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说的那家私厨,并不是简单的私厨。
会员制不说,还不是寻常人能办会员的。
因为是新开才两年的店,所以齐棹也没尝过这家店的味道。
但这家店是仿古设计,占地面积虽然不说很大,可亭台水榭,假山布景都设计得别有趣味,甚至灯特意仿古用了石灯幢,不过里头就不是油灯或者烛火了,而是仿制烛火的灯泡,不仔细看,还是很真的。
“……这家店怕是装修都用了不少钱。”
这要是换别人来,多少要说齐棹这感慨有些俗气,只看花多少钱,不看景致多漂亮。但祁危和齐棹确实在这方面有共同话题:“嗯,不花钱又怎么能吸引想靠花钱来标榜自己不俗的‘上流人士’呢。”
齐棹想了想,也是:“毕竟限量就是专门为了刺激有钱人诞生的。”
很多资本明明也知道,毕竟就是资本发明出来的,但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他们也愿意陷在这个怪圈里。
“不过这家店的厨师别的菜口味差不多,但做海鲜一锅烩确实是一绝,你会喜欢的。”
不然祁危也不会带齐棹来这儿,华而不实地吃一顿饭…齐棹不会喜欢的,他知道。
他们说这话进了包厢里,齐棹多看了眼那个屏风,就被祁危问:“喜欢?”
齐棹收回视线,莞尔:“你这话说得好像我要是点头你就要买下来一样。”
“确实可以。”
祁危随手摸上屏风,指尖扫过上头的水墨小舟,眸光有一瞬不明,嘴角含着的笑不变:“如果你想把它搬回家的话。”
还别说,祁危家里也是偏复古的装修,搬这个屏风摆放在书房或者别的地方,也不算突兀。毕竟这个屏风是黑白为主色,再以红色做点缀,让整个屏风有些别样的意境。
绘画是山水,两岸和一江,江河之中有一扁舟行过,但没有人,仿佛这一叶扁舟是随着风和水波在飘荡,只是看水势,它又是逆流而上。
虽然没有题字,但齐棹确实觉得这幅画好看。
“算了。”齐棹笑:“又不是小孩子,喜欢什么就一定要到手,它放在这儿,我们以后想吃这家店了就过来看一眼,比买回去摆着要好。”
祁危想
了想也没有再坚持只是准备回头吩咐丘戢还是买下来不过是为了让店家收好以确保以后齐棹来能看到。
因为提前安排了所以他们坐下来没多久后一大锅海鲜就上了桌。
香辣味的别说看了还没吃齐棹就闻到了让人发馋的香气。
因为摆盘也很好看所以齐棹抬手拍了张照他没太注意拍到了坐在他对面的祁危一点不过也就是手和衣服。
祁危今天穿的也是休闲装和齐棹身上这套还有点像。他手腕上戴着的表也和齐棹的是同一个牌子的。
齐棹这块表不算贵而且是女表是安惢知的。
这还是他去外婆外公家收拾东西时翻出来的表。因为有些年代了所以款式有几分旧不懂行的也不知道是女表毕竟看着还挺大气。
要说价值……现在停产了落在那些想收藏的人眼里
这算是安惢知的遗物了不过齐棹并不打算好好收在保险柜里。安惢知也常跟他说不要奢侈骄淫。
表不戴就会不走放久了又要去维护倒不如戴上。
反正他暂时不会花这十几万去买一块表抬自己的身价。
但祁危那一块……
齐棹发动态的时候才注意到祁危手上的那一块表和他这一块是很像的。当年刚出来的时候他们官网自己都说是这个型号的进化版这两块表是很像的。
……看上去就是情侣表。
应该是巧合……吧?
齐棹默默收了手机那头祁危已经慢条斯理地给他剥了个虾放到小碟子里推到他面前:“你看看合不合你口味还可以让他们调酱过来。”
齐棹拿起筷子也没讲客气:“好。”
他低头咬了一口虾肉的滑嫩和调料的香辣都刚刚好美味到让他的口腔开始分泌更多的涎水。
他咬着虾肉冲祁危竖了个拇指给予肯定祁危就笑起来继续给他剥虾、剥蟹连贝类都用勺子帮他把肉剜好。
齐棹还没说让他自己吃祁危就自己给自己剥了一个虾于是齐棹也就没有开口了。
这顿饭吃的属于是齐棹享受了一把帝王待遇他的手就没有脏一点祁
危很有分寸,每次给他剥几个东西放着,就自己也接着吃,加上里面还有鱿鱼什么的,齐棹的嘴没有停下,但也没有吃得很急。
饭后的水果还是冰西瓜,底下就压着冰保持绝对的冰感,吃上去特别舒服。
齐棹和祁危是打开门,搬了小椅子,背靠空调坐在廊下,看着外头的风景,听着声声蝉鸣吃西瓜的。
齐棹的一只手还被祁危抓在手里,祁危盯了一瞬,低下头,鼻尖贴着齐棹的手背嗅了嗅。
齐棹稍顿。
刚才…他还以为祁危要亲下去。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抽手,就是…就是没有什么反应。
很神奇。
不知道是氛围的烘托,还是气氛刚好到这儿了,齐棹恍惚间有种真的在和祁危谈恋爱的感觉,好像他已经答应祁危很久了。所以他们在工作的闲余时间一起寻常地吃一顿饭、吃过饭后因为时间还不算很迟,又找了个地方看风景,吃点饭后水果。
就是很简单且平静,但……齐棹的一颗心也就这样安定了下去。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会让他想到安惢知还在时的每一个午后,他会和安惢知坐在庭院里,安惢知会抱着他坐秋千,或者教他外语。
——安惢知是小语种毕业的,学了六国语言,剩下两国虽然不说精通,但交流也基本没问题。
齐棹能把八大语言说得仿佛妈生,也确实是靠妈。
所以齐棹面对祁危嗅他手背的举止,只是一顿,并没有多少僵硬,反而因为想起了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微微弯了眉眼,眸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柔和:“你闻到什么了?”
“…没有香料味。”
祁危抬眸,喉结在暗处滑动,嗓音不自觉地微微沙哑:“阿棹身上的味道,很香。”
齐棹这下就难以轻松了,他耳朵尖稍稍发烫,轻咳了声,还没说什么,祁危又靠了过来。
他抓着他指背的手改成和他十指相扣,手表的腕带和他的触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祁危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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