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挺清纯的吻,两个人就这么蹭着对方的嘴唇。
但受限于两个人都有伤,也只能这么清纯地亲一会儿。
感觉很奇妙,尽管梁愿醒平时会贴贴蹭蹭,手、肩膀、胳膊,拥抱时候撞过去的胸膛,搂过段青深的脖子,也把他扑倒在沙地里。
但嘴唇真的很不一样。梁愿醒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尝到了新奇味道的食物,接着他……稍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是试图确认一下味道,那不是药水味,似乎是段青深自己的味道,比闻起来的要浓一点点。然而殊不知他这个动作让本就不太冷静的段青深完全压抑不住,他重新贴过来,微张开嘴,连着梁愿醒的舌尖和嘴唇一并含住。
下意识抓住段青深肩膀的时候甚至还顾虑了一下他肩膀有没有伤到,所以抓的那一下又改成扶着,扶着又换作环着,跟他相拥。梁愿醒有点不会调整呼吸,半口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他骨子里的求生欲想要侧开些脸去寻找空气,但这个行为有点激怒抱着他吻的这个人,段青深完全不让他逃,将他圈在怀里,占有欲冲击着理智,直到——
“唔——疼!”
直到他把梁愿醒压在床上……梁愿醒后背应该是有些扭伤,被这么一压,吃痛了差点掉眼泪。
段青深立刻恢复理智,撑起来:“对不起。”
梁愿醒笑笑:“没事没事,还好,其实最主要的是刚刚有点……那个,有点呼吸不上来。”
“我……”段青深不知道如何下手,“我扶你起来。”
一会儿觉得搂肩膀也不对,一会儿觉得兜腰也不行,脑子里空空荡荡,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回忆如何把病人转移上担架。真是要命,段青深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坐起来,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真没事。”梁愿醒又笑了,“你别这么…这么拘谨。”
“嗯。”
“大家都、都这么熟了。”
“是。”
这话聊的……两人对视一眼,又笑了,笑的时候梁愿醒牵扯着伤口,吃痛“哎哟”了一声。见段青深有点担心自己,转而说:“没事,没那么细皮嫩肉,我就是爱喊疼。”
不知道现在几点几分,总之这一天实
在太过漫长两个人的体力和精神都疲惫到了极限最后怎么爬进被窝里睡觉的都忘了。
窄小的折叠床上两个人贴得很紧供暖的房间中其实一点都不冷但就是紧紧地贴着。像风雪夜中躲在洞穴里的动物彼此交换体温。
雪不知是什么时候停的无声无息。
清晨巡护员们裹着厚实的大棉袄推着清雪铲。铁网外面铲雪车在白茫茫的原野上缓缓开出一条弧形向着公路的方向。
梁愿醒出来看见这幅画面时连冷都忘了。他回头段青深抻着羽绒服递给他:“穿上。”
“相机。”梁愿醒说“雪里铲出来的路快。”
“飞无人机还是用相机?”段青深问。
“无人机!”
巡护员之中有人发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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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其中一位大姐指了一下大院侧后方说:“那个口进去就是食堂你们过去吃点早饭!”
“好!马上就去!”梁愿醒回应着。
“嘿。”大姐怔愣又笑了转头跟旁边同事说“这孩子哪儿像昨天刚跟盗猎的干过架的样子。”
同事也点头:“心态真好。”
梁愿醒爬进车后座翻出无人机包。他站在车边插电池、匹配遥控器和手机的时候段青深把他羽绒服帽子戴上两边的扣子扣在前脸挡风。
“是这样的吗?”梁愿醒问。
“嗯把机器放地上。”段青深说“按你手机上那个起飞对等它悬停一下就能用摇杆了。”
无人机飞起来后梁愿醒视线直直跟着它昂着脑袋。然后被段青深摁低下来说:“看屏幕不要看机器。”
“哦。”
还真是哪有盯着机器看的。
机器操作起来并不难稳稳地升空然后向着铁网外飞。
“有点过曝这雪太白了。”梁愿醒说着开始调整高度“低一点会不会好点儿?”
“试试看过曝也没办法阳光太好了雪在反光。”段青深又说“你换个角度从这边试试。”
“也不行啊……”
“那就后期修吧。”段青深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宽慰“这种画面很难得暴风雪后的晴天。”
“好。”
第四张照
片它虽然不是“公路”但却是从纯白大雪中推出去的一条路。收起无人机后两人在食堂边吃早餐边聊等下那张照片怎么处理。
“等下我们去警察那边问一下保护站的铲雪车能不能发要是不行的话这张还是不要了。”段青深边说边拿了张纸巾递到他手边“慢点嚼你嘴不疼了吗。”
说到嘴两个人同时停顿了一下。
今天起床后因为外面铲雪动静太大两个人都没立刻去谈昨晚的事。而又因为一坐起来就能看见窗外那原始的一整片的雪梁愿醒就直接蹦下床来三两下穿衣服穿裤子然后冲出房间。
所以……
“我嘴挺好的。”梁愿醒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梁愿醒笑笑继续啃他的蛋饼。
保护站里的警员看了他们拍的内容之后说这个画面没问题有很多摄影师都拍过。接着在办公室里警员试了几次终于成功连接上段青深车里的车载GPS。
“大雪天就是这样容易把通讯塔压坏。”警察啜了口热茶说“再稍等一下啊我需要从你这里拷一下坐标和信息。”
“嗯没问题。”段青深点头。
两个人挨着坐在办公室的联排椅子上梁愿醒不太老实总朝窗户外面看。段青深明白警察在读云数据这边网速也确实没辙数据传输的时候警员就看看手机然后跟两个人尬笑一下。
这时候大人就要开始解救小孩了段青深清清嗓子说:“要不醒醒你出去拍点雪景吧添点素材。”
“啊?”梁愿醒很少坐在警察面前像小时候在老师办公室里看向警察问“我能出去吗?”
警察笑了:“当然啊你又不是罪犯叫你坐里面是因为里面暖和呀这孩子。”
梁愿醒开开心心地抱着相机跑出去段青深呼出一口气缓了缓。等传输数据的时间里跟警察闲聊了聊那些盗猎的。段青深说他们应该是一家人其中一个小的管一个老的叫阿爸。
警察也认同:“那伙是最难抓的他们装备非常好机动性强没有用自制的土猎枪是因为动物整皮卖价高而且麻药也很充足我们怀疑有固定买家在支援他们。”
闻言段青深略
作思索,说:“他们身上确实很多把剔骨刀和剥皮刀。不过,那就是大案了,难怪不带枪,这是为了一旦被抓,或许能死缓保条命。
“是啊。有人指点呢。警员点了根烟,顺手敲出一根来问他,“不过今天下午我们增援就到了,全力抓捕,你抽吗?
“不了,谢谢。
“哎,这么大的雪,踪迹全都盖上了。警察弹弹烟灰,“还有你们啊,小年轻,往后碰见盗猎,还是要先跑的,千万记住了。
“好,一定。段青深点头。
“噢,终于传完了。警员按灭烟,搓了搓脸,“行,这份数据我们保留做线索,你们接下来路上小心。
“好,谢谢。
梁愿醒在保护站大院里拍照,段青深出来的时候,巡护员从大院角落里的一间小房子放了好多条狗出来,少说有十条。
那架势,梁愿醒倒抽一口凉气的同时举起相机,开始高速快门连拍一群狗冲出来的画面。
段青深抬脚朝他那儿刚走几步时,他背着相机也朝他跑过来,喊:“深哥有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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