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里来了个极吓人的刘疯娘。
传闻那个婆娘最好吃人,时常是一身剪袖的粉衫子,腰上挂着个酒葫芦,拿着个柴刀乱晃,什么肮脏物都好拿来吃,时常面色却又雷厉如风,狰狞的脸色颇为吓人。
那娘子有时会对空气说话,有时也大喊大叫的,故意将高鬓扎歪,疯态明显。
逃到容城的难民见到她时常都躲着她走,甚至有的被吓的不敢待在那。
但其实不止是她,远地还有两个疯掉的郎君,那两个郎君则都是来无影去无踪。
自从那天刘嫣跑走后,便像是传染似的,苏诀堤先疯了去,后而又是王息。
两个人疯疯癫癫的互相跑走,好似谁也碰不到头似的。
那些难民喊刘嫣刘疯娘,唤苏诀堤疯郎子,独独还算正常些的王息常跟着苏诀堤乱逛。
这几人没碰过头,却也声名远扬。
疯了,但隐约记得要送血书,但总是乱走。
传闻之前有土匪进城,其中某个看刘疯娘是个疯子惦念她,那刘疯娘被绑,什么都备好了,却被她一咬断脖子,甚至咬的那贼人不能人道。
那婆娘能打,砍人也疯,连连好几次都能逃出来。
那有了刘疯娘后,土匪们不敢再进容城。大伙见此,随即便在她的“拥护”下生存,甚至连进城的几个军兵都有些怕她。
这日阴天,天上乌云遍布,容城上下格外静谧。
街道的房屋内里里外外都坐了不少人,此时,某间米铺内正有几个瘦弱的孩童坐在一块闲聊。
他们大都都瘦骨如柴,脚下摆放着几个石头。
这是他们新创的玩法,用石头当做钱来玩赌博,而赌法则是石头剪子布。
大家脸都都脏兮兮的,衣衫破烂,这么玩也是因为无聊。
几个小孩子坐在木柜台下,眼神漠然,大伙伸出手来,互相玩着石头剪子布,嘴唇都是干裂的。
几人缄默的玩了一会,后而其中一个女孩子缓缓抬眸,沉缓许久后,问向他们道:“今个还去蹲墙角吗?”
对边几个孩子听闻,随即都摇了摇头。
半晌过后,对边一个流着鼻涕的男孩单手撑着脸颊说道:“没意思……原来大人那档子事就这样……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我爹娘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就时常赶我出去……”
那女孩子听闻,随即赶忙说道:“怎么会没意思呀?说不准,说不准她们只是……”
说着,女孩似乎又想到什么,随即“哎呀”一声,又不说话了。
刘疯娘近日似乎时常在夜间的野外夜会一个郎君,小孩子们闲的没事干,便跑去她那蹲墙角。
可那刘疯娘见到那郎君之后,似乎便只是摸他脸颊,其余什么都不做。
倒是那郎君,时常像是快哭了,轻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
月夜下,那郎君眼神悲苦,时常向她哭诉着低喃一句话。
“我给你手指头……”
大伙都说从没见过刘疯娘那么静过,静的好像一下便成了另一个人。
可到第二天她又会忘得一干二净,有胆大的小孩子问她和她聊天,她也会嚷嚷着说不可能。
几个人唉声叹气,就在众人缄默的时候,左边的一个男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赶忙激动着说道:“诶,我知道,我知道……”
那几个孩子听闻,随即看向他,女孩则说道:“你知道什么呀……”
那男孩拿起地上的石子,指着嘴巴说道:“就是这个呀,我看过的。”
女孩听着,随即说道:“什么呀?”
男孩挠挠后背说道:“做那档子事都会那什么,就是……”
说着,他招呼大伙凑过来,大伙一块低头听着他说了几句,后而各自退开,脸色嫌恶般的发出一道声音来:“咦……”
“你们说那郎君是不是认识刘疯娘呀?”
“肯定不认识,他肯定坏心眼,说不准就是骗娘子的。”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孩子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呀……”
“他们肯定认识的,之前还一块讨论生小孩呢,我听的真真的。”
“刘疯娘也生小孩呀?”
孩童们窃窃私语着,其中一个孩童说道:“是呀……我看着她偷偷抱阿瑶来着……还喊她小妹呢……她以前肯定有小孩子……她带着狼骨头,那小孩子八成是被狼吃啦……”
“有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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