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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0. 等待进入网审

曜雪玥星冰雪大陆幻雪帝国第一公主曦言公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不想嫁给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第一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苒苒很委屈伤心地哭了,她跟哥哥曦风王子吵了一架,一个人跑到了夜雾森林想独自静静……

那一天傍晚,黄昏之时,落日余晖,彩霞漫天,曦言公主月神嫦曦苒苒,她推开哥哥曦风王子亦琛的拥抱,想到连平日里最疼爱她的哥哥雪王子都不帮她,苒苒她终于无法忍受低头生气地直顿脚,苒苒她气得眼睛都红肿了哭着跑出了幻雪城堡,来到了城堡后的玫瑰森林,然后藏了起来,躲在大榕树的树洞里伤心地哭泣,让谁也找不到她,很长一段时间后,她从树洞出来,已是凌晨三点整,苒苒她看见森林里迷离朦胧的雾岚和清溪,好久好久都缓不过神来……

暮色如琥珀般缓缓流淌,将刃雪城幻雪城堡的尖顶染成金红。瑀彗大殿的琉璃穹顶折射出万千碎光,北极大帝曦风王子银玥公子身披流云纹白袍,广袖垂落如银河倾泻,发间冰晶冠冕在夕照中流转着冷冽的光。他伸手想揽住妹妹,指节还带着幻雪特有的霜寒,却只触到一片残影。

"为什么要阻拦我!"曦言公主雪姬的声音像被冰雪浸透的琉璃,素白襦裙上缀满的珍珠随她剧烈颤抖,在霞光里碎成一片银河。这位被称作月神嫦曦的人鱼公主,此刻杏眼通红,珊瑚色的唇瓣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三千青丝如月光瀑布般倾泻在肩头,发间珊瑚珠钗被泪水浸得发亮。

曦风的眉峰凝成霜雪,冰蓝色瞳孔里映着妹妹颤抖的身影:"幻雪的规矩不是你我能...""规矩?"苒苒突然抬头,睫毛上的泪珠坠落成星,"哥哥明明知道深海鲛人族的苦难!当年姥姥白百合临终前..."她哽咽着后退,绣花鞋在冰玉地板上划出细碎声响,"原来在你心里,规矩比姥姥白百合的遗愿更重要。"

鎏金烛台突然剧烈摇晃,窗外玫瑰森林的枝桠被卷起的寒风拍打着琉璃窗。苒苒转身时,裙裾扬起的瞬间露出小腿上淡青色的鳞片——那是鲛人皇族血脉的印记。她冲出大殿的刹那,水晶帘幕被撞得叮当作响,夕阳将她的背影拉得很长,最终消失在雕花拱门后。

玫瑰森林的暮色浓稠如血,千年古木的枝桠间垂落着发光的藤蔓,像是被遗忘的银河。苒苒跌跌撞撞地跑着,珍珠耳坠勾住荆棘,扯下时在脸颊划出一道血痕。当她躲进大榕树的树洞,终于放任泪水决堤。温热的泪滴落在冰凉的鳞片上,激起细微的白雾,树洞外,玫瑰花瓣打着旋儿落在她发间,又被泪水浸透。

不知过了多久,苒苒被刺骨的寒意惊醒。树洞外已是凌晨三点,森林笼罩在幽蓝的雾岚中,清溪像流动的月光蜿蜒而过。她踉跄着爬出树洞,素白裙摆沾满泥土与花瓣,发间珊瑚珠钗歪斜,倒映在溪水中的面容苍白如纸。雾气缠绕着她的脚踝,远处传来夜莺破碎的啼鸣,整个森林仿佛都浸在浓稠的悲伤里。

暮色将归渔居純玥楼的飞檐染成蜜色时,曦言公主攥着母亲送来的鎏金婚书,指尖在烫金纹路上来回摩挲。湛蓝色冕服上的冰纹暗绣在烛光里忽明忽暗,那是雪皇雪曦最喜爱的纹样,此刻却像无数细小的冰刃,刺痛她泛红的眼眶。

"这婚事是雪皇陛下与火焰帝国的盟约。"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倚在雕花窗边,雪色长袍被晚风掀起一角,冰晶冠冕垂落的流苏轻晃,"你该明白,幻雪帝国需要这场联姻。"

"需要?"苒苒突然转身,白裙上的珍珠璎珞撞出清响,"哥哥可知太阳焰星的火焰会灼伤鲛人的鳞片?玉卓公太阳神帝俊...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贡品!"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锁骨下方淡青色的鲛人鳞片,在暮色中泛着泪光,"姥姥白百合当年为了护佑我,灵力枯竭而亡,如今还要我去嫁给会灼伤我血脉的人?"

