷的光晕。她望着掌心不断渗血的莲子,黑亮的果实表面浮现出莲姬金瞳的纹路,那目光似温柔,又似带着深切的恳求。
“嫂嫂...”曦言喃喃低语,声音轻得仿佛会被风卷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初见莲姬时,西洲国的迎亲队伍踏碎千里冰川,璀璨金衣上的星辰纹样在阳光下流转,她就那样笑着走向自己,金瞳里盛满星辉:“往后我就是你的嫂嫂了。”那时的莲姬,会在深夜教她辨认星轨,用金星石镯在冰面上画出星座;会在她月神之力失控时,毫不犹豫地将她护在怀中,璀璨金衣被寒霜染白也浑然不觉。
“想救她,就跟我走。”白璇凤突然上前,狼族雪裘掠过地面,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她琥珀色的瞳孔泛着冷光,腰间的星陨碎片闪烁着诡异的红芒,“再晚一步,金星圣母就要魂飞魄散了。”
“住口!”曦风长剑一横,阻拦在妹妹身前,银发因怒意而微微颤抖,“西洲国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他望着白璇凤,北极星纹在白袍上剧烈跳动,“当年莲姬突然失踪,定是你们设下的圈套!”
樱芸蝶梦轻轻叹了口气,紫色罗衣长裙泛起涟漪,万千金蝶从裙摆飞出,在空中拼凑出莲姬被困的画面:璀璨金衣布满裂痕,锁链缠绕着她的四肢,星陨渊的黑暗正一点点吞噬她的光芒。“北极大帝,您当真以为娘娘是自愿消失的吗?”她的声音带着悲戚,五彩斑斓的蝴蝶金步摇轻轻晃动,“她是为了...”
“够了!”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鼓荡如帆,银铃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她望着空中的幻象,冰魄宝石般的眼眸泛起寒霜,“银玥,把人拦住。幻雪帝国不需要用西洲的阴谋换取和平!”
曦言却突然向前迈出一步,月神之力在她周身凝聚成霜雾:“母亲,我要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当年嫂嫂为我承受了月神之力暴走的反噬,如今我又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喉间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我这条命,本就是嫂嫂给的。”
朴水闵死死拽住她的衣袖,熹黄色襦裙上早已布满冰晶:“公主!永夜渊危险重重,万一...”
“让她去。”廉贞王子突然开口,白色素袍下渗出一缕暗紫色魔气。他望着曦言,浑浊的瞳孔闪过复杂的神色,“有些因果,终究要有人去了结。”
归渔居外,玫瑰森林的血色冰晶开始剧烈震颤,茉莉花田的冰晶金莲纷纷绽放,花瓣上流转着金星的光芒。曦言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寝阁,握紧手中的莲子,朝着星陨渊的方向走去。月光洒在她的白裙上,与莲姬幻象里璀璨的金衣,在这一刻,仿佛交织成了命运的丝线。
归渔居的冰晶地砖突然裂开蛛网状纹路,十二轮冰月的光透过裂缝渗进来,在地面交织成闪烁的星图。曦言的白裙下摆泛起幽蓝荧光,月神之力顺着裙裾攀援而上,将她的长发染成霜色。她盯着不断渗出金血的莲子,黑亮的果壳表面浮现出莲姬的唇形,正在无声诉说着什么。
“这是星陨渊的求救信号。”樱芸蝶梦的紫色罗衣泛起涟漪,万千金蝶从裙摆倾泻而出,在半空拼凑出莲姬被困的实时画面。璀璨金衣布满蛛网般的裂痕,锁链上镶嵌的金星石黯淡无光,她跪坐在漆黑的深渊底部,金瞳里流转着绝望与思念。蝴蝶仙子摘下头上的蝴蝶落雪簪,簪头的宝石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娘娘用最后的神力,将求救讯息封印在莲子里。”
白璇凤扯下雪裘,狼族图腾在她颈间闪烁血光:“雪皇陛下若执意阻拦,狼族将倾巢而出,踏平幻雪帝国。”她腰间的星陨碎片突然悬浮,与曦言掌心的莲子共鸣,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当年星陨之战,西洲国为守护曜雪玥星,折损半数神裔,如今不过求月神殿下走一趟星陨渊!”
“够了!”曦风的白袍猎猎作响,北极星纹化作实质的锁链缠住白璇凤。他望着空中莲姬的幻象,银发剧烈颤动:“你们明知苒苒月神之力未稳,还要她涉险!”话音未落,冰晶穹顶轰然炸裂,凛冽寒风卷着玫瑰森林的血色冰晶灌入寝阁,在曦言脚下凝结成通往星陨渊的阶梯。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鼓荡如帆,银铃震碎漫天冰晶:“银玥,带妹妹回寝宫!西洲国的阴谋...”她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廉贞王子的素白衣袖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手腕,暗紫色魔气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
“让她去吧。”廉贞王子的瞳孔泛起猩红,素袍下渗出的魔气在空中勾勒出古老的符文,“千年前的星陨契约,该有个了结了。”他望着曦言,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当年为封印永夜渊,我...用西洲国圣女的半生修为,为你稳固月神之力。”
朴水闵突然拽住曦言的手,熹黄色襦裙被月神之力冻成冰甲:“公主!这是陷阱!”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曦言掌心,“您忘了十二岁那年,也是这样的幻象,引您坠入永夜渊...”
曦言却轻轻掰开侍女的手,白裙上的银丝冰梅开始融化,化作点点星光。她望着莲姬幻象里伸出的鎏金手臂,想起那些在归渔居共度的夜晚——金衣女子将她搂在怀中,用金星石镯在冰墙上画满星座,轻声哼唱着西洲民谣。
“我要去。”她的声音混着渔歌的尾音,掌心莲子突然炸裂,金色光芒裹住她的身躯。月神冠的碎钻飞向空中,与樱芸蝶梦的蝴蝶金步摇、白璇凤的星陨碎片共鸣,在虚空中撕开一道漩涡,“这次,换我来守护她。”
曦风的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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