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窗半掩,风偶尔会把粉紫色窗帘吹起来室内才会射进一点光线。
对温漓来说差别不大。
她的视线被男人的身躯挡住雾色的眼被汗水打湿,灰蒙蒙的,目之所及又黑又模糊,视觉以外的感官异常敏感。
温漓忍住声音手环住他劲瘦的背。
他每一次都很用力
他一过分,温漓就会捏他胳膊刚开始陈清轨还有所顾忌,后来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样越来越不知收敛。
“慢、慢点……”温漓忍不住叫他。
“终于知道开口了。”陈清轨动作稍缓俯视着她。
女生长发散在枕头上,雪白的肌肤染上粉红色,像是开在白雪中的梅花,又纯又欲。
“叫我名字。”陈清轨说,声音沙哑性感眼底墨色浓郁得化不开。
他气息重,汗也流得多一滴一滴流到她脸上似乎忍得很辛苦可他没有动,想看她的反应听她的声音。
温漓轻喘了口气,无声别开眼。
这么久了,陈清轨当然知道她有多犟没再强迫她。
他低下头舌舔上那块月亮形状的胎记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女生隐忍的闷哼声像小猫叫又细又软带着颤音陈清轨呼吸愈沉忍到极点的理智顷刻崩坏。
温漓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不可思议睁大眼“你怎么还能……唔!”
深頂。
温漓仰起纤细的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陈清轨不是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人正相反他大多时候都是以她的感受为主熟悉她每一个点只要他想可以让她没有丝毫痛苦地死去活来。
女生柔软的腰肢被他紧扣在掌心一点余力都不留。
她受不住地捏他隔壁陈清轨跟没感觉似的丝毫停顿都没有。
这时温漓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她如蒙大赦“停、停一下我接个电话。”
陈清轨听话停下伸长胳膊捞过手机给她。
温漓呆“你不应该出来吗?”
“没事我不动。”陈清轨舔去她眼角的泪。
铃声催得厉害温漓看到是爸爸只好就这样接电话。
“喂。”她清了清嗓听着还是哑。
温父没听出来直接问:“下个月国庆你回来吗?”
“不确定怎么了吗?”
被陈清轨看着,温漓有点不自在。
“我领导的儿子看过你的照片,一直吵着说想见你,你要回来就见个面。
温漓还没回答,手机被拿走,温漓眼睁睁看着陈清轨一脸平静地摁断电话。
“信号不好。陈清轨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若无其事道:“断线了。
“……
原来真的有人能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温漓羞恼,“你怎么能……
“月月。陈清轨低声喊,气息凑近,“可以继续吗?
温漓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他已经开始动了。
他看似征求她的意见,实则猛烈强势,除非她真的感到难受,否则根本不会停。
眼前的一切又摇晃起来,恍惚间,温漓听到他在耳边说:
“月月,专心。
结束。
陈清轨抱着温漓去洗澡,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往下顺,不动声色问:“想谈恋爱了?这么多人给你介绍。
“没有。温漓乖乖待在他怀里,累得不想动,“楚弥是为我好,我爸……我也不知道。
她不想谈温父,看着他胳膊上的旧疤,转移话题道:“以前就想问你了,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疤痕?
“是……她语气变得小心,“被人打的吗?
“嗯。陈清轨应,往手里挤沐浴露。
她的腰很细,一只手就能掐住,他把沐浴露抹上去,轻描淡写道:“小时候,我爸打的。
温漓不知道说什么。
这么一对比,她爸还是个人。
“那你爸现在……
“我父母离婚了,不清楚。陈清轨想了想,“应该死了吧。
“……温漓决定把话题再转一下,“你和月月怎么认识的?