玉衡仙君廉贞王子正欲开口,却被女儿通红的眼眶刺得说不出话。他素白的衣摆垂落在青玉地砖上,袖中滑落半枚破碎的珊瑚坠,那是姥姥白百合临终前攥在手中的信物。姥姥白百合的纯白色冰缕玉衣在议事厅深处若隐若现,像一片冰冷的无止尽的蓝色的海。

"够了。"曦风王子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冰蓝色瞳孔泛起霜雾,"别让任性毁了整个帝国。"他抬手想触碰妹妹颤抖的肩,却被苒苒侧身避开。白裙扫过满地碎玉屏风,带起的风掀翻了案上的婚书,鎏金字在暮色里狰狞如血。

夜雾森林的荆棘划破苒苒的裙摆时,她才惊觉自己竟跑了这么远。月光透过千年榕树的枝桠,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暗影。树洞深处积着经年的松针,裹着潮湿的雾气,倒像是儿时与哥哥躲猫猫的归渔居阁楼。她蜷缩着抱紧膝盖,发间歪斜的珊瑚珠钗硌得生疼,恍惚间又听见姥姥白百合哼着鲛人族的摇篮曲,冰蓝色的灵力在指尖凝成温柔的光。

当晨雾漫过脚踝时,苒苒才发现自己哭到声音嘶哑。远处传来熹黄色衣角的晃动,朴水闵举着灯笼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丫环焦急的呼喊混着夜莺的啼鸣,在空荡的森林里回荡,而苒苒只是盯着溪水中自己破碎的倒影——鳞片在月光下黯淡无光,就像她永远无法实现的自由。

凌晨三点的夜雾森林仿佛被施了凝固咒,苒苒赤着脚踩在冰凉的鹅卵石上,白裙下摆沾满潮湿的苔藓。溪水中倒映着她涣散的瞳孔,碎发黏在泛着水光的脸颊,珊瑚珠钗歪向一边,像是被揉碎的星辰。她数着溪面漂浮的冰晶,那些曾被哥哥曦风王子用法术凝成的雪花,此刻正无声无息地消融在潺潺流水中。

"公主!"朴水闵熹黄色的裙裾掠过带刺的藤蔓,灯笼上的幻雪纹章在雾中明明灭灭,"陛下和王子都急疯了!"丫环急促的喘息声惊飞了栖息在枝头的夜枭,黑色羽翼划破雾幕,簌簌抖落细碎的星光。苒苒却像尊冰雕,任由朴水闵抓住她冰凉的手腕,突然开口:"闵儿,你说火焰是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溪面突然泛起诡异的涟漪。苒苒猛地抬头,只见对岸雾霭翻涌,赤金色的火焰自虚空中腾起,在雾气里勾勒出模糊的人形。火焰中传来低沉的轻笑,像是岩浆在冰层下奔涌:"听闻幻雪的鲛人怕火,原来是真。"

朴水闵尖叫着挡在苒苒身前,灯笼"啪嗒"坠地。苒苒却感觉胸腔里的心跳突然剧烈起来——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血脉的震颤。她拨开丫环颤抖的肩膀,看见火焰渐渐凝聚成男子轮廓:绯红色长发如燃烧的绸缎,赤金铠甲流淌着熔岩般的纹路,眉间一点朱砂红得刺目。

"玉卓公太阳神帝俊?"苒苒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火焰男子抬手轻弹,一簇火苗跃上她发间歪斜的珠钗,瞬间将珊瑚灼成灰烬:"未婚妻连未婚夫的模样都记不得,该罚。"他迈步涉水而来,所过之处溪水蒸腾起白雾,"不过看在你哭得这么动人的份上..."

