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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你不说这是年会...

十二月三十一日。

祁危正好在今天换了新药,用量比起之前减轻了很多。

齐棹看着研究所给他配的药,一种种看过去,笑着说了句:“你刚好今天换了药。”

祁危说是啊,又伸手从背后抱住他:“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齐棹偏头看他,有点无奈:“不要急,吴老师都说了你现在就是不能急,慢慢来,让心态平稳一点。”

祁危眉眼微动,偏头亲了亲齐棹:“好。”

他又问齐棹:“过些天年会,你和我一起去吗?”

齐棹莞尔:“以什么身份?”

祁危没有犹豫:“家属。”

齐棹长长地嗯了声:“我想想吧。”

祁危没想到齐棹会给这样的答案,垂眼看着人,有几分郁闷:“阿棹,你现在学坏了。”

齐棹:“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祁危带坏的。

祁危想了想,愉悦地把这口黑锅背上了,又搂着他倒在沙发上,低头埋进他的怀中,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阿棹。”

他轻轻呢喃:“一起去好不好。”

他说:“我给你订好了礼服。”

齐棹:“……”

他无奈:“你准备好了一切,再来问我好不好,意义在哪?”

祁危轻眨眼,低声说:“你答应了就能用上,不答应就私底下穿给我看好了。”

齐棹:“。”

他突然想到什么,耳朵倏地就红了:“祁危!”

哪怕家里就只有他俩,他还是压低了声音:“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总是是这些东西?!”

就在前不久,祁危突然问齐棹能不能在家里穿一次正装。

齐棹真是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尤其祁危说的是给他拍个照上传到公司内网,走流程挂职位,所以齐棹换上后,还说要找个白墙站着,结果他还没去找墙,就先被祁危一把摁住。

刚穿上还没三分钟的外套扣子就被祁危挑开,一路往下的吻落在领带时,也将温莎结慢慢咬开,配合着祁危的手,瞬间让齐棹明白祁危在玩什么。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不,就已经轻而易举地被祁危撩拨起。

再然后那根领带既在他双手手腕穿过也压过他的唇舌。

最后又因为齐棹实在是有点呼吸不上来红着眼迷离朦胧地看着祁危祁危就低下头扫过他眼睫的湿润解开了领带然后捆在了……

就因为那样齐棹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感敏许多甚至到最后成劫时祁危松开了他他却还是梗着亶页着却不行。

还是祁危用手帮忙快速几下齐棹才终于舒坦。

也是因为这一次第二天齐棹醒来后祁危哄了齐棹好久都把脑袋埋在了齐棹的膝盖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头上大有几分随他摸到天荒地老的意思齐棹才勉强原谅了王元得实在是有点过分了的祁危。

所以现在在听到祁危这话后齐棹脊背当场就窜了寒

祁危仰起头看着他这副模样舔舔唇有点想……

齐棹感觉到了。

齐棹毫不犹豫要推开他就跑他甚至还翻了个身想滑出去可祁危按住了他的肩背像那什么魔一样低声蛊惑着人:“阿棹你太漂亮了。”

“也太可爱了。”

他揉着齐棹:“我忍不住。”

……

“好不好?”

齐棹被他一句又一句的短句配合着缠绵黏腻的吻砸得头晕目眩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点了头。

于是他的脊背贴着祁危的胸膛绷直了好一会儿又在摇摇晃晃间无力下落却没有落在沙发上而是像坠机的蝴蝶被祁危牢牢地捞住攥在掌心之中。

永远也无法飞出他的眼下、阴影。

可齐棹……也许他也有那么多不正常吧。

不然他怎么不会觉得恐怖反而是在这其中窥到那浓烈的爱意就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巢穴一样安心地溺死在其中。

“跨年快乐。”

这是他和齐棹面对面的第一个跨年。

祁危成劫后还舍不得离开而是吻住了恍惚的齐棹嗓音低哑:“第一次抱着你看时间跳到新一年的一月一日。”

齐棹动动唇沙哑干涩的嗓音说着:“……我也很开心。”

的确alpha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巢穴终于落在了自己的巢穴里。

而他又何尝不是

呢。

恍恍惚惚十几年,第一次在跨年的时候有了真正的实感。.

年会就在春节前不久,办完这个年会后,祁氏也就正式放年假了。

去年会前,祁危还缠着齐棹,非要他咬自己颈侧一口。

“…不要。

齐棹躲他:“你别闹,西装领子遮不住。

他甚至还预判了祁危会说什么:“上一次我答应,是为了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还非要我咬……祁危,我要脸。

祁危微扬眉梢,既是因为齐棹这句话暴露了他也有占有欲,也因为他抓到了齐棹的漏洞。

所以祁危低下眼帘,掩住了眸中的愉悦,语气还是幽幽的:“阿棹,你嫌我丢脸么?

齐棹:“……

祁危绝对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齐棹能怎么办,他只能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祁危:“那你就给我一个标记。

他还说:“你答应我的,每天都给我一个标记,也没做到。

齐棹:“……

这确实…是他的问题。

“祁危,齐棹只能有点赧然地开口说:“大家都会知道是我咬的。

祁危:“当然。

他理所当然道:“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齐棹:“…你别逗我了。

祁危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祁危用臂弯圈着齐棹,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大有几分齐棹不给他咬一口,他真的就要这样跟齐棹僵持到天荒地老的感觉:“阿棹,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你也标记过我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有区别。

当然有!

祁危总是带着标记出入公众场合,会让人怎么想他啊!

齐棹盯着他,不说话,祁危也就仰头看着他,双推都夹着他,软着语调喊他:“阿棹,阿棹,阿棹……

“…别喊了。

齐棹实在是没了办法,单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低下头,凑近了祁危的颈侧。

他已经是轻车熟路地张嘴咬住了祁危的颈侧,而且他也知道祁危最满意的力度是怎么样,就非要见血,祁危才能知足。

所以淡

淡的血腥味在齐棹的唇舌间蔓延开来时,他也无意识地微舔了一下就要顺着唇角往下落的涎水,刚好因为才松开,所以扫过了祁危的颈侧。

于是乎,齐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祁危猛地拉了一把,摔倒在床上的剎那就被吻住。

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消融,却又起了些新的若有若无感。祁危的标记牙碾得他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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