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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章 98(四更)

齐棹点都没有点进去,直接划掉了新闻,去看了一下今日股市,也就到祁危办公室门前了。

他还没敲门,祁危就打开了门,直接抱住了他,还低头埋在他颈窝里,深吸了口气。

虽然没有别人,但穿着西装和祁危这样,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门口,齐棹多少有点赧然:“祁危。”

他说:“进去再抱。”

然后祁危就这样抱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再用手关上了门。

他关门的那只手,还是手臂贴着齐棹的后腰,手抓着门把手关上的。

齐棹无奈又好笑,但也由着祁危做这种好狗狗祟祟的动作。

他稍稍低眼,看着祁危的发顶,也有些担心:“不舒服?”

祁危现在心态调转过来,再加上药物作用,他已经很久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了。

当然,也有可能因为年假在家休息,齐棹和他几乎是形影不离,祁危是真黏糊,刷个牙都要空出一只手来揽住他的腰身。

弄得齐棹都有点分不清alpha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祁危小幅度地摇摇头,闷声说:“就是想你。”

一上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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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确认了一下,祁危不是因为看到了齐茂的新闻担心他会有什么情绪,于是也就没有提这件事,只是抬起手拍拍祁危的脊背,又揉了把祁危的脑袋:“等我交接完就可以到你身边做事了。”

他知道祁危直接把他办公室安排在了他的办公室里,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办公桌和公司内配的电脑。

祁危嗯了声,第一时间还是没挪步,还是齐棹说:“祁危,我饿了。”

祁危这才松手:“你先吃点点心垫肚子,丘戢去楼下接人了。”

齐棹说天冷不想出去吃,所以祁危订了私厨送菜上门。

点的都是齐棹喜欢的菜,还点了小甜品。

他们转到休息间的餐桌那边,祁危把巴掌大的小蛋糕打开,又问齐棹:“感觉怎么样?”

齐棹知道祁危不是担心他应付不来,只是问他感受:“挺好的,夏助确实很有实力,你的助理团队都很优秀。难怪你易感期时,他们能够撑住公司。”

祁危笑:“钱换来的。”

他又说

:“老夏本事确实有但是对上这么大一个公司就差点意思了。他这几年跟着我每天也没怎么睡好有时候遇上棘手的问题也应付得有点焦头烂额大部分事还得靠我拍板。所以他很早就提过想调岗只是除了他其他人就更不合适了。”

祁危不仅仅需要能力还需要忠诚和信任。

甚至在某些时候后面那两个才是最重要的。

祁危随意道:“你来了正好接手他的工作他也可以安心回家结婚。而且年关那阵你也已经向所有人展示了你的工作能力所有人心里都是服气的。”

齐棹其实也没担心什么不过听祁危说这些话还是会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定感。

大概因为……他当年开始帮着齐牧处理齐茂的事时齐茂并没有仔细跟他讲过这些话只是将他丢到助理那边说一句我儿子就没后续了。.

齐棹花了几天的时间和夏助交接完了工作。

夏助不会立马调走还会留在公司等一个月确定了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才会走。

而正式开始工作了齐棹也时不时地需要跑外勤他倒没什么感觉还挺喜欢这种忙碌的工作。

尤其工作一天后可以和祁危一起下班回家到家后又能挨在一起说着话、吃饭如果他今天不是很累祁危还会缠着他……

很日常的生活却让齐棹很安心。

而且因为有些无法避免的外勤齐棹也终于有机会去订戒指。

以alpha的性格肯定会喜欢独一无二的最好是他设计的。

齐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特工背着祁危、偷摸着办事。

他早就联系好了品牌方因为设计不带钻所以制作起来并不算很难而且也不是很贵。

只是齐棹来不及赶上情人节只好再等等。

于是这一等就又等到了祁危的易感期。

祁危这一次的易感期比上一次还要平稳了

齐棹跟他打商量:“我就去洗个澡很快的。”

祁危的双臂就像是锁链紧紧地扣在他的身躯。

他埋首在齐棹的怀里拼命汲取着beta身上独特的气息声音有点沉闷:“阿棹我们

不是没有一起洗过。

确实不是没有,但问题是……

“你现在在易感期。

齐棹有点耳热:“祁危,你控制不住自己的。

虽说随着时间的推移,祁危现在越来越放肆了,有时候按着他的腹肌,会弄得比较狠,但齐棹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在勉力克制着、收着,但祁危现在在易感期……

他怕这东西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祁危不说话了,但却抬起头,不知道第多少次咬住了齐棹的颈侧,在本来就混乱的牙印和血痧中留下新的印记。

齐棹有点拿他没办法:“别啃了…唔。

他的神经无意识地绷紧了瞬,嗓子也染上了点沙:“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

话没说完,但齐棹相信,祁危就算是易感期,也明白他的意思。

尤其齐棹还非要听祁危答应了,才任由祁危抱他进了浴室。

——至于为什么非要祁危答应,那是因为齐棹已经在这事上吃过一次亏。

之前在公司午休时间,祁危把他亲得……了,祁危说帮他,齐棹当时其实已经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想拒绝了。

实在是办公室这种地方太过……

招架不住祁危真的很会哄人,齐棹稀里糊涂点了头,却还不忘说不能到那一步,当时祁危没说什么,反正就开始用手。

可用着用着,他就俯身下去,手也到了别的地方去。

虽然祁危没有……但手也很过分啊!