话音戛然而止。苒苒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滚烫的力量拽入炽热怀抱。火焰铠甲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裙衫,却没有灼伤她的鳞片。帝俊俯下身,呼吸间带着硫磺的气息:"哭起来像只落难的雪狐,让本君...有些舍不得烧了。"

远处传来冰裂般的脆响。苒苒转头望去,曦风王子的身影穿透浓雾,白袍上凝结着霜花,冰蓝色瞳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怒。他掌心的冰晶长枪直指火焰中的两人,而帝俊只是将她搂得更紧,火焰与冰雪在夜雾中激烈碰撞,映得苒苒苍白的脸忽明忽暗。

溪面倒映着破碎的月光,苒苒蜷缩在溪边的青石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边缘被荆棘勾出的裂口。白裙上珍珠坠子早已散落,像一串被扯断的眼泪,在满地落叶间闪着微弱的光。她望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珊瑚珠钗歪斜得几乎要坠落,发间沾着几片枯黄的枫叶,倒像是为这场闹剧戴上的残败冠冕。

"公主!"朴水闵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雾气,熹黄色的裙摆扫过满地碎冰,灯笼上的冰晶流苏叮叮作响。丫环气喘吁吁地停下,手中的灯笼将四周的雾气染成暖黄,却照不进苒苒眼底化不开的霜雪,"王子殿下正在森林外围搜寻,陛下...陛下已经召集群臣商议了。"

苒苒垂眸望着溪水中游过的银色小鱼,它们穿梭在她垂落的发丝间,鳞片泛着幽蓝微光。"原来我连在这坐一会儿的自由都没有。"她轻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出生起,我的鳞片、我的婚约,都是帝国的筹码。"

突然,一阵灼热的风卷过森林,雾气瞬间沸腾。苒苒猛地抬头,只见赤金色的火焰自溪流中央冲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一道猩红的门。火焰中传来锁链晃动的声响,紧接着,玉卓公帝俊踏着燃烧的水花走来,绯色长发在火光中猎猎飞扬,铠甲缝隙间流淌的岩浆将附近的冰面灼出嗤嗤声响。

"躲在这里哭鼻子?"太阳神帝俊挑眉,指尖缠绕着跳跃的火苗,随意地拨弄着苒苒凌乱的发梢,"幻雪帝国的月神公主,倒比传闻中更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他俯身时,眉间朱砂几乎要贴上她的额头,"听说你不愿嫁给我?"

苒苒浑身僵硬,鳞片在皮肤下微微发烫——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既非灼烧的痛楚,也不是灵力涌动的清凉。她强撑着抬头,通红的眼眶里闪着倔强:"你我本就是政治联姻,何谈愿与不愿?"

"政治联姻?"太阳神帝俊忽然大笑,火焰在他身后翻涌成狰狞的巨兽,"有趣。"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滚烫的掌心隔着衣料传来热度,"但本君向来只做想做的事。"话音未落,森林上空突然炸开一道冰蓝色的雷霆,曦风王子的身影裹挟着漫天霜雪破空而来,白袍下摆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

"放开她!"冰枪直指帝俊咽喉,曦风王子冰蓝色的瞳孔几乎要喷出寒气,"火焰帝国的人,也敢在幻雪帝国的领地撒野?"帝俊却将苒苒猛地拽入怀中,火焰与冰雪在两人身侧轰然相撞,刺目的强光中,苒苒听见他贴着耳畔低语:"你的好哥哥,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冰蓝色的雷霆与赤金色火焰轰然相撞的刹那,一道翠色流光突然刺破战圈。绿罗裙翻飞间,月照皇后茜茜公主足尖轻点水面,发间曼陀罗华发饰簌簌颤动:“两位殿下这是要把夜雾森林烧成冰窟?”她玉手轻挥,林间顿时绽放万千莹绿藤蔓,将对峙的两人隔开。

“月照姐姐!”朴水闵攥着被火焰燎焦的袖口,熹黄色裙摆还在冒着青烟,“快救救公主!那火焰帝国的人...”话音未落,墨绿色曳地长裙已裹挟着凛冽寒气掠过众人。月冷公主杨旸指尖凝出冰刃,眉间凝结着霜花:“玉卓公,幻雪的人,可不是你能随意挟持的。”

苒苒在灼人热浪与彻骨寒意间瑟缩,白裙下的鳞片因两种极端力量的冲击而隐隐发烫。她望着哥哥曦风紧攥冰枪的指节泛白,铠甲缝隙间溢出的霜雾在月光下凝成细小冰晶。而怀中的帝俊却突然轻笑,滚烫的呼吸扫过她耳畔:“你的朋友们,可比你凶多了。”

“放开她!”曦风的声音像是从冰川深处传来,冰蓝色瞳孔里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暴戾。他突然挥枪掷出,万千冰棱如暴雨般射向帝俊。月照与月冷同时出手,翠色藤蔓与冰墙交织成盾,却在触及火焰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嘶鸣。

