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姣姣抱着头,悠闲地躺在城内。
鬼道功法莫藏龙已经拿去研究了,城内的一切安淳帮她打理的很好,不用她操心。
话说,霞娇这段时间怎么都没什么消息?霞娇以前每隔一段时间可是要给她写书信的。现在那飞鸟除了养了一身膘,她是什么也没看到。
阮姣姣百无聊奈地翻看着手中的古籍。
“宫主,有消息称合欢宗宗主被人设计,危在旦夕。”
阮姣姣抬眸朝那人望去。
她记得那人,那人是玉安淳手下的人。
“你是从何处得知?”
“卖布匹的商贩在买酒处说的。”
布匹?
合欢宫一众女修,布匹确实是平日里最常用到的。
这么说来,合欢宫确实有可能真的已经出事了。
阮姣姣唰的一下站起身子,脑中充血,眼前一片漆黑,腿窝处一软,身子就向前倒去。
似有预感,阮姣姣抱住眼前的那团黑影。
她依靠着胸膛,淡淡的龙涎香飘到她鼻尖。
“谢道钰,你怎么来了?”
阮姣姣看着谢道钰怀手里的一团黑雾。
黑雾之中蜷缩着一小小的苗苗。
嫩绿的苗苗仅仅生长了两片叶子,两片眯眯叶子卷在一起,根茎还是黄绿黄绿的,幼苗堪堪小拇指指甲壳大小。
“呵,你从哪弄来这个营养不良的小货色?”
幼苗娇嫩,被黑雾保护这长势正好。
“玉冰鹤死了,你很伤心。”
谢道钰将视线落到阮姣姣肩上。
“所以?这是你带过来安慰我的?”
阮姣姣弹弹小绿苗,弯眉。
谢道钰对上阮姣姣亮闪闪的焱,临近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阮姣姣的啜泣声仿若再一次在耳畔响起,谢道钰心烦意乱。
阮姣姣伸长脑袋,吸吸鼻子。
“谢道钰,你是受伤了吗?我怎么感觉道你身上有一股烧焦味。”
她扒拉着男子的衣领,一派称兄道弟倘然殃看的谢道钰嘴角直抽抽。
“无事。你好生照看这玩意吧。”
谢道钰把黑团往阮姣姣手上一抛,说不出的那些话像一块石头重新咽到心里。怒斥他的憋屈,都只能悄声闷在心里。
“你既然不喜欢这小绿芽,为什么还用魔力温养它?”
阮姣姣看着小绿芽犯了难,这么个麻烦的小东西,也不方便带在身上。嘀咕几句,她随手把小绿芽丢在木桌上。
“阮姣姣,从今往后,你不必因为玉冰鹤的死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你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债,本尊帮你还了。
谢道钰来无影,去无风。
“谢道钰一个人神神叨叨说什么呢?”
阮姣姣不明所以地看了几眼,掐好法诀消失在此处。
她得去看看霞娇那边的情况。
合欢宫。
不同于往日的热烈喧嚣,今日宫殿前门可罗雀。
阮姣姣潜入一个宫内,随即打晕一个侍女,飞快换上露大腿的服侍。
“唉唉,你说我们宫主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要是再不回来,这合欢宫就真的移主了。”
“是啊!我也跟着着急,这宫主一日不回来,我们就一日没有安生日子。”
“对对,现在宫里上上下下都闹得人心慌慌的……”
阮姣姣耐心听了会儿,心里算是摸清了合欢宫如今的情况。
合欢宫的事跟她无关,但是霞娇出事就不行了。
胸口豁风,她不自觉把衣服往上拉了拉。
“喂,那个小侍女,你叫什么名字?”
