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雨下了又下,没完没了的雨季总是来的特别早。
阮雪柠和靳柏词从柏林酒店很开之后,她的工作因为之前为了和靳柏词相见符合靳柏词的时间安排,都积压在一块儿。
最近阮氏又谈了好几个项目,有时候越忙会越忙,一个事情还没解决另一个事情已经到了终点线许久。
虽然她住的公寓距离公司不远,开车时长也就需要十几分钟。纵使如此,阮雪柠还是为了节约这些时间,直接住在了公司,累了瘫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困了就喝咖啡,摄入量大到整个办公室都是咖啡豆的味道。
除了她之外的人,也在紧紧追着她,踩在她走过的脚印上行走,就连阮时洲也被阮老爷子拉回来开会,属于阮氏的人连动楼外的阿猫阿狗都在紧赶慢赶,没有一个人掉队。
距离和靳柏词的见面已经过去半个月,阮雪柠已婚的事儿好像如同一条数字代码仅仅经过她的思维圈。
直到靳柏词找上她,这条丢在地上的数字代码才被捡了回来。
当时阮雪柠正在签意向书。
放置在手指边缘的手机突然发出震动,一震又一震的触碰到少女修长瓷白到指节。
少女沉静如一潭泉水的眸光动了一下,目光所视看到了手机屏幕中显示的文字信息。
电话号码上方备注的是「jbz」三个英文字母。
阮雪柠没有多想几秒,在手上工作不停的同时接通了他的电话。
眼中是白纸上面的黑字,耳朵里是电脑前面秘书的话。
“讲。”
她的话和这半个月所说的话一样很简短直接,从嗓音里面便能听出来,喝的水几乎没有,都是咖啡。
沙哑的嗓音里夹杂着无尽干涩。
对面的人貌似是对这简短直接的一个字语给弄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话。
“是我,靳柏词。”
“嗯,我知道,讲。”
“今晚我在柏林酒店等你。”
“嗯好。”
嘟嘟嘟——
电话挂断。
他们之间的接触还停留在半个月前的晚上。
那一晚阮雪柠拉住了靳柏词的手,想让他留下。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少女白皙粉红的手指轻轻上抬勾住了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
明明只要忍一下,忍住,忍一会儿就可以了,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她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半分,咬出血色的双唇在昏黄的灯光下混淆视听。
靳柏词回过头,眉眼下移动。阮雪柠敏感的五感刚被她平息一点,又被点燃。
“那就爬过来。”男人的嗓音低沉。
阮雪柠紧盯着垂眸凝视自己的男人,心里强忍着紧咬住唇尽力不被察觉,攥紧拳头的手在角落里暗自发颤,她已经准备好了被对方接近。
想要向前实行举起的双腿却软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正当她的身体向前方倾动时,眼前的男人动了。
靳柏词走近她,将搭在隔壁上方的西装外套用另一只手拿起张开,披在她的身上。
“希望下次,阮小姐,可以做好充足的准备。靳某并没有强欺凌人的兴趣。”
“……”
靳柏词说过的话,阮雪柠牢记于心。身份可以忘掉,但感觉只会更深刻。
……第二次了吗。
第二次的见面来的这般快,这半个月阮雪柠一直都泡在公司里,人都消瘦了不少。
她的脑子里都是工作工作,没有一丝空间去想和靳柏词的那些事儿。
她放下捏在手里的白纸黑字,手臂没有落下继续向前伸停在了额头向上撑住。
靳柏词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嘴里说没有强迫人的兴趣,可却带我去开房?本末倒置的转变也未免来的太匆忙了些。
她想不通。
第一次见就带人去开房的男人,还真是呵“特别”。
阮雪柠下班之后跟着靳柏词发过来的地址走,一路上都是红灯……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半小时。
阮雪柠到酒店时,靳柏词就坐在酒店大堂皮沙发上等她。
阮雪柠走过来时,靳柏词抬眸上下扫了她一眼:“消瘦了不少,阮时洲没让你吃饭吗。”
她坐下并随意说了句,“嗯,他恨不得饿死我。”落座在靳柏词的对面,眼前是圆形低桌,话里是剑锋般的直入正题:“东西,你买了吗?”
靳柏词微微蹙眉:“什么?”
阮雪柠忍不住扯扯嘴角:还能是什么?T啊大哥……难道还让女生去买女生准备吗?
酒店安静如斯细小的声音也会被扩大,他们的话一出来,前台小姐的目光便有意无意的投向了他们,阮雪柠只好将话收了回去,“……没什么。”准备起身,“走吧。”
靳柏词却说了句让她身体停顿的话。
“不用上去,就在这里。”
“???”
“!!!”
他认真的吗。。???!!?
阮雪柠瞪大双眼,向他反复确认:“您确定要在这儿…!?吗……!?”