“够了!”苒苒突然发力挣脱桎梏,踉跄着跌坐在溪畔。她通红的眼眶里重新泛起泪光,沾着泥污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天空:“你们非要把这里变成战场吗?”林间骤然安静,只有火焰的噼啪声与冰层碎裂的脆响。

帝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狼狈却倔强的模样,伸手想要触碰她凌乱的发丝,却被月冷的冰刃拦住。“玉卓公,”月照皇后缓步上前,曼陀罗华的香气混着雾气弥漫开来,“若想谈婚约,明日请至幻雪城堡,光明正大地与陛下商议。”

夜色渐深,月照与月冷一左一右将苒苒护住。朴水闵急忙扑上来为她披上毛氅,熹黄色的衣角扫过满地狼藉。曦风沉默着收回冰枪,却始终保持着戒备的姿态。而帝俊在火焰中躬身行礼,绯色长发如燃烧的绸缎:“公主的眼泪,可比幻雪的冰晶更珍贵。明日,我定当登门拜访。”

随着火焰消散,夜雾重新笼罩森林。苒苒望着溪水中扭曲的倒影,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她知道,这场关于婚约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冰棱与火焰的余烬在夜风中盘旋,月照皇后茜茜公主指尖的藤蔓突然泛起珍珠般的光泽,将林间飘散的火星尽数吸附。她绿罗裙上的曼陀罗刺绣仿佛活了过来,花瓣轻轻颤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幽香。"都消消气,"她温软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里可是幻雪帝国的禁地,闹出动静惊动了雪皇陛下..."

"惊动又如何?"月冷公主杨旸的墨绿色裙摆扫过地面,所过之处立刻结出霜花。她眉间的月光印记流转着冷冽的光芒,"火焰帝国的人三番五次挑衅,真当我们幻雪无人?"说着,她抬手凝聚出一柄冰弓,箭矢直指玉卓公帝俊。

帝俊却丝毫不惧,反而饶有兴致地抚掌大笑,赤金色的火焰在他身后化作一头咆哮的火狮:"好个幻雪双姝,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突然瞬移到苒苒身侧,灼热的气息拂过她发间沾着的露珠,"本君要的,只是这位躲在树洞里哭鼻子的小公主。"

"住口!"曦风王子银玥公子的白袍鼓荡如帆,他抬手召出漫天冰锥,寒气瞬间将四周的雾气凝成冰晶。这位北极大帝素来清冷的面容此刻布满寒霜,冰蓝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你若敢动她一根寒毛..."

"哥哥!"苒苒突然转身,白裙上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她通红的眼眶里还含着泪水,却强撑着挺直脊背,"不要打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我不想再因为我,让大家受伤..."

朴水闵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公主,熹黄色的衣袖擦去苒苒脸颊的泪痕:"公主殿下,您别说话,先回城堡休息吧..."

月照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绿罗裙随风飘到苒苒身边,温柔地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苒苒,姐姐知道你委屈。但有些事..."她的目光扫过玉卓公,"并非我们能轻易决定。"

帝俊突然伸手,指尖的火焰化作一朵猩红玫瑰,轻轻放在苒苒掌心:"放心,本君的新娘,可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欺负。"他直起身,对着曦风露出挑衅的笑容,"明日,我自会带着诚意,来求娶月神嫦曦公主。"

随着火焰消散,夜雾重新弥漫开来。苒苒望着掌心渐渐熄灭的玫瑰,鳞片在皮肤下微微发烫。她知道,这场关于婚约的风暴,已经将她卷入了一个无法逃避的漩涡。而她的哥哥、朋友,还有那个神秘又危险的火焰王者,都将在这场风暴中,掀起惊涛骇浪。

夜雾浓稠如化不开的墨,被火焰与寒冰撕裂的空气还在微微震颤。月照皇后茜茜公主指尖轻旋,绿罗裙上的曼陀罗华纹骤然绽放大片荧光,藤蔓如流光般缠绕在众人身侧,将弥漫的硝烟尽数过滤成带着草木清香的雾气。她额间的玉坠泛着温润柔光,望向苒苒的目光似春日融雪:“来姐姐这儿。”

“别动!”月冷公主杨旸墨绿色的裙摆突然竖起冰刃,阻拦帝俊伸出的手。月光女王眉间印记流转,无数细小冰蝶从裙摆纷飞而出,在半空组成防御结界,“火焰帝国的人,把幻雪的森林当什么了?”

