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没想到,他还只是开了个头,没往下走,就已经到了终点。
所以他安静了半秒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应声:“嗯。”
只是齐棹的喂,和他想象的喂有点不一样。
齐棹撕开了包装袋,拿着蛋糕,微偏着头看着,递到了祁危面前。
祁危眼睫微动,到底还是没有再作妖,顺从地咬上了蛋糕。
这样喂就这样喂吧。
齐棹能喂他,就已经很好了。
祁危就着齐棹的手慢慢把甜腻的蜂蜜蛋糕吃完,然后与齐棹说:“阿棹,你先吃。”
齐棹没拒绝,又开了一个,还找了找,摸出了一盒牛奶。
真不是他未卜先知,而是有时候工作或者看书学习什么的会饿,所以齐棹的零食箱里大多数都是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
齐棹戳开牛奶:“你喝吗?”
祁危除了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肯撒手,其他地方倒是和寻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有一盒?”
齐棹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有些心软:“我不渴,你刚闹了那一通,你比我更需要补充能量。”
“我们一人一半。”
“没有杯子。”
祁危这回多安静了半秒,随后就轻轻地说:“我知道了。”
他说的也不是别的,齐棹却无端绷了下:“…我不是嫌弃你。”
齐棹意识到刚才那话似乎是容易让alpha多想:“但是…我虽然在国外生活了七年,却也没有被同化。”
祁危的语气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像风,但要疑神疑鬼一点,就会觉得像毒蛇吐信,嘶嘶着琢磨要如何将绞在了自己身躯里的猎物吞食下腹:“可我们都是男的。”
齐棹下意识就是一句:“但你喜欢我。”
他说完,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好,只是仔细想想,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太好。
主要是,这也是事实。如果他和祁危只是朋友,且性取向都是第一性别为女性的人,用一根吸管分牛奶也就分了,两个大男人,还在意这些,那才奇怪。
可问题是祁危喜欢他,那就不一样了。
也是因此,祁危垂下了眼帘,意味不明地嗯了声,轻声:
“所以阿棹在你这里喜欢你就是犯了死罪么?”
齐棹:“……?”
齐棹:“???”
不是
齐棹默了默决定收回自己之前的话。
祁危现在根本就不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你不喜欢我。”
祁危难得地截断了他的话语气已经有点淡了:“所以这样的肢体接触已经是极限。”
齐棹:“……”
他彻底安静了。
然后又听祁危低低地说了句:“没关系。”
什么?
还没等齐棹问祁危就很轻地问他:“那你讨厌我么?”
齐棹实话实说:“不讨厌。”
“好。”祁危低下头眼睛埋靠在了他的颈窝里喃喃:“这就够了。”
他其实真的很怕齐棹会讨厌他所以总是多进一步都不敢。
每次做点什么都要铺垫一大堆先确定齐棹心疼了、会心软才敢往前。
齐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先果腹再说。
最后那盒牛奶还是他喝完的他吃饱喝足后就问祁危还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了。”
祁危说:“我只想抱着你。”
于是齐棹低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动了动:“那你让我转个身。”
祁危松了一点就让齐棹贴在他怀里转身面向了他。
“是不是我抱着你你会更加好受一点?”
齐棹就算学过alpha行为学也没有学到要如何作为一个beta安抚易感期的alpha。他学这个只是想知道alpha和beta到底有什么不同想…万一有一天他可以更好地伪装成一个alpha。
祁危似乎是怔了下随后埋靠近了齐棹的怀里:“嗯。”
他仿佛自语般开口:“我喜欢你抱我。”
齐棹轻咳了声还没覆在他脊背上祁危又突然往下滑了滑。
齐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祁危直接勾着抱着坐在了桌子上祁危甚至还挤了进来就这样站在他面前紧紧地抱住了他埋首在他的怀中。
齐棹彻底僵住。
因为这个桌面是偏高的这样的姿态会让他和祁危持平所以祁危也是要低着头、弓着脊背才能将整张脸埋在他怀里。
但对于齐棹而言现在的问题不是他整张脸都抵着他的胸膛在深吸而是……齐棹动了动蜕很轻地擦过了祁危的休闲裤。
这个次女执力实在是太……
齐棹覆盖在祁危脊背后的手都不由微微蜷缩了下在隔着衣物感受到自己指腹和掌心底下的温度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后就更加有点想要拧身逃脱。
可他又很理智地知道自己逃不开祁危的。
除非不管祁危不然他只能受着。
……算了
祁危为他做了这么多就算是因为喜欢他就算他把这一切都归于他是为了追他才做的齐棹也很难心安理得地去享受。
因为对于齐棹而言他做得事真的…真的就是一句“无以为报”。
所以齐棹也没再动腿微微贴着祁危的胯骨在安静了许久后齐棹低声:“祁危你不吃东西了的话我们就洗漱上床好吗?”
他说着还有点迟疑:“我想洗澡你可以在外面等等我吗?”
这话一出口箍在他背后的手臂就猛地收紧了。
还是齐棹轻嘶了声祁危才松了松。
他没说话但压根没动一点的态度就是一种态度了。
齐棹有些头疼:“这个天我出了汗不洗澡会臭掉的。”
“…不臭。”祁危微抬下巴嗅嗅齐棹的脖颈惹得齐棹神经都绷到僵:“阿棹身上很香。”
齐棹:“……”
他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这样说真的很奇怪。
“明天会臭掉的。”
“那明天再说。”
“……祁危。”
齐棹轻叹:“你让我洗个澡你自己也去洗个澡晚上…你可以和我睡一张床好吗?”
说实话祁危现在这个状态齐棹也不太放心他独自一个人睡。
祁危听到这话直接直起了身。
他现在和齐棹齐高但齐棹依旧在他这个动作里感觉到了十足的压迫感叫他不由得心悬了一下然后就见男人的眼眸微微亮起了光直直地看着他:“阿棹
你刚才说……我们今晚可以一起睡是吗?”
齐棹总觉得有些话从祁危嘴里说出来
所以他不得不强调:“还是只能抱着。”
“…已经足够了。”
祁危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那张过于充满攻击性的脸也因此柔和了下去:“我很开心。”
他在面对齐棹时总是好像没读过书一样语言匮乏只能用最基础也是最简单的词汇去描述自己的想法。
祁危微微凑近齐棹又将人往怀里抱了抱和他隔着衣物相贴。
这样让齐棹更加像是到了新环境后奓毛的猫僵硬着身体呼吸都变得小心了起来。
因为……太近了。
哪怕还隔两层布料齐棹都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祁危的心脏就好像挤进了他的胸腔里贴着他的心脏非要带动着他的心和他一样那样有力地跳动。
还有alpha异于常人即便是放松时也梆硬的肌肉、还有因为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比平时还要滚烫的体温还有腰腹下……
齐棹的神思在这一瞬都有些混乱了偏偏祁危就似乎是想要表达自己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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