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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你啃我我啃你,看谁先输

薄枝眉眼挑衅着,说迟时那时快,便抬起另一条腿攻起他的腹部,给他来了一脚踢。

男人下意识地躲避让薄枝挣开了他的束缚,她一个旋身滚离桌面,脚步轻旋便稳稳站在了牢房的地面上。

而裴怀瑾也直起身,手指轻弹大氅上微弱的灰尘,在他眼中薄枝就像是一条滑不溜手的鱼,稍不小心便会给你一击再轻松逃脱。

薄枝看着裴怀瑾吃瘪心情便还不错,她目光移至他的脚下,那是裴怀瑾让人送来的糕点。

她轻哼一声,冷着声嘲讽道:“裴将军倒是大手笔,不过可惜,你送来的吃食,我受之不起。”

裴怀瑾也垂头看着地面上碎成渣渣的甜糕,目光了然,看来她是知道了。

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要紧。

“无碍,左右原本便打算是用来扔了的,既然你不喜欢,毁了也无妨。”

即使方才他心绪波动极大,也被他小心翼翼的压了下来,他只希望薄枝能够知点好歹,不要再来轻易招惹他。

裴怀瑾隔着牢房里的昏暗,深深地望了眼薄枝,旋即转身欲走。

薄枝看着裴怀瑾要离开的身影,她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她快速追上去,在裴怀瑾即将踏出牢房之时,一手扒住了他的肩膀。

“等等,我还没问......你”

她脱口而出的质问尚未说完,便胳膊被男人抓住一擒。

身子不由失衡地被男人一把怼在了牢房的墙体上,撞得她后背一疼。

“呃!”她痛呼出声。

身前的裴怀瑾已然泛了怒气,手掌掐上了她的脖子,看着她一字一字冷着声道:“薄枝,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

男人颈上青筋已起,经络浮现,闷怒着看薄枝在他手中挣扎的脸。

薄枝她也不是吃素的,琥珀的眸子里都气得犹如浮现了小火苗,狗男人,他又掐她!

两人面上凑得极近,彼此看着对方脸上的怒容,都炸毛的很。

薄枝狠狠磨了磨口中的牙,犹如小狼崽子一般猛地垂头咬上了男人的下巴。

就算她手被制住,嘴上也不饶人。

男人下巴吃痛。

只可惜薄枝也只咬了一口,便被迫松开。

裴怀瑾放开了她的脖子,制住她那双手,另一只手则捏住她的脸颊和嘴巴,带着她脱离了那个墙面,将人按到了桌上。

薄枝被迫被捏住了两颊,嘴巴从他下巴上分离的瞬间,那张轮廓锋利的下巴上便浮现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她得意的笑了,即使身子被迫跌在了桌上,两颊被裴怀瑾捏的很酸,也不妨碍她此刻的张狂。

她红润的唇瓣被迫嘟起,眼中的嘲讽意味拉满,看得裴怀瑾脑子要七窍升天。

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任由薄枝挑衅,气急攻心,男人捏着她的嘴巴,一口便咬了上去。

薄枝瞬间瞪大双眼,可嘴上的刺痛提醒她,裴怀瑾确实是在咬她,还是啃咬!

这她怎么能心甘示弱?当然是给他咬回去!

薄枝疯魔了一般,心中好胜心堆积,就着裴怀瑾咬在她上唇而后细密的疼,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唇。

敢啃她,看她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男人唇上一痛,意识到他对薄枝做了什么之后,下意识想推开来。

可薄枝此时已经缠上了他,她双手早已从他手中挣脱,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嘴上不饶人的咬他,双腿借助韧性的腰力,已经缠在了他的腰际。

裴怀瑾欲推开她,却抵不住薄枝死皮赖脸犹如藤曼一般的胡搅难缠。

一瞬间体位变化,裴怀瑾坐在桌上,身前是坐在他身上的薄枝,嘴中是混杂着彼此的血腥,唇上不知已经破了几处。

他还是分得清亲和咬的,身上的薄枝犹如小兽一般,牙齿锋利的刺破了他的唇瓣,倘若他敢伸出舌头,裴怀瑾毫不怀疑薄枝能给他咬断。

她就是一只刺猬,浑身扎手的那种。

薄枝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裴怀瑾被咬的猛吸了口气,唇瓣微动,却被薄枝误以为他又要攻击她,叼着他的唇瓣不撒手,眼睛狠狠看向了他。

双眸对视,可惜薄枝看不懂他眼中停战的意思,只要男人口中敢发出任何动静,她就敢下狠嘴。

男人认命一般任由薄枝咬他,被薄枝压在身下。

只可惜咬人太过费力气,薄枝没有咬人的经验,不知晓如此竟还会喘不上气来。

肺腔里的空气渐渐的少,她的嘴才终于肯放开了他,喘上两口。

裴怀瑾趁此想说话,可薄枝垂眸,看着他唇瓣上被咬出来的,她再次垂头,舔抵上去,而后抬头,露出一抹胜利的神容。

薄枝品了品舌尖的血,似乎只是想向他昭示她的赢。

而她身下,男人唇瓣上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温热,犹如一股酥麻般进入了他的骨缝。

裴怀瑾被惊得一愣。

男人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身上的大氅应声而落,而薄枝被惯性支配,身体倒在了桌上。

她抬眼看裴怀瑾,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

可男人背对着她,沉默一下,便快步的走出牢房,看都没看一眼薄枝,便径直离开了。

守在牢狱最外头的狱卒已经冻得浑身发抖,见身后裴怀瑾走了出来,下意识一瞧,哎呦,这,这裴将军的嘴怎么回事?

活叫什么东西给啃了似的。

狱卒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抬眼问道:“将,将军,您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打着颤,生怕大人发火。

而出来的裴怀瑾经人提醒,才抬手往唇上一抹,手指拭去了血迹,垂头看了眼,将手背在了身后。

“今日之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裴怀瑾侧眸,看向那战战兢兢的狱卒。

狱卒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今夜属下权当没见过任何人。”

等狱卒再抬头之后,他才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薄枝看着裴怀瑾头也不回的走了,牢门大开,而她所处的这件牢房内,便多了这么一件大氅。

裴怀瑾急得连大氅都不要的走了,在薄枝眼里,他这便是落荒而逃。

薄枝冷哼一声,玩不过便跑?

她捡起了那件大氅,这大牢里冷得很,虽然这衣服上沾了那人讨厌的气息,但总归用起来是暖和的。

薄枝用大氅将自己裹住,蜷缩在了里面,柔软的毛领温顺般把她的小半张脸裹住,头倚上墙壁,暖意十足。

她睡前舔了舔嘴唇,伤口微微痛痒,一脸魇足的闭上了眼,慢慢睡了过去。

狱卒再想起来给薄枝的牢门上锁时,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牢房中裹着大氅睡过去的一团人儿,迅速地给牢门重新锁住。

牢房里这位祖宗实在不好惹,竟然敢扒裴将军的衣服。

狱卒脑中自动补充了画面,而后灰溜溜地快速离开了。

回将军府的马车之中,男人看着指尖的血,回忆起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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