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是什么病,其实我也清楚。大人身份特殊,这种奇怪的病症需要保密,所以除了我就没有旁人知晓了。不过,如今大娘子你也知道了,还望你务必替他保密。”息影叮嘱着。
“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讳疾忌医的道理大人不懂吗?”花如烟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早些年就经常觉得肚子不舒服,拖着拖着就拖成了绝症。
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怪母亲为何一点也不重视自己的身子。他们花家不缺银子,何故将小病拖成了不治之症!
如今,柳长卿似乎也在犯着与母亲一样的错误。
“小的人微言轻,说了也无用,不如大娘子与大人好生说道说道,兴许大人会听的!”息影原本严肃的脸上突然泛起了笑意。
“我?”花如烟疑惑地看着息影,而后不经意地笑着说:“我又好到哪里去!”
息影摇摇头,看着花如烟道:“不,大人对大娘子自是不同的,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花如烟眼看天色不早,也不想再继续深聊下去。
息影原本还想问花如烟为何这么晚了还在书房外边,可她却匆匆走了。
花如烟回到云舒苑时,并没有什么睡意。回想方才经历的那可怕的一幕,她只觉得有些后怕。
仔细想想,之前她与知桃在书房外看到的一幕也如同今晚一样吗?
息影与柳长卿并不是在书房里做了什么,而是在帮他?!
所以,婚后他们二人分房睡并不是因为别人,而是怕犯病的时候伤了她或杀了她?
柳长卿说的,他不喜欢息影,而是喜欢她也是真的?!
花如烟此时又想起马车里的那个吻和柳长卿说的那些话,心中开始渐渐确认了答案。
可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柳长卿为什么会喜欢她?
有谁会相信一个有钱有权,长得还不错的男人会喜欢上一个无家世背景,还和离过的女人?
多半只有话本子里才敢这样写吧!
花如烟是个商贾,是再现实不过的人。她承认自己的第一段婚姻是自己脑子不够清醒,错信了人。可现在,她比谁都要清醒。
她必须弄清楚柳长卿为什么会喜欢自己,这其中必定还有隐情。
想到这里,花如烟便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即便柳长卿表现得再深情,她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也不会有所回应,更不会相信半分。
她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柔和的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空气中还有淡淡花香。房门外不远处的小房子里,小五正在开心地玩耍,一切都显得静谧又美好。
知桃给花如烟梳洗时,无意间发现她的脖颈处有勒红,“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
花如烟走到镜子前,照了照,那不就是昨晚柳长卿掐的吗?可这哪能跟知桃说呢!
花如烟摸了摸脖颈,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哦,昨晚不小心碰到了,想个办法挡一下吧,不然没法见人了。”
知桃半信半疑地拿来一条绸子,系在脖颈处当作装饰。
“小姐现在还不说吗?”知桃将绸子系好,方才开口。
“什么?”花如烟以为知桃在怀疑什么,赶忙反问。
“昨晚你回府时的表情不太对,是不是柳大人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知桃皱着眉头问道。
“哦,你说这个......”花如烟现在满心都想着昨天夜里的事,早已将马车里的事抛之脑后。
“是啊,不然小姐以为是什么?”知桃十分疑惑。
“没,没什么。”花如烟有些尴尬地摇摇头,接着道:“马车里的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要确定。”
“更重要的事?”知桃不明所以,又问:“什么重要的事?”
花如烟微微一笑,说道:“等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我现在也没搞明白事情真相。”
知桃点点头,继续梳洗。
二人如往常一样到了雅桃轩,酒楼门前似乎格外热闹,围了不少人,也不知在看什么。
她们下了马车,听见有人在哭,挤进了人群。
眼前的一幕令她们有些震撼与惊愕:只见苏巧儿跪在地上痛哭,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全身泡发的女尸,那人正是苏真儿!
“姐姐,你为何要想不开?这个世上就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姐姐啊,你醒过来,你别躺着,快起来,快点起来!”苏巧儿双眼哭得红肿,拼命摇晃着,她好不容易才见姐姐救出,为何她要投河自尽?
“不,你肯定是被人害得对吧?你怎么可能自尽,你绝对不会!”苏巧儿对着地上冰冷又惨白的尸体自言自语。
酒楼的伙计和厨娘们见到如此情形都心痛不已,有的还跟着落了泪。
花如烟见苏巧儿哭得伤心欲绝,连忙走到她身旁,抚着她肩膀安慰道:“巧儿,请节哀!为今之计,还是赶紧让你姐姐入土为安吧,她应该也不想被这么多人围着看。至于她到底是怎么去世的,我们可以交给官府查。”
苏巧儿抬头看见围了一圈的人,才意识到有这么多人都在看热闹。她的目光变得阴厉,瞪着那群人,气愤地吼道:“死了人了,这么好看吗?”
“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伙计们在一旁遣散众人。
围观之人尽数散了后,伙计和厨娘们也纷纷过来安抚她。
花如烟命人去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再雇一辆灵车来将苏真儿带回家。
苏巧儿在花如烟的陪同下回了家。
“巧儿,这是怎么回事?”苏巧儿的母亲见到女儿双眼红肿,面色凝重,还驼了口棺材回来,便预感事情不秒。
苏巧儿一言不发,只看着人将棺材抬下来。屋里太小,压根摆不下,只能将棺材放在院子里。
苏巧儿的母亲缓缓将棺材板打开,看见二女儿苏真儿的尸体,吓得瘫软在地,紧接着,又哭喊着道:“真儿啊,我苦命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屋子里,苏巧儿的弟弟胆怯地走了出来,躲在柱子后面,怯生生地望着院子里的棺材和跪在地上的母亲和三姐姐。
花如烟赶忙走过去,安慰苏巧儿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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