而且嘴和手一起的感觉真的不一样,齐棹当时都有一种自己要被王元死了的感觉,就那样生生……

然后,齐棹每一次都非要祁危给了肯定的回答,才能放心一点。

可他忘了一件事。

这时候答应他的,是易感期的祁危。

而他真的太过心软。

所以在易感期的祁危软着声音求他,说不舒服时,他还是点了头。

再然后……

齐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一句话叫作“不要心疼alpha。

因为在浴缸里的水泼洒掉大半的时候,他连从其中挣扎出去一点都做不到,稍微动一动,就会被alpha控制到死。

更别说前所未

有的窒息感更是让他在没挣扎两下后就彻底放弃。

到最后齐棹被祁危捞起来时,别说说什么了,他累到脑子都没有一点思绪,可alpha却依旧神采奕奕。

又是因为稍微清醒了一点所以给他确定有没有受伤,又是给他换上衣服,放到了被窝里——

套的当然是祁危的衣服。

其实多疼齐棹确实没有感觉到,而且祁危也算是控制住了,成劫后虽然还……但没有再来。

可就是因为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疯狂,齐棹才会觉得很累很累。

以前祁危完全就是顾着他的感受,这一次……

反正齐棹在第二天醒来时,都有种被强丨制丨爱了的恍惚感。

甚至他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那种感觉真的……

历历在目。

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一下,祁危这一次易感期比之前要“好得快许多。

因为齐棹睁开眼时,祁危就明显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阿棹,对不起…我高估我自己了。

他确实是高估自己了。

齐棹默了默。

他有种回到了第一次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恐怖,但……

“没怪你。

哪怕他因为昨天是真的哭喊了起来导致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也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alpha是真疯啊。

祁危更加心虚了:“阿棹……

齐棹是真没怪他,他偏头靠进祁危的怀里,低声道:“反正一年也就几次这样。

他稍顿,耳朵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你每次都是顾着我…一年偶尔几次你……也不是不行。

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可祁危却立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微停后,勾起了嘴角,又忍不住抱紧了怀里像是要散架了、还没恢复过来的人,低下头在齐棹的发间亲了一口:“阿棹。

他喃喃:“你真的太好了。

齐棹轻咳了声,含混道:“我再睡会儿。

祁危乖乖点头。.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成劫和普通时候不一样,所以祁危这一次易感期结束得也很快。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谈这件事。”

他顿了顿因为是第一次、不擅长所以难免有点卡壳:“……你要和我领证么?”

祁危一怔呼吸同时一滞。

他的手本能地收紧却恰好按在了小盒子的机关上刚好让盒子在此时打开。

一对戒指就映入眼帘在光下闪着璀璨却也温暖的光。

祁危半蹲着仰头看向齐棹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总是会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危险感可在此时却只有最纯粹的炽热成光在他眼底晃动。

“……阿棹。”

他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翻涌的心绪才说:“我早就买好了戒指。”

他把自己原本的想法说出来:“我本来是想等我治好了病再跟你求婚……”

齐棹心里一酸。

他知道祁危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祁危…真的很好。

所以齐棹抬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同时低下了头无比认真道:“不用那个时候。”

他说:“西方婚礼誓词喜欢说无论疾病与健康无论灾祸与幸福无论贫贱还是富贵……这一点我是认同的。”

齐棹看着祁危注视着他的眼睛

不是喜欢而是爱。

他已经爱上了祁危。

所以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想和祁危在一起一辈子也想陪祁危一辈子。

齐棹:“所以…你愿意吗?”

这其实是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

祁危也毫不犹豫地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捏着齐棹的手指慢慢给他套上:“不是愿意。”

他攥紧了齐棹那只被他套住了的手再度仰头看着齐棹无比虔诚又无比狂热:“是多年来梦寐以求又求而不得。”

齐棹心里发热也笑着低下头吻他:“你现在得到了。”

—正文完—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谈这件事。”

他顿了顿因为是第一次、不擅长

祁危一怔呼吸同时一滞。

他的手本能地收紧却恰好按在了小盒子的机关上刚好让盒子在此时打开。

一对戒指就映入眼帘在光下闪着璀璨却也温暖的光。

祁危半蹲着仰头看向齐棹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总是会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危险感可在此时却只有最纯粹的炽热成光在他眼底晃动。

“……阿棹。”

他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翻涌的心绪才说:“我早就买好了戒指。”

他把自己原本的想法说出来:“我本来是想等我治好了病再跟你求婚……”

齐棹心里一酸。

他知道祁危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祁危…真的很好。

所以齐棹抬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同时低下了头无比认真道:“不用那个时候。”

他说:“西方婚礼誓词喜欢说无论疾病与健康无论灾祸与幸福无论贫贱还是富贵……这一点我是认同的。”

齐棹看着祁危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但简单的一句话却庄重到让祁危的灵魂都幸福到要死:“我爱你。”

不是喜欢而是爱。

他已经爱上了祁危。

所以他想要和他在一起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想和祁危在一起一辈子也想陪祁危一辈子。

齐棹:“所以…你愿意吗?”

这其实是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问题。

祁危也毫不犹豫地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捏着齐棹的手指慢慢给他套上:“不是愿意。”

他攥紧了齐棹那只被他套住了的手再度仰头看着齐棹无比虔诚又无比狂热:“是多年来梦寐以求又求而不得。”

齐棹心里发热也笑着低下头吻他:“你现在得到了。”

—正文完—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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