双手插兜的靳柏词只说了三个字,“不行吗。”
……呵呵哈哈有钱人的爱好还真是……独树一帜……特别。
阮雪柠起身的动作没了,抬起双臂,衣服料子相互间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他们身侧巨大的落地窗下,显得尤为变色。
她解开绑在后脖颈上方的低马尾,头发刚散开散下来到肩上。散下来的青丝顺着动作落在了淡粉色衬衫上,她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直到,靳柏词唇角平成一条直线问她,“你做什么?”
阮雪柠双眸抬起,煽煽睫毛,手里的动作停滞几秒。
羞耻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倒多了几分常规,“您不是要在这里□□吗。”
下一秒——!
靳柏词拉住她的手腕,冰冷的掌心触碰到衬衫桃花衣袖,隔着真丝传进体内。
猛地男人拉着她不由分说的向外面走。
阮雪柠大喊:“喂!!靳总你干什么!!!”
高跟鞋频频落地,不稳急促,清脆响亮的滴滴答答声在空旷安静的空间内特别明显。
靳柏词没有停下,拉着她径直往外面走。直到走出旋转门,到了外面,靳柏词紧抓的青筋暴起的大手才松开。
靳柏词的嗓音低沉连同呼吸都很沉,幽暗深邃的双眸在月色下让人看不清主人的情绪。
只能仅凭天上圆月,散在人间的点点月光,辨别出一点点眼眶里面若隐若现的情绪。
幽暗、厌恶、如同嚼蜡。
“阮小姐,好像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阮雪柠强压的火苗瞬间被他的冷漠点燃,“哈?不是你说要准备好?现在又说我没理解您的意思?靳总,我们都是商业人,时间都很宝贵,您能不能直接点?”
靳柏词眉头微挑,“?”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火?这么生气?
阮雪柠急促的呼吸,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靳总!不是你带我来开房吗?现在又是要演哪一出啊?”
“哪一出?阮小姐是智商堪忧还是馋男人身子,才会频频误解我的话。”靳柏词顿了顿,落在阮雪柠身上的目光变了感觉,“靳某要的一直都是,一纸合约。”
他说的不快不慢,落在阮雪柠耳畔时却像被使用了减速器,特别的慢。
直至最后一个字落下才缩短时间,快如闪电劈下直直的劈在她头顶。
是了,从和靳柏词见到的第一面开始,激动情绪常常失控不稳的好像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
一直以来都是我很激动情绪不稳定,靳柏词一直都是冰凉的,嘴角一直都是一条直线,只有她……
可为什么又要来柏林酒店?电话不行吗?必须本人出现吗?
阮雪柠没理由再去追究上次在柏林酒店顶层发生的事情,靳柏词反常的行为,有隐瞒的行为。
那一晚,他到底隐瞒了什么?
现在靳柏词只要她的一纸合约,这对阮雪柠来说是将麻烦的事情简化。
不需要身体交融,只需要一张纸,这对她只有利益没有坏处。
如若非要说坏处,那只有一种,合约会被阮时洲发现。
为了不露出任何尾巴被阮时洲发现知道他们之间是雇佣关系甲乙方,合约是坚决不能签的。
阮雪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一个算计靳柏词的坏心思。
垂下头的阮雪柠抬起了脑袋:“抱歉靳总,是我想入非非了。合约是吧?您说就说,不用合同这么费劲,我们口头对一下就行。”
男人似乎被她的话给弄笑了,平直的嘴角上扬了几分。
这是第一次,阮雪柠看到了靳柏词笑。
他轻笑一声说,眼中是无外乎任何杂质的干净的欣赏,“好。”
“自己笑起来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多笑笑呢?”直到阮雪柠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
少女上抬落在唇瓣上的手指蜷缩起来高度不一,肉粉色的美甲落在暖桃粉色樱唇上面,指腹微颤的触感通过唇瓣传到大脑。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一下。她已经靳柏词会不高兴,可她又一次料想错了,走出了答案范围。
靳柏词只是推推眼镜淡淡说了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狐狸眼意外的显现出了一分愉悦。
他在因为她的话变得有趣。
“走吧。”靳柏词转身迈出的脚步要走近柏林酒店。走了半步,他发觉身后没有动静身后的人似乎没有跟过来。
靳柏词脚步一顿,将要向前推进的奢品黑皮鞋停了下来。
他的嘴角扬了一丝,多了一分不明不白看不出出发点的笑意。
还真是……
靳柏词转身向后方走,轻轻抓住阮雪柠的胳膊,冰凉的指尖絮絮簌簌摩裟着柔滑的真丝白衬衫衣袖。
水晶袖扣格挡住了男人手指向下滑的动作。骨节分明有力的五指在袖口上方顿了一瞬,数秒之后不再向下移动。
两个人回到酒店顶层的房间,坐在对立面,靳柏词的要求很简单。
他说,只需要阮雪柠扮演好一个妻子,尤其是在靳奶奶面前。
京市的晚风又柔又冰。
阮雪柠看了眼腕子上的怀表,还有一份文件需要她目阅,看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便同意靳柏词的安排,让他的司机送自己回到阮氏。
她人刚坐上直达总裁办公室的电梯,亮起的数字滚动一瞬,包里的手机便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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