一道阴柔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双手摸上了她的背。
阮姣姣敏锐地后退一步,低下头。
“我叫阮软软,叫我软软就好。”
面前的男子穿的也是合欢宫的服侍,不过就传统的露肩露背不说,这男子的服侍则更为大胆高开叉的裤子,衣领落到肚脐处的开口,小腹处还用朱砂画上一株并蒂而生的和合欢花。
白花花的皮肤裸露在外,淡绯色的衣袍半搭在肩上半脱不脱。
见到阮姣姣眼神停留在他小腹之上,男子暗示性十足地顶顶跨。
“软软,这名字真不错,你看起也蛮软的,处子之身也还未送出去,你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男子一双吊梢眼贼溜溜的转着,薄如纸片的唇红像是刚吸了血,身上白的厉害。手指一点一点在阮姣姣肩上点着。
阴冷潮湿,像是冰蚂蚁慢慢深入她的身体。
阮姣姣默不作声道盯着那男子腹下图案,鲜红的花蕊缓缓张开,花苞下无数双触角的印子出现在男子肚皮之上。
合欢宫热衷于行男女之事,可并不意味着要在一方不愿意的情况下进行。那男子见阮姣姣木得在原地,什么话也不愿意说,便以为是这女修不甚愿意。
他留恋地看了阮姣姣一眼,不舍地放下了手。
就在他准备离去的前一刻,阮姣姣开口道:“你肚子上的花,好漂亮,你是在哪里画的?我也想去画一个。”
本是一句在普通不过询问,可男子的表情猛地沉下来。
”你是谁?你不是合欢宫的人!“
男子平眉皱成倒八字,斩钉截铁道。
男子严阵以待,似乎随时要出手,阮姣姣不慌不忙地拿手指绕着发尾,嗤笑一声。
“啊?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不是合欢宫的人了?我常年在宫外游历,除开和宫中栎榕熟悉些,其他人?我都未曾联系过。”
阮姣姣摆摆手,叉腰走上前来:“按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姐,你怎么敢这么说话?“
”你是栎榕师姐的弟子?“
男子半信半疑。
”你若是栎榕师姐的弟子,怎会不知她已死?“
阮姣姣配合地做出惊讶的表情:”师姐死了?!“
见阮姣姣脸上的震撼之色不似作假,那男子面带回忆之色。“以前栎榕师姐还在的时候,常常帮助宗内弟子,我也受了她的恩惠。”
“我一年多前还见过栎榕师姐,那时她精神充沛,气血充足,我还和她寒暄了一阵,不像是一副枉死短命之相啊。她是怎么死的?”
许是有了栎榕这个关键人物,无声间拉近了阮娇娇和这男子的关系。他压低声音道。
“你长期不在合欢宫内,不清楚这事儿也算说得过去。我们合欢宫换宫主了。”
“这合欢宫好端端的换什么宫主啊?再说霞娇仙子不刚刚才坐上宫主之位,没个十几年吗?”
现任合欢宫宫主之和栎榕的死有关系?
”唉,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也就一句话的事。宫主武功被废,大抵时运不济,碰上了仇敌……”
“等一下,宫主武功被废?是现宫主还是?”
“当然是霞娇仙子啊,原来还有她师傅护着她,现在她师傅也走了,她现在不仅是腹背受敌,还孤立无援。她身边的一些亲信也都被处决了……想当初霞娇那是多风光的人呐,没想到兜兜转转,也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其实霞娇对我们宫里人不错的,可惜她平日树敌太多,别人不杀她杀谁?”
阮姣姣的心沉了下去。
霞娇好好的,怎么武功就被废了?一定有人想要害她。
“来来回回杀了千百号人……”
纵使霞娇先前确实有些不顾大局,可那些人就没有错吗?霞娇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那霞娇现在在何处?”
“不知,逃亡到什么人迹罕至之地去了吧?”
“那现任宫主是何许人也?”
男子摇摇头,老实道:“没见过。”
“你长时间也不在宫内?怎么连宫主都没有没见到?“
“不是,你有所不知,我们这新任宫主,一上来就杀了前宫主留下的所有亲信,你还是栎榕师姐的师妹,新任宫主可比以前那为狠多了,你还是先走一步,继续出宫去避避风头吧。”
“好,多谢这位师兄,师兄说的在理,我还是继续我的游历生涯吧。”
男子的腹部的花朵彻底张开,一条通体漆黑的蜈蚣从里面爬了出来。
蜈蚣的触手,油亮亮,扭曲的蜈蚣,肚皮撑的鼓鼓的,甲壳之下遍布血丝,血浆似乎马上爆出。
男子还在说着,不过阮姣姣已经没心思去听男子在说些什么,她的注意力全都被男子肚脐处的蜈蚣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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