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这很折腾齐棹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一周,时间长到要不是外面警察确实一直没有撤,他都要怀疑祁危是不是已经好了但故意在这里装自己还没好。
至于为什么……
齐棹低头看了眼埋在他怀里,戴着耳机听工作上的事的祁危。
这就是怀疑的原因。
祁危的情况是一天比一天好,如果不是他还是很明显地不能撒开齐棹,时时刻刻都要把齐棹放在自己旁边,不能超过一定的时间没有吸到齐棹,齐棹是真的怀疑他是故意的。
当然,就算是这样,齐棹也还是抱有一丝丝疑虑,因为以祁危的视角来说,他只要装易感期还没结束,就可以时时抱着他不撒手了。
不过在一周后,齐棹睁开眼时,发现不是祁危埋在他怀里,而是他靠在了祁危的肩膀那一块。
他怔了一下,身体也还是因为祁危过于明显的……而有些僵硬。
祁危觉察到,抱着他的手臂松了松,低低地喊了声:“阿棹。”
齐棹就知道,alpha的易感期是结束了:“……嗯。”
齐棹动了动,想让祁危将他彻底松开,可祁危只是给了他一点活动的空间,箍在他腰后的手还是如同锁链般屹然不动,覆盖在他脑后的手,还抵着他的发根和头皮,很轻地摩挲了下。
粗粝的指腹触感实在是明显,更别说祁危就算是结束了易感期,受烈酒类信息素的影响,他的体温始终是烫的。
所以这一下直接让齐棹变得更加僵直。
他没了动作,也不敢再动作,主要是alpha和beta的力量悬殊,祁危晨起时又很明显……虽然齐棹知道祁危肯定不会强行和他有什么,但他就是本能地畏惧。
毕竟他现在已经很清楚祁危对他抱有怎样的谷欠望,浓到甚至会偷摸着用他的衣服,还说什么要听他的声音……
想到那件事,齐棹的耳朵尖就红透了。
注意到齐棹的反应,祁危低笑了一声。
齐棹被他笑得就更加头皮发麻了:“你既然结束了…就松开。”
祁危应该是要听话的。
按照他们易感期前的相处,应该是要这样的。
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
了。
祁危不仅没有松手还慢悠悠地来了句:“阿棹你好无情啊。”
齐棹:“……?”
他要是无情他就不会在祁危易感期的时候踏入这里
祁危:“好了就走当真无情。”
他语气里有几分幽幽的感觉于是这句话就怎么听怎么像控诉齐棹“拔x无情”。
齐棹这就忍不了了:“你把话说清楚是你好了我才走的。不是我利用了你。”
“但我也没有利用你。”
祁危低下头人也微微往下滑了滑额头抵在了齐棹的肩膀上轻声:“再抱一会儿都不行吗?”
齐棹:“……你知道你在这‘短短’七天里抱了我多久么?”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只怕只有四个小时没有抱他。
“阿棹你也知道短短七天而已。”祁危好像根本没明白齐棹嘴里的“短短”是在阴阳怪气呢喃着:“我想了你十几年。”
从那一场宴会开始他就很想触碰到齐棹。
然后感情慢慢发酵纠缠着他长大早就和他的骨血融为了一体甚至变成了他新生的灵魂。
齐棹默了默安静了几秒后试着逼自己开口:“你……”
“阿棹。”但祁危打断了他的话:“你才二十四岁我也才二十六岁。你也说了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他轻轻抚着齐棹的脑袋这个时候那长了两岁的一点成熟感就显露了出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慢慢来你别逼自己。”
短短几句话齐棹就能够感受到祁危对他的珍重。
他心底一软也就无所谓祁危是不是还抱着他不撒手了。他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多少给祁危一些回应。
但又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祁危再一次问他:“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吗?阿棹。”
齐棹瞬间想起自己在他易感期时保证的那一句“等你清醒了你还可以问我一遍”。
……明明他们签了契约甚至因为他超S级的alpha身份那份合同是具有法律效益的祁危还是这么患得患失吗。
还…还因为知道他喜欢听他
喊他所以特意喊了他一句。
齐棹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复杂在酝酿他也再一次给出了祁危肯定的回答:“嗯。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祁危勾了下唇好像放松了一点可下一句话又把原本暧.昧又缱绻还带着点零碎的噼里啪啦电流火星感的气氛直接拉到不太正常的地方——
“阿棹我现在易感期结束了。所以…我们可以继续讨论那个问题了吗?”
祁危抬起头黑黢黢的眼睛对上齐棹的眼睛看着既有几分明亮却也深邃到如同黑洞要将他吞噬:“你那套衣服可以送给我吗?”
齐棹:“……”
请问六天前的齐棹你为什么没有直接把那一套衣服丢了?
而且齐棹发现自己又想当然了。
他以为结束了易感期的祁危干不出这样的变态事……但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alpha的易感期不是第二人格复苏而是放大谷欠望和情绪。
也就是说alpha平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者因为世俗道德枷锁等等束缚着的那些想法都会在易感期被释放出来。
所以……
齐棹轻轻咬住了后槽牙:“松手。”
他话里还是没什么警告的意思就是有点羞恼。
毕竟他对这事…不是那种厌恶的反应就是现在想想对他来说冲击还是太大所以他实在是有点……
而这一次祁危听话地松开了他也让齐棹得以从配合着祁危将他封印住的被子掀开坐了起来。
祁危微微支起身来一点伸手慢慢圈住齐棹的手腕。齐棹只是顿了一下没有甩开他。
他确实不算排斥和祁危的肢体接触。
祁危轻声:“阿棹你不愿意拒绝我就可以了别生气。我以后都不提了。”
是“以后都不提了”而不是“以后都不想了”。
齐棹回首看他就见长相实在是太过优越的alpha静静地望着他明明也没有流露出什么可怜委屈的姿态齐棹就是不知道自己这脑子为什么觉得祁危好像很小心
“因为有你的气味。”
祁危低下眼帘掩住了眸中的神态
,也因此看上去好像更加卑微了,尤其配上他说出来的话:“阿棹,我不是说过我的腺丨体有一点小问题吗,有时候虽然不是易感期,但信息素也常常会失控,尤其是需要睡觉的时候……如果能抱着你的衣服,我睡觉会安稳一些。信息素也能安分一点,不给我添乱。”
就像这一次易感期爆发,他本能地想要筑巢、寻找齐棹。
最后循着味把自己塞进了衣柜里,也就让局面得到了控制。
“说起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祁危轻轻一笑:“我以前易感期的时候比较……嗯,不斯文。”
那何止是不斯文。
要是去问丘戢他们,都会说祁危易感期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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