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早该知道的。
Alpha的话不能信,尤其是易感期时的alpha。
但说实话,也是他自己心软。
陷入水中时,祁危帮他按摩着,他就在稀里糊涂中点了头。
虽然死守了最后一道线,可并拢着坐在祁危怀中,连怎么摆放都得听祁危的,因为祁危撑着他。
齐棹仰着头,不去看前面,又不敢看祁危的脸,只能紧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本来一开始还没有并在一起的,那时候在他颓风中穿梭就已经勾让齐棹僵硬无措,有一种被钉住了神经所以不敢动弹的感觉。
更别说一池水还会因此晃荡,唱出独特的乐章。
等到并在一起了,齐棹就更加抓狂,尤其祁危还低头咬住了他的颈侧,他感觉不到的信息素又开始拼命往他身上涌。
齐棹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撑不住,先投降了。
但祁危可不像是快结束了的样子,更像是刚开始。
他还诱丨哄着齐棹动动手,拉着齐棹的手,和他的手交握着,然后双推就像是化作了鱼尾拍打着水面,也颠动着齐棹。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棹实在没了力气,完全是任由祁危动作了,又被祁危翻过身,在豚封中好久,半池子水也全部四溢了出去,到最后齐棹被祁危抱着撑着在淋浴下洗干净,又被他裹着浴巾出去。
之前祁危没有实现的愿望,在今天终于被满足了——帮齐棹换衣服。
就是这人故意给齐棹套上了他自己的睡衣,大了许多,扣好扣子后,都能漏出来大半锁骨,看得祁危又很是心痒,凑上去吻了吻齐棹的颈窝。
齐棹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却本能地抱住了祁危,跟他说:“吹头发。”
他头发湿了,也是没办法,毕竟他们在浴室里待了太久,水也不知道多少次漫过了他的发丝。
祁危勾着他的腰身,低低应了声,却还是先埋在齐棹的怀里狠狠吸了几口,才勉强平复自己躁动的信息素。
……好像越来越难以满足了。
祁危微抬眼,嗓子里的干哑怎么都无法忽视,他的血液都都在叫嚣着想要寻求齐棹身上的更多,想要跟他建立更亲密
的联系,想彻底占有他,牢牢地……
祁危突然说:“阿棹,我们结婚吧。”
齐棹还在想祁危要多久才能缓过来帮他吹头发,就猝不及防地被这话砸懵了:“……你说什么?”
Alpha和beta是不能结婚的…不,祁危是超S级,只要他想,他们就可以领证,就能被认定为合法夫夫,就像是祁危甚至可以把他的第二性别更改为alpha一样。
但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事实证明,alpha确实是因为易感期脑子不太清醒,在被齐棹这样问了后,祁危就喃喃:“我不知道。”
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伴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阿棹,我觉得很空。”
哪怕抱着齐棹,哪怕可以肆意亲吻齐棹,哪怕可以不停地在他的颈侧留下自己的标记,甚至在刚刚还借用齐棹的身体多少舒缓了一点……他依旧觉得很空。
仿佛他的皮囊底下没有血肉和骨头撑着,空荡荡的。
他想抓住什么填补进去,可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才能让自己意识到,他是真的得到了齐棹。
……没有安全感的问题在作祟么。
齐棹意识到了祁危在混乱的思绪中表露着什么,心一痛的同时,又是想起了祁危从前糟糕的经历。
他总觉得安惢知去世后,齐牧再娶了江青月,齐家就不再是他的家了。
而对于祁危来说,只怕他从小就没有过家的感觉。
齐棹在那样的情况下长大,尚且不习惯直面感情,也更喜欢回避那些亲密的话题。在不得不面对祁危时,他也认真地思考过,深觉自己如果得到的不是独一无二的,就恐怕难以动容。
他尚是如此,祁危呢?
祁危只怕比他更加不安。
尤其……他不知道暗恋、偷偷看了他多少年啊。
齐棹呼吸沉重了几分,抱着祁危的手也紧了紧。
他靠在祁危的怀里,就好像两个孤独的人在深夜中依偎。
齐棹轻声跟祁危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如果你还想……你再问我一次。”
他虽然没有想过这些事,但如果祁危想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行的。
齐棹主动吻住了祁危,含混道:“
祁危,我就在这。”
他认真地注视着祁危,不厌其烦地告诉他:“我说过的,只要你不是推开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不是因为那份早就被抛到脑后了的契约,也不是因为利益纠葛,甚至不是因为他喜欢祁危。
只是因为这里是他唯一的家。
祁危就是他的家。
祁危呼出口气,难耐地□□住齐棹,齐棹顺从地打开唇齿,由着他肆意扫荡。
到最后祁危都快要将他口中扫干了,都差把他的血肉连着牙齿一块儿卷走吞咽了,齐棹才终于被松开。
他有点晕眩,就挂在祁危的臂弯里,微眯着眼,无声地调整着呼吸,又感觉到祁危低下头吻过他,再咬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齐棹缓了会儿,挣扎了下:“头发。”
湿湿的,有点不舒服。
祁危动动眼睫,松开他,到底还是拿了吹风机,单手将齐棹抄起放到怀里,让齐棹坐在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再打开了吹风机。
这个次女执力齐棹有点不舒服,毕竟前不久才被磨了那么久,但反正挣扎也没用,只会让alpha多想,所以齐棹干脆没有动,就这样由着祁危给他吹头发。
因为太累了,所以没一会儿,头发还没干,齐棹就先在祁危已经逐渐熟练的手法中睡着了。
祁危当然有感觉到。
伴侣入睡,他本能地散发安抚信息素,想让齐棹做个好梦。
哪怕知道对齐棹没用,他也依旧没有收敛改变。.
第二天早上齐棹醒得有点早。
主要是一晚上他都睡得不太舒服,一整晚的梦都无端带着窒息感。
然后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点时,就瞬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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