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晴没有丝毫同情他,只道:“五年来,我殷勤教导你,不仅是修文习武,还有礼义仁智信!”
“我一直希望你能沉下心来学点东西,即便学不成,至少做人方面,也不会长歪。以我的能力,将来完全可以为你谋一官半职、娶一位佳妻。”
“婚后的日子,只要你不作死,就过得去,实在过不去我还能照拂你。”
“可你不愿。”
“你不但不愿意学,还恨我监督你,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所以,这就是你的下场。”
“桑怀盛,你不值得同情!”
“你会有今天,都是你自己选的!”
这回,桑怀盛将她说的听进去了,一个劲儿地哭,没回话。
后悔吗?
当然后悔!
但,后悔有用吗?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在该学习的时候他不愿意,不肯接受喻初晴的好意,还觉得喻初晴害自己被人取笑。
直到今日,后悔了,却没有后悔药吃!
年仅十七岁,等待他的,便已经是**了!
“姐,我错了……”桑怀盛腿软了,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哭得像个孩子:“求你救救我,你不要放弃我……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听你的话……你救救我,好不好……”
喻初晴面无表情。
目前为止,桑家这一大家子蠢货,到头来竟然只有桑怀盛意识到自己有错、想要重来、想要挽回。
可惜大错酿就——
“太迟了。”她漠然说道:“倘使在我被赶出侯府大门的时候,你就知错,来找我。兴许我还会看在过去、当了这么多年孪生姐弟的份上,将你拉回正道。可惜你一直冥顽不灵,见了棺材才知道要掉眼泪!”
她的话相当扎心:“仅仅是**进国子监的事,运作之下,可能判你几年就算了。但,你杀害自己的亲祖母,罪无可恕!”
不管老太太是不是个好东西,反正桑怀盛是回不去了。
事到如今,她都懒得说:你想害我,还想求我救你?你怎么不叫我扶持你当皇帝呢,是不想吗?
桑怀盛倒在地上,本就被牢狱之祸折磨得很狼狈,此时眼里更是一点光芒都没有了。
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死吧。
**一了百了!
见他如此,喻初晴也不再说什么,留下最后一句:“桑怀盛,下辈子再做个好人,为你这辈子赎罪吧。”
语罢,转身离去。
她的脚步声轻轻的,通过了监牢中间的甬道。
那点微不可闻的脚步声钻进了桑怀盛的耳朵里,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
光阴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人生只有一次,行差踏错,就是千丈深渊、万劫不复!
而对喻初晴来说,这件事做完,便扔到脑后了。
出了监牢,喻初晴看着站在外边的人,有些意外。
“苏副指挥使,您怎么在这儿?”
站在大理寺监牢外面的人,正是宽背窄腰的青年武将——苏祥。
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皇后的嫡亲侄子、苏家嫡长子。
他仅仅是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感觉:好像一只敏捷的猎豹。
如果看过魔童哪吒……emmm,便是鹿童的身材气质!
摸着良心说:真的很顶!
“恰好逮住了几个人犯,给大理寺送过来,押入监牢。事情刚好办完,也是巧了,遇上了永安县主您。”
苏祥面带微笑,语气温和。
他虽然已经年满二十,但婚事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甚至,不是苏家能做主的!
皇后一直寻思着,要给他说一门最恰当的婚事。
观望几年了,皇后却总是觉得,这家姑娘心性可以、出身不合适,那个贵女家世倒是很好、却能力不足。
说起来,薛阁老的嫡孙女薛涵,倒是很不错。
可苏家武将门庭,薛家世代书香门第,拒绝跟武将联姻!
这不,一直没挑到合适的人。
苏祥本人是乐得轻松,一点儿也不着急,直到——
当这个人是喻初晴……
“哦。”喻初晴点了点头:“的确是巧了。”
她问:“那苏副指挥使,这是要离开了么?”
“是的。”苏祥保持着恰当的距离,道:“苏某公务已了,如县主不嫌弃,苏某护送您回府!”
喻初晴微微挑眉。
不是没跟苏祥接触过,有一说一,苏祥算权门贵子中比较出挑的了,为人处世相当得分。
但,他以前似乎没有这样殷勤?
有哪里不对!
心里在怀疑,但她面上不显,依旧带着温和浅笑,道:“五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给我当护卫,这是初晴的荣幸。”
欲抑先扬。
她话锋一转:“不过不必了,家兄随我一道来的呢。”
喻慕文在国子监修学,喻今歌在家里刻苦医学入门,喻昔词忙完了自己的事后,基本都会陪着她进进出出。
硬汉大哥,如小山一样,安全感爆棚!
苏祥面露诧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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