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勒巩乐呵呵地走到你身边:“我可是又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呢。科洛丝小姐现在也是你的侍从了。”
……啊?
科洛丝她连你们聚居地的成员都不是啊!怎么就一下子能掺和到跟你去多米德受封了?
凯勒巩拍拍你的肩膀,笑眯眯地走开了。
你只能不可置信地问科洛丝:“你不会是又想像在酒馆时一样,等我受封的时候当面袭击梅斯罗斯,然后大喊除了你谁也不能带我走吧?”
“哪能呢。”科洛丝也笑眯眯的,“我是诚心诚意追随你的。”
你诚心诚意地觉得她一点都不诚心诚意:“你不要你的家产了?”
科洛丝不假思索地答道:“它们就在林场里,又跑不掉;等我混出名堂,哪怕带条狗回去,我哥也得捏着鼻子说妹夫的毛真亮。”
你:“……?”
“当然,没有真的要嫁给狗的意思。”科洛丝显然怕你听不懂她的冷笑话,“凯勒巩殿下说诺多帅小伙多得是,我看上哪个他去帮我说。”
……啊?啊??
“不是,我看见,我以为……”你难得张口结舌,“他不是在追求你……吗?”
“我一开始也以为他要追求我来着。”科洛丝好像还有点遗憾,“又是夸我身手敏捷又是夸我衣品在莱昆迪里独一无二的,我说我喜欢穿白是因为我名字就是‘裹着雪’的意思,他都说这名字起得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你:“……”
科洛丝接着说:“结果他又说什么‘你还小,阿尔达如此广阔,何必为无能的丈夫和专横的兄长将自己困在立锥之地呢’,怂恿我跟你去多米德找诺多帅小伙。”
……行吧。仔细想想,二三十岁工作多年的成功男士跟初中小女生的辣眼配对儿也就社会新闻甚至法律节目和言情后宫小说里会出现,谢天谢地凯勒巩还是个人……是个精。
等等。
一直隐隐萦绕在你心中的既视感在某个福至心灵的时刻转化为了“菀菀类卿”、“俄俄类苏”、“塞塞类南”、“休对故人思故国”等围绕着你的脑子旋转跳跃的3D炫彩大字,你情不自禁、哆哆嗦嗦地指着她的白衣服,对远处已经上马了的凯勒巩报以惊悚的注目礼。
凯勒巩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来,显然把你的一言难尽理解成了感激涕零,他满意地摆摆手,又跟库路芬说话去了。
你当即下了论断:这货绝对没安好心!
??
科洛丝在那个酒馆找到你时正好碰见凯勒巩完全是巧合,他经过调查倒是能搁那儿安心地暗搓搓睹衣思人;但如果你一无所知地带着这么个姑娘大摇大摆地去多米德晃,别人可能还好,因为泪雨之战中遭到的背叛而杯弓蛇影的梅格洛尔可正查奸细呢!
梅斯罗斯不想看到凯勒巩割据欧西瑞安德,凯勒巩也绝对不会想让梅斯罗斯轻轻松松从他手里摘桃子;等你因为“刻意迎合”、“东施效颦”、“弄巧成拙”被梅格洛尔调查时,他就可以跳出来当你的救命恩人、破坏你向梅斯罗斯效忠的可能性、借机提出更过分的条件、彻底把你拿捏在手里了。
你把脑子里的“凯勒巩=狗”公式加大加粗加黑,深吸了一口气,愤怒地往凯勒巩提供的马背上爬……没爬上去。
……要了命了,谁家马背比人脑袋还高?
还不装马镫马鞍!问就是除了打仗的时候没有精灵需要!
你需要啊!
你的俩侍从倒是自己麻溜爬上去了,他俩也没骑过,但适应一会儿就能骑着撒欢儿,完全无视了无助的你。
聚居地的大伙儿笑了半天,总算有人看不下去了,过来把你托了上去;看你在上面瑟瑟发抖,卡斯特罗忧心忡忡:“要不咱们骑驴吧。”
你很想,但你不。骑驴你面子搁那儿放?
总之,你的侍从们跟着凯勒巩学马上射箭时,你还能勉强坐直了;你的侍从们捡回来被射中的兔子和狐狸时,你开始腰酸背痛;你的侍从们在林间搞高难度地形赛马时,你已经趴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了。
有人放慢了速度,和你并驾齐驱:“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吗?”
是库路芬。你把头扭到他这面来,严肃地告诉他:“我只是爱上它了。”
你的马喷了个响鼻。
库路芬看了看它:“我觉得它没爱上你。”
你被马颠得说话一顿一顿的:“没事,这是心甘情愿的单相思。”
库路芬开始乐,乐了一会儿忽然问:“铜矿石有什么特征?”
这都要搞随堂测验?好为人师的毛病算是没救了……
你一顿一顿:“可能是绿色、蓝色、黄色、红色,红色纯度最高。”
“畜力风箱主要需要几个回转关节?”
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问的应该是转轴:“七个。三个用于传动,四个用于开闭出入风口。”
“如果你没有那么大场地让牲畜工作呢?”
你思考了一会儿,没敢说研究一下蒸汽机代替牲畜,犹豫着说:“把牲畜放在屋子外面,在地面上铺设一条轨道,在风箱把手外加可以在轨道里滑动的轮子的杆件,防止直线往复运动偏离……”
库路芬顿了一下:“是个好方法。”他看你的眼神开始带着古怪的猜疑,“不过,你没想过用别的什么代替牲畜?”
你傻了。真让研究蒸汽机?你从穿越过来就连煤都没见过,用什么烧热水啊?柴火吗?
等一下,这个世界不还有魔法吗?
库路芬还在执着地等着你的答案,你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雇佣个会魔法的精灵?成本会不会有点高啊?”
库路芬惊呆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他看起来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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