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好哄了。
祁危说几句软话,他就敞开了怀抱,任由祁危埋进来,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齐棹在心里低叹了口气,垂眼看着祁危颈侧的已经开始干涸了的血丝,动动手:“…疼么?”
其实疼是肯定的,因为齐棹没有信息素去中和那种受伤的刺痛。
但祁危摇头:“不疼。”
他满足地窝在齐棹怀里,哪怕有些地方应得有点离谱了,也完全不在意了,更没别的心思了。
至少目前现在,他还是会因为齐棹的标记而感到前所未有的餍足。
以至于他忍不住呢喃了句:“阿棹,要是你每天都给我一个标记就好了。”
齐棹:“……”
祁危这话有点怪。
他诚恳道:“你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很渣的alpha一样。”
就是小说里那种,omega捏着自己的衣角,怯怯地跟喜欢的alpha说先生能不能每天给我一个临时标记,这样就足够了。
齐棹看过的所有书,祁危都看过。
所以他自然知道齐棹在说什么。祁危低笑了声:“你不渣。”
他的声音在齐棹的怀里闷出来,显得格外性感:“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齐棹心里一软,无声叹气,抬手抱住了他。
祁危就问:“阿棹,你是答应了吗?”
齐棹本来没打算回应他这话的,祁危非要把他堵在角落里等他的答案,他也只好说:“嗯。”
祁危就勾起唇,彻底满足了:“阿棹,你看。”
他说:“所以我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特别容易心软。.
祁危确实是易感期到了。
齐棹一觉醒来时,才动一下,就被祁危猛地一把摁住。
他一愣,就见压在他上头的alpha眼神带着凶戾和侵略,死死地盯着他。
他不知道祁危的信息素已经开始筑巢,但他听见了自己的手机响了。
齐棹被祁危擒住了双手,双脚也被压制住,动不了,只能试着喊了声:“祁危?”
祁危明显在压抑克制着什么,额角的
青筋都暴了起来。
床头柜上手机的震鸣让alpha更是无端有一种领地被入侵了的感觉烦躁得很抬手就要去将其砸了。
还是齐棹始终警惕着第一时间就抬手勾住了他的手臂。
出乎意料地他竟然拉住了祁危。大概是alpha怕扯伤他反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就要用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
“祁危!”
齐棹慌忙出声:“你别这样……”
祁危顿了下
对于祁危来说齐棹的一切都是他所渴求的。
想要的东西送到了嘴边自然是会克制不住地肆意掠夺。
从一开始就碰撞出了血腥味齐棹吃痛的同时又感觉到祁危的膝盖往上滑了滑也许是alpha的本能也许是祁危终于克制不住不算轻但也不重地丁页了一下还曾了曾。
齐棹僵住的同时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嗓子里更是抑制不住地被闷出了音节。
他无意识地蹬了蹬试图从祁危的桎梏下挣脱出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惊惧的气息。
可对于这个时候的alpha来说伴侣要跑简直就是刺激到会让其更加失去理智的事。
祁危按着齐棹的手更加用力甚至重重咬了一下齐棹还用双膝将齐棹完全打开将齐棹卡着让他就算有再多的动作也逃不开他。
齐棹能够感觉到alpha和他紧紧相贴就抵着……
他要疯了被祁危松开时都亶页着穿着气在喊:“祁危、祁危!你冷静点……”
伴侣的发抖让祁危微微回神尤其齐棹平时不会这样跟他说话。
他眼睫微动耳边再度响起了手机铃声齐棹确定了祁危是易感期来了。
所以齐棹主动露出自己的颈侧:“你可以咬你想帮我…也可以。”
他赧然到了极致却不得不和祁危说明:“但那个不行。”
他是真的在害怕:“你现在在易感期……”
齐棹脑袋飞速运转在极度的紧绷中抓到了关键的点:“祁危。”
他的声音缓下来侧目看着祁危冷沉却又带着痛苦挣扎努力在克制的眉眼心疼的同时也
是把话说得更加清楚:“你现在在易感期,我不是omega,我没有办法接纳你…你会很难控制住,你会弄伤我的。”
……他不想让齐棹受伤。
祁危眉眼微动,最终低下头,埋在了齐棹的颈侧,哑着嗓音道:“对不起。”
他就贴着他的颈侧说话,那种强势危险的感觉,就好像一把刀抵在齐棹的颈侧,可齐棹却反而放松了下来:“没关系。”
齐棹动了动自己的手腕,祁危还没有松开他,他也就只好作罢。
——本来是想拍拍祁危的背的。
齐棹低声:“我知道你是易感期到了,有点控制不住…我接个电话告诉他们没事好吗?不然他们可能会冲进来。”
祁危依稀还记得自己的安排。如果没有确认齐棹是安全的,就无视他的情况,无论怎么样都要带走齐棹:“……好。”
他这样说话,弄得齐棹脖子很痒,可齐棹现在也冷静了点,意识到自己不能有一点想要躲的意思。
哪怕是因为痒。
所以齐棹只能软着声音跟祁危说:“那你先松开我一下,我不走,我就伸手拿个手机。”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祁危费劲地跟自己斗争,很勉强地松开了齐棹的手。
齐棹快速地去摸了手机,十分庆幸自己喜欢靠着床边睡,祁危也不会非要把他捞到床中央,每晚都是和他一起睡在边沿,紧紧地抱着他。这样齐棹也就更加不用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了。
齐棹接通了不知道打了第几个的电话:“我没事。”
他其实没注意到电话那边是谁,但他猜也是因为祁危的易感期,又有警察来了。
丘戢听到这话,松了口气:“好的老板。”
他问道:“您需要麻醉剂么?我们可以用无人机送进来。”
齐棹:“……”
这什么离谱的场面。
齐棹光是想想,就头疼。
至于麻醉剂……
齐棹看了眼祁危,他不想给祁危用那种药。
所以齐棹拒绝了:“暂时不用。”
丘戢说好,也没有多说。
齐棹是他的另一个老板,对待他就要像对待祁危一样。他从不会置喙祁危的每一个决定,就也不会怀疑齐棹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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