当初决定开始这段关系,她有一点互相当替身取暖的念头。
可清醒的时候,她怎么都无法自欺欺人,所以从来没叫过他秦晓。
他倒是时常叫她月月。
比她投入多了。
陈清轨动作微顿沉默了会儿,淡淡一哂:“都过去了。
他没有回答,温漓也不再问。
每次都这样,一提到月月,他就沉默。
想必真的很重要的人,他才会再三缄口,除了名字,不愿多提。
洗完澡,温漓强撑酸疼的腿,腰,慢慢穿好衣服。
除了去年夏天没装空调的那段时间,他们再也没有过过夜。
安全起见,两人搭同辆出租车回去,这点陈清轨难得强硬,温漓拗不过他,等到了校门口,才和他保持距离。
按照往常的习惯,温漓先下车进学校,十分钟后,陈清轨再进,错开走。
这次也一样,温漓甩上车门,匆匆踏进学校大门。
因为她一次都没回过头,所以不知道陈清轨从来没等过十分钟,他点了根烟,看着她的背影有十几秒,等快要看不到了,才动身。
他不远不近跟在温漓后面,看到她安全进了女生宿舍,才熄烟离开。
*
“阿漓,你回来了,比赛好看不?”
开门声一响,伍玲从手机中抬起头,“怎么这么晚,楚弥呢?”
“我去打工了,没和她在一起,”温漓反手关上门,“她没回来过吗?”
“没有,快十一点了,她不会又不回来了吧。”
伍玲看着她,忽然问:“你很缺钱吗?”
温漓把包挂在床头,闻言一怔,“还好吧。”
“那你干嘛隔三差五去打工,还是大晚上,那么累。”伍玲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为了忘记秦晓,才找别的事分散注意力,结果你一做就停不下来了。”
“……”
温漓回答不上来。
她自己也不明白,两年了,该放下的她早就放下了,可为什么和陈清轨还没断?
好在伍玲只是随口一问,没想真的知道答案,说完就继续玩手机去了。
温漓洗漱完,坐在床上给温母打电话,询问温父的情况,“妈,好端端的,爸怎么突然给我介绍对象?”
温母才知道有这种事,道:“好啊,他竟然把歪脑筋打到你身上了,他最近炒股输了好几万,还想卖掉我的首饰投进去,被我发现才坦白,我气死了当晚就收拾东西回娘家了,一分钱都没给他。”
“他要你相亲,估计是拿了他领导的好处。”
温漓没什么反应。
在她小时候,温父就嗜赌,很少管她,所以听到温母这么说,她没有很意外,只有淡淡的疲倦感。
“妈,你打算怎么办,”温漓冷静问,“要离婚吗?”
温母声音一停,气焰消了下去,:“我也不知道,国庆你去旅游吗?”
温漓:“应该不去。”
“那我到时来找你。”温母叹道,“就当散个心,然后商量下要不要离。”
*
夜色朦
胧,晚十点半,男生宿舍。
钱航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抬头看到陈清轨回来了,淡着张脸,一如既往读不出情绪。
“去哪了,这么晚。”钱航擦着头发问,“老宋现在都没回来你敢信。”
“他是二十岁,不是二岁。”
陈清轨语气淡,神态懒而倦怠,直接忽略了他前个问题,随手在衣柜里拿了件T恤,越过他去浴室。
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钱航闻到了一股淡雅的白茶香。
“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钱航以为闻错了,使劲嗅了嗅,“味有点熟悉,我好像在哪闻过。”
陈清轨懒得理他,反手关上浴室的门。
没多久,钱航睁大眼想起来了,这不是温漓身上的味道吗?
因为很好闻,他印象深一点。
陈清轨对人家干啥了身上竟然有人家的味道!
考虑到陈清轨的人品还有温漓的性格,钱航第一反应是巧合,可想到他们吃饭都临时走了,时间间隔也不长,巧合不了一点。
钱航越想越蹊跷,给楚弥发了条微信:
【你的猪】:在不?
【你的猪】:温漓回宿舍了不?
【你的猪】: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钱航迫不及待地找她分享求证,可等了半天等到他倾诉的欲望都消失殆尽了,楚弥理都没理他一下。
*
蓝夜,空气一如既往地吵。
宋淮序将婚约对象带到一个偏僻角落,向服务生点了两杯不含酒精的饮料。
“没想到情姐姐会想来这种地方。”宋淮序绅士地把菜单给她,唇畔含笑。
“听说你常来,就想要见识一下。”
苏情将长发往后撩,模样漂亮成熟,略微感慨道:“上次见你还是高中生,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足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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