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昭这边则是乘胜追击,没费多大的事,就把姜宁这边的暗线给收拢了个干干净净。
许昭昭看到许柱子送上来的这些消息时,还真有几分难以置信!
“这个姜宁可以呀!竟然连顾尚书的家里都有她的眼线,不得了哦,啧啧,这件事若是捅到顾尚书那里才有意思哦。对了,还有信宁侯府,呵呵,这么大的一个人情,还是送给父亲吧。”
许昭昭提笔写封信,之后就让许柱子去一趟安信侯府,接下来,她只需要静静地等着就好了。
这才多久,姜宁竟然还能在信宁侯和顾府这样的高官家中安插眼线,她是真不想活了呀!
要说其它人没有这种手段吗?
怎么可能?
大家都有这种手段,甚至也会用。
但是人家不可能让对方查到自己头上呀!
姜宁是真猛呀。
这种事,你竟然还做得不干净,让人查出来了?
啧,真是个人材!
就姜宁和安王府周孺人这里有接触来看,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没脑子的女人。
换句话说,许昭昭经由许柱子去安插一些眼线,但是不代表了许柱子就会直接跟那些人接触。
就算是直接接触了,许柱子也一定会找到一个十分合理又合情的理由。
打个比方说,某个国公府的下人与许柱子亲娘的舅舅家是怎么个亲戚或者是老乡,这不就能连上了吗?
就算是该国公府的主子发现了他们私下有联系又能怎么样呢?
人家是亲戚或者是老乡,就因为各自的差事,所以两家都不来往了?
这不合理呀!
更重要的是,当初许昭昭让许柱子去安挺这些眼线的时候,就只是安插在一些不怎么起眼的位置上。
比如说打理花草的、厨房烧火的等等。
许昭昭自己也是侯府千金出身,她可太懂这些了。
真正能到主子跟前伺候的,那必然都是家生子,或者是主人层层挑选出来的,又怎么会轻易地信用外来仆役?
再说了,打听消息,也没说非得就在主子或者是小主子的身边儿安插呀。
那不是聪明,那是妥妥的找死!
不要以为高门大院里关的都是不事生产也不通世事的傻子,这些人的心眼儿真要动起来,十个仆役都不是个儿!
下了早朝,许翰使个眼色,就把顾东阳给叫到一边儿去了。
“咋了?有事?”
顾东阳和许翰也算是熟悉,毕竟是打过几次交道的。
但是许翰这人吧,太懒,不是天天上早朝的。
甚至经常找各种理由不上早朝的。
一个月下来,他能出席三分之一的朝会,都算是勤快的了。
不是没有御史**过许翰,但是有陛下护着,而且人家也的的确确是走流程请假了,你还能咋滴?
“不对呀,你今天怎么上朝了?按说你这个月上的早朝次数不少了,这不符合你的性子呀?”
许翰送他一记白眼儿:“会不会说话?你个老小子,我就不该叫住你,干脆让你直接被人偷家得了!”
偷家?
顾东阳不淡定了,啥意思?
自己婆娘红杏出墙了?
不能吧!
毕竟夫人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夫人一直都立身正,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难不成是哪个小妾还是儿媳妇?
“你把话说清楚了,咋就偷家了?到底怎么回事?”
许翰抬手挡他一下,然后顺手一扒拉,人就往后退了一步。
顾东阳正想着跟他再争辩几句,为自己找个说法呢,就见他抬手冲着前方挥手,还故意压着嗓子喊:“老崔,这儿呢!”
信宁侯崔玄正,现在的兵部侍郎,两手揣在袖子里,一步三晃地过来了。
“怎么了?”
“咱们往那边走走。”
许翰拉着两人往外又走了差不多十来步,总算是觉得安心了。
“我说许木头,你到底有啥事儿呀?这整得咱们好像是做啥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怪吓人的!”
许翰脖子一梗,脸一沉:“叫谁许木头呢?这也是你能叫的?”
崔玄正也不跟他计较,满脸不在乎道:“行行行,我不能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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