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得到答案的赛提斯豁然开朗。

小雌父是法耶兹家族的二少爷，那肯定就有一个大少爷啊。但小雌父好像从来没和他说起过克伦纳叔叔，害得他一直以为小雌父的哥哥早夭了，从来不敢提起这件事。

“那混小子。”克伦纳骂了一句，法耶兹集团内外划分明确，再加上雄虫保护协会作妖，他几乎和家里没有联系，谁想到那小混账不声不响给他整了个大活。

都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但莫莱德好歹已经是个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二次分化的成年的雌虫了，结果你告诉他这小子从德恩凯提的雌君变成柯克兰的雌侍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给好弟弟一点教训，但还是得把事情先弄清楚，才能知道究竟该打断几根棍子，“赛提斯，你知道德恩凯提家和你同辈的幼崽叫什么吗？”

“洛基。”对于这位没见过的漂亮长辈，赛提斯几乎是能回答的都回答了，“洛基.本里斯.芬里尔.德恩凯提。”

芬里尔？

克伦纳面色古怪，他不记得他们那一代谁叫这个名字。老歌戈尔是个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能糟蹋一朵是一朵。那一代老头子开荤最早，连带着克伦纳也是那一代的头，就是阿德勒家的莱乐斯也比他小十几岁。

那一代可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的，克伦纳确信自己从没见过谁家的幼崽叫芬里尔。

看来问题出在本里斯身上。

莫莱德一棍子，那个叫芬里尔的两棍子，本里斯更是直接乱棍打死。

“好孩子，你认识芬里尔先生吗？”他问。

“见过，芬里尔叔叔虫很好。”当年他们一起在洛基家的后院折腾天文望远镜，芬里尔来看过几次，还给他们带了吃的。

这是要断家务事了。克里兹对他们自己的事情不感兴趣，借口去看看点的甜品怎么还没到出了包厢，把空间让给两虫。

他看了眼光脑，奶茶已经让配送员送到了，课代表给他发了个大大的笑脸贴贴。

「周一七八节射击课代表：老师万岁！（敬礼.jpg）」

「周三三四节指挥课代表：收到老师送的奶茶啦！（猫猫贴贴.jpg）」

「……」

这群孩子。

克里兹挑眉，低笑两声。

一点奶茶就被收买成这样，以后怎么办呀。

……

克伦纳看着年轻的雌虫，有很多话想问。

莫莱德为什么拒绝了和本里斯的婚姻，或者本里斯为什么会拒绝和莫莱德的婚姻？

芬里尔究竟是谁，为什么让他们妥协？

你多大了，在做什么工作，为什么出现在赤色帝国，贵族还好吗，莱乐斯还好吗？

你又为什么会戴上只有罪犯才会佩戴的抑制器？

他的国家，他赖以生存的文明，他在多少次绝望中用以稳定的锚点，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马上过88岁生日。”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赛提斯垂眸，喝了一口咖啡，“在第一军担任上将职务，现在……可以算是出差，在第一军事学院做外聘教授。我确实犯过错，但这并不是我佩戴抑制器的缘由。”

“主星发生了一些事情，戴维操纵舆论，煽动民众冲击了军部。这些抑制器，是公民亲手勒上我们的脖子的，所有军雌，无一幸免。”

克伦纳不语。

“雄虫被以保护之名监禁，皇室沦为他的话筒，雄虫保护协会被民主党架空分食，新闻媒体有他的推手，文教由他一手操刀改革，上下议院是他的后花园，内阁为他服务，司法由他裁决……这就是我所知的近几十年。”

“自从他上台后，日子就一天天变得难过。”克伦纳冷笑，“在那之前，斯里兰亚.佰利那个时代，那才是一个优秀政府该有的样子——有制衡，有部门分工，得民心，欣欣向荣。看看姓阿什兰的家伙到底都做了什么？”

“斯里兰亚？”

这是赛提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你不知道他是谁？”克伦纳很惊讶，“上一任雄虫保护协会的副会长，赞兰民主党的党首的名字，和我们的关系非常要好，是个很和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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