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之外,湖前的人并没有立即便离开,而是诡异的传来了“啧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狭窄的缝隙之中,薄枝已经绝望地闭了闭眼,脚趾也忍不住抠了起来。
宫中宫女与侍卫,如此禁忌的组合,就在假山外上演。
某种心照不宣在薄枝与裴怀瑾身上流淌,彼此都小心翼翼克制着呼吸,以防干扰到对方。
但如此贴近的距离,谁都不能保证不受到丝毫影响,薄枝在男女之事上更是一张白纸,假山之外那两人的情欲直愣愣的摆在了她的眼前,也听得她口干舌燥。
身从僵硬到渐渐酥麻,薄枝已经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直到外面声音停歇,脚步远去,她才渐渐回过神来,率先从假山钻了出去。
她刻意避开了看向裴怀瑾的视线,却也注意到他缓缓迈出来的身影。
亲耳目睹了一场宫中不可告人的偷情,无论是薄枝还是裴怀瑾,面上都有些不自然。
“那个,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薄枝不等裴怀瑾的回应,便沿着小道离开,她丝毫不知方才假山之中裴怀瑾难耐仰头间喉结不可抑制的滚落。
她沿着道路原路返回,抵达了举办朝会的殿外附近,却发现本应热闹的殿里如死一般的寂静,甚至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殿门口守着的禁军们依旧目视前方,可原本应端菜进去的宫人们却在殿外跪了一地。
薄枝在柱后隐去了身形,没再往前踏出一步。
她听到了殿内萧肃含着怒气的声音:“萧宏礼,你好大的胆子!”
薄枝一时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萧肃生了怒火。
“来人,将三皇子压回寝宫,非诏不得出!”
门口的禁军奉旨进入殿内,而后薄枝便见到萧宏礼披头散发地被拖了出去。
而她清晰的看到,萧宏礼被拖出殿内内地时候那双透着阴狠的眼睛。
一切发生的太快,薄枝甚至都未曾知晓事情的始末。
她向后退了一步,身体却撞上了来人的胸膛。
薄枝扭头去看,裴怀瑾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也不知他在她身后目睹了多久。
看到裴怀瑾的瞬间,薄枝脑中便有一种恐怖的猜想,忍不住将这些与他联系起来。
“你干的?”
她神色愣愣,脱口问道。
他看着已经被拖远的萧宏礼,视线移到薄枝脸上,垂眸看她。
“嗯。”
薄枝沉默了。
她看着殿外跪着匍匐在地的宫人,再抬眼看身侧的裴怀瑾,薄枝一向淡定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意。
裴怀瑾这样做,完全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她与他是合作,薄枝却深感有种被利用的感觉。
但她与裴怀瑾本就是相互利用,没什么可抱怨的。
她驱赶走了心中的那一抹不适,没再看身侧的人,便回了殿中。
薄枝悄悄归了座位,殿内乐声继续,气氛却压抑了许多。
群臣噤声般安静,殿内还残留着萧肃未余的怒气。
整场朝会走向变得怪异起来,直到结束时,坐在上面的萧肃脸上也未见一丝笑意。
薄枝错过了的事情,宴后自有人来向她揭晓。
宫门,薄枝上了纪煜的马车,一路离开。
裴怀瑾站在宫门的不远处,看着离开的马车,眼眸微眯。
马车缓缓停在了书局,薄枝与纪煜下马进去,店里伙计见是熟客,将他们带去里间,上了茶便退下。
薄枝这才开口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纪煜沉吟了一下,道:“三皇子暗地里与藩王私交,惹怒了圣上,更甚的是,三皇子他用自己封地的盐铁权与藩王交易来换取得取太子之位的支持。”
“本来这种事情是私下里来的,不会这么快被圣上知晓,偏今日朝会上那位藩王有名属下将此事当场揭发,得来圣上大怒。”
“在此前,二皇子借着工鸟画赢得齐藩王的高兴,画技精湛的难得得了圣上两句嘉奖,三皇子因此与圣上多有顶嘴,才导致如今的结果。”
纪煜徐徐说与薄枝听,最后又道:“眼下看来,三皇子似乎才更得圣上忌惮,二皇子的处境应当也没有这么堪忧,也不知今日这局究竟是谁布的,实在是高超。”
“先是皆藩王之手将二皇子从禁足中解救了出来,后又一举将三皇子打压下来,真是妙啊~”
纪煜摇了摇头,感慨着。
薄枝手中拨着硬果,漫不经心地听着纪煜给予某人的评价,口中暗暗嚼着果实,心里哼了一声。
裴怀瑾当真是将她也给算计进去了。
那日她前脚刚告诉他萧宏礼不会去私下结交藩王,以他的性子,裴怀瑾可能并不信她,反而会将眼线布在几个藩王身边。
而萧宏礼也确实没有听她的劝告,结党营私,如此两厢合谋,裴怀瑾顺水推舟,他可真是会筹谋。
薄枝与纪煜在书局待得不久,便分别回府。
她这几日忙朝会忙的睡都没睡好,需要回府休息,而她也似乎忙着忙着忘了什么东西,等到夜间她知晓的时候,可能为时已晚。
当夜,裴怀瑾府中凭空来了一批杀手杀进他的小院,十几名暗卫盯着裴怀瑾的寝屋,而他寝屋的房梁之上,一只胖鸟踩了上去,用它那颗圆圆的小脑袋左右张望,黑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来滴溜去。
裴怀瑾刚睡下,便察觉有异,等到暗卫们潜进屋子时,人早已跳出了窗外。
那只胖鸟也飞到了窗台,扑簌着翅膀跟踪着男人。
小六率先意识到情况不对,跳出了窗外,其余杀手也随之而上。
院内机关已经开启,小六和暗卫们被困在四处飞来的飞镖之中,而裴怀瑾站在远处,手中赫然捏着的,是那只羽毛鹅黄,伸着脖子要从他手中死命逃脱的胖鸟。
男人站在亭内,目光寒凉。
他当然认得小六,也知道这是谁派来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薄枝之前竟然会是骗他。
同盟是假的?连手是假的?
裴怀瑾讥讽了一声,捏着鸟儿的手背泛起了青筋。
而那只挣扎的鸟貌似也翻了白眼,仿佛是在叫嚣着:要死了要死了~
裴怀瑾命人将这些人看押了起来,而他自己,手中拽着那只半死不活装假死的胖鸟,飞身离开了府中。
薄府,屋内烛光亮起。
薄枝午后一直睡到了晚间,身上发了汗,她让人提了热水进来,而后自己浸入了浴桶沐浴。
她睡了许久,身上惫懒,便自己拿着书局里新出的话本子趴在了浴桶上,边洗边看,手边还放着松夏给她做的甜果,室内热气氤氲。
薄枝正看得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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