曦风王子银玥公子冰蓝色瞳孔始终紧锁帝俊,白袍下的灵力凝成霜花顺着枪柄蔓延。他突然将冰枪重重插入地面,整座森林的温度骤降,溪面瞬间结出蛛网般的冰纹:“玉卓公若真想谈婚约,明日带着婚书来刃雪城。此刻——”话音未落,冰锥已裹挟着刺骨寒风呼啸而出。

“够了!”苒苒突然踉跄着冲出人群,白裙扫过凝结的冰晶,发出细碎的脆响。她通红的眼眶里滚动着泪珠,脖颈处的鲛人鳞片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青蓝:“你们为什么都要替我做决定?!”她转身时,发间歪斜的珊瑚珠钗终于坠落,“母亲用生命生下我,不是为了让我成为联姻的祭品!”

朴水闵吓得脸色苍白,熹黄色的衣袖慌乱地擦拭苒苒脸颊的泪痕:“公主殿下,您别激动……”她突然僵住,因为帝俊不知何时已欺身而来,滚烫的指尖轻轻托起苒苒的下颌。

“祭品?”帝俊绯色长发无风自动,眉间朱砂如滴血,“本君的新娘,该是被捧在掌心的至宝。”他忽然低头,灼热的呼吸扫过苒苒颤抖的唇瓣,“不过,你哭得这般可怜……”

“放开她!”曦风的怒吼震落枝头的霜雪,冰枪如离弦之箭射向帝俊后心。月照皇后惊呼一声,翠色藤蔓飞卷而去;月冷公主指尖冰弓骤响,三支冰箭同时破空。而帝俊却大笑着揽住苒苒的腰,赤金色火焰冲天而起,将所有人的攻击吞噬在炽烈的光焰中。

当火焰消散时,林间只剩零星的火星飘落。苒苒怔怔地望着掌心残留的余温,那里躺着一枚由火焰凝成的戒指,正随着她慌乱的心跳明灭不定。远处传来幻雪城堡的钟声,晨曦的微光已悄然刺破雾霭,而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早已在这场火光与寒冰的碰撞中,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林间的雾气突然诡谲翻涌,月照皇后茜茜公主腕间的曼陀罗华银铃骤然作响。她绿罗裙上的藤蔓纹章泛起莹莹荧光,整个人如林间精灵般轻盈跃起,翠色衣袖卷着细碎光点,将即将碰撞的冰枪与火焰隔开:“都停手!雪皇陛下的灵力波动正在靠近!”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所有人的动作瞬间凝滞。曦风王子握枪的指节泛白,冰蓝色瞳孔警惕地望向天际;月冷公主杨旸墨绿色裙摆上凝结的冰花簌簌掉落,眉间月光印记微微发烫;而帝俊则挑眉轻笑,火焰在他周身凝成嚣张的火环:“原来幻雪帝国的王,终于舍得露面了。”

苒苒浑身发冷,白裙下的鲛人鳞片不受控地泛起微光。她望着远处云层中若隐若现的湛蓝色冕服,想起母亲雪皇雪曦向来冷硬的面容,喉咙像是被冰雪堵住。朴水闵颤抖着抓住她的衣袖,熹黄色裙摆因恐惧而微微晃动:“公主殿下……陛下的冰凰虚影……”

雪皇雪曦的冰凰虚影撕裂云层,湛蓝色的灵力如银河倾泻而下。众人仰头望去,只见云端之上,身着湛蓝色冕服的女子负手而立,眉间冰纹随着呼吸起伏闪烁。她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苒苒腕间那枚仍在跳动的火焰戒指上,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玉卓公,这就是火焰帝国的求亲之礼?”

帝俊非但不惧,反而伸手将苒苒拉至身后,赤金色火焰与冰凰虚影隔空对峙:“雪皇陛下明察,本君不过是给未来的妻子一份见面礼。”他侧头看向苒苒,眸中跳跃的火光映得她脸颊发烫,“毕竟,您这位鲛人公主,哭起来可比幻雪的极光还要动人。”

“住口!”曦风王子突然闪身挡在妹妹身前,白袍被灵力鼓胀得猎猎作响,“在幻雪的领地侮辱公主,玉卓公是想挑起两国战火?”

