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汴京城里大大小小的酒楼开始张灯结彩,迎来它们一天当中最繁华热闹的时刻。
那欢楼是汴京城中有名的欢乐场,其实也就是世人熟知的青楼。但是它又与寻常青楼有所不同,以“才楼”自称,自诩是汴京城里的一股清流。里面的伎子个个才艺双绝,诗词歌赋样样拿手,琴棋书画更是不在话下,还经常请一些文人大家在里面造势。因此汴京城中的众多达官显贵、骚客文人们都常常去欢楼,以彰显出自己不同的品味。
而姜萱萱更是这几年欢楼的花魁。据说她长得明艳动人、才情了得、名动京城,她作曲作词更是信手拈来,她做的词曲连一些文人都赞叹不已。
这三日欢楼的诗会是为她而办的,得诗会魁首者则能够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姜萱萱入幕之宾这个噱头足够让京城的男人们趋之如鹜了。
而今夜是诗会的最后一夜。
在去欢楼的路上听到郑山对欢楼的一番描述之后,梁悦明了,这欢楼便是汴京最热门的高级会所啊。
不过什么诗会魁首,有几人是真心为了斗诗切磋呢?又有多少人是冲着美人的“入幕之宾”去的?有时候觉得男人真可笑,总是喜欢去用一些好听的由头去粉饰自己的龌龊行为,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也许真的不能用现在的眼光去看待古代的行为,毕竟唐诗宋词中很多诗人词人都是从青楼中得出灵感做出一些流芳百世的词诗。
不知不觉他们就走到了欢楼的门口。
那欢楼门口搭建起华丽的彩楼欢门,挂上了鲜艳明亮的红绸缎。房檐瓦片上摆上了莲花灯,灯火辉煌。朝里看去,欢楼里灯火摇曳,流光溢彩,客人如云,好不热闹。
梁悦和郑山正欲抬脚往里去,却被看门的店小二拦住了。
“诶,诶,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
郑山被人一拦,赔着笑脸说:“我是画师。想进贵楼看看有无客人需要作画。”
店小二轻蔑地上下打量着郑山,瞧这人身着寒酸的样子,身上连个像样的作画的工具都没有,还好意思说他是来作画的。他们欢楼请的可是这汴京画坊最好的画师。
他不客气地说道:“我们欢楼自有专用的画师,就不劳烦两位进去了。”
眼看此计不通,梁悦拿出早就备好的银子。她坚信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
你不让人进去作画可以,你还能不让我进去消费不成?
“这位小哥,你看这些可否通融一下?”
店小二看着递来的银子,斜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好,不够,是吧?
梁悦又从荷包里里掏出了一小锭银子。
“这些还不够吗?”
这下店小二终于回答起他们。
“我说二位,我们欢楼可是汴京有名的才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来的。这三日的诗会更那可是要有帖子才行。您拿这银子是来打我们欢楼的脸吗?”
嘿,还挺清高。
梁悦将银子往荷包里一放,抽紧拉绳揣进怀里,没有继续纠缠,拉着郑山就走。
算他俩知趣,省的他多费口舌。店小二理了理衣裳,又换了一副热情的笑脸迎上其他前来客人:“王公子里边请。”
“梁娘子,我们不进去了吗?”郑山被拽得踉踉跄跄。
“谁说我们不进去了?我这是得先观察观察怎么混进去。”
梁悦拉着郑山往欢楼不远处的一个卖烤栗子的小贩面前蹲下,挑拣起篮子里的烤栗子,“老板,你这栗子多少钱?”
“十文一筒。”小贩热情地招呼着。
“给我来两筒吧。”
小贩利索地将还热乎乎的板栗封装在两个黄油纸做成的斜纸筒递给了梁悦。
梁悦顺手给了郑山一筒。
“老板,这欢楼还挺难进的呀。”梁悦一边剥栗子,一边和小贩搭起话来。
小贩是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想干啥,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位娘子你是不是想进那欢楼啊?”
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不过既然被人点出来,梁悦也大大方方地回答:“是啊,只是这欢楼实在难进,我给那小二塞银子都不让我进去。”
“我倒是知道有一法子。”那小贩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这老板居然知道怎么进欢楼?郑山支起耳朵。
“今晚我本想早些收摊回家的,只是这栗子还剩下许多。”小贩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卖完哦。”
“我全包了。”
“得嘞。”那小贩立马眉开眼笑,接着又凑过去低下声伏在梁悦的耳边说,“这欢楼啊只认帖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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