月照皇后急忙穿梭至众人中间,绿罗裙拂过之处,冰与火的气息暂时平息。她仰头望向云端,额间玉坠散发柔和光芒:“母后,此事或许另有误会……”

雪皇却不再看众人,湛蓝色灵力凝成锁链直取苒苒:“跟我回城堡。至于火焰帝国——”她的目光扫过帝俊,“三日后,刃雪城恭候玉卓公带着正式婚书前来。”

苒苒被灵力锁链牵引着踉跄前行,白裙沾满泥土与花瓣。她回头望向帝俊,只见那抹绯色身影在火焰中朝她眨眼,而哥哥曦风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滚着从未有过的复杂情绪。夜雾森林的风卷起她散落的发丝,远处传来月冷公主低声的叹息,与朴水闵压抑的抽噎声交织在一起,在即将破晓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凄凉。

冰凰虚影的尾羽扫过树梢,带起一阵细密的冰晶雨。苒苒被雪皇的灵力锁链牵引着,白裙下摆摩擦过满地荆棘,勾出丝丝缕缕的碎布。她回头望去,帝俊的身影在火焰中愈发模糊,而曦风王子紧握长枪伫立原地,冰蓝色瞳孔倒映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像是两汪结了冰的深潭。

“母后!请听苒苒解释!”月照皇后茜茜公主绿罗裙翻飞,曼陀罗华纹章在夜色中流转着柔和的光。她追到半空,玉手轻触灵力锁链,却被雪皇周身迸发的寒气逼退,“苒苒并非有意违抗婚约,只是……”

“只是什么?”雪皇雪曦的声音像万年不化的冰川,她抬手间,整片森林的温度骤降。湛蓝色冕服上的冰纹泛起冷光,眉间冰印随着怒意跳动,“幻雪帝国在星际间的处境,你们还不明白?火焰帝国的力量,是我们需要的盟友。”

月冷公主杨旸咬着唇,墨绿色曳地长裙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她望着被灵力锁链拽得踉跄的苒苒,突然跪落在地:“母后,苒苒从小就怕火。您看她身上的鲛人鳞片……若嫁给火焰帝国,岂不是要她的命?”

“够了!”雪皇的冰凰虚影发出一声清鸣,震得众人耳膜生疼。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儿们,目光扫过曦风紧绷的侧脸,最终定格在苒苒布满泪痕的脸上,“三日后,玉卓公若带着诚意而来,婚约便定下。”说罢,她一挥衣袖,裹挟着众人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际。

朴水闵攥着被火焰燎焦的熹黄色裙摆,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她望着前方公主颤抖的背影,突然想起儿时在归渔居純玥楼的日子——那时的苒苒总爱蹲在茉莉花田边,用鲛人特有的灵力凝成水珠,浇灌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回到幻雪城堡的碧雪寝宫,苒苒瘫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少女双眼红肿,发间还沾着夜雾森林的枯叶。她下意识摸向手腕,那枚火焰戒指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微微发烫的印记。窗外,晨曦刺破云层,将她苍白的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金红,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冰窟。

回到碧雪寝宫的苒苒蜷缩在冰玉榻上,白裙上的珍珠早已黯淡无光。朴水闵捧着温热的鲛人泪凝脂,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脸颊,熹黄色衣袖掠过她冰凉的指尖:“公主殿下,敷些药膏吧,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话音未落,寝宫门突然被冰晶炸开,曦风王子银玥公子白袍翻飞而入,冰蓝色瞳孔里凝结着霜雪。

“为什么不反抗?”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伸手想触碰妹妹泛红的眼眶,却在半空僵住。记忆中那个总爱躲在他身后的小女孩,此刻像株被霜打蔫的茉莉,脆弱得让他心口发疼。

苒苒别过脸去,发间最后一枚珊瑚珠应声而落:“反抗有用么?母亲的决定,你我何时忤逆过?”她突然剧烈咳嗽,鲛人鳞片在脖颈处泛出病态的青灰——那是情绪剧烈波动时的征兆。

月照皇后茜茜公主的绿罗裙带着曼陀罗香风飘然而至,她指尖轻点,满室瞬间开满发光的藤蔓。“先别吵了。”她将温润的玉镯套在苒苒腕间,柔光渗入皮肤,“我感觉到火焰帝国的灵力波动……他们似乎在准备什么。”

“还能准备什么?”月冷公主杨旸的墨绿色裙摆扫过地面,冰刃在身后若隐若现,“定是玉卓公那家伙想强娶!”她眉间月光印记流转,突然抽出冰弓指向窗外:“若他敢来,我定让他有来无回!”

正说着,整片天空突然被染成赤金色。透过琉璃窗,只见太阳焰星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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