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一片混乱,玛布隆慌忙把倒霉蛋扶起来,怒喝道:“放纵仆从伤害客人,这就是多米德的待客之道吗!”
梅斯罗斯当然没跟科洛丝排练过,他也被你们莱昆迪的卧虎藏龙震惊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了你一眼,冷静地回道:“既然这位侍臣是德内梭尔的旧部,那么这就是莱昆迪的内部事务,诺多或者辛达并无必要插手——他已经讲完了他的陈述,我想,也应该听听另一方的说法。你说呢,玛布隆将军?”
……他该不会以为是你在指使科洛丝发癫吧……
看梅格洛尔和卡兰希尔的反应,他俩估计也这么想的。
玛布隆反驳道:“莱格利斯是庭葛王陛下的属臣,这位,”他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新王’,所做的决定也少不了您的支持;长者将责任推给孩子的做法并不妥当。”
梅斯罗斯低笑了一声,做出惊讶的表情:“你在说谁是孩子?至少在我们这里,林顿之王和莱昆迪人民都是,”他也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成熟、独立、自由的国王与人民,有充足智慧的长者并不需要干涉他们的自主决定。”
玛布隆梗住了,脸色铁青。
你的大脑疯狂运转着,当即抓住机会,跟着梅斯罗斯打出追击:“正是如此。从阿洛斯河到阿蒙埃瑞布,莱昆迪人民已经做出了选择。如果莱格利斯自认为还是莱昆迪、是为莱昆迪人民着想,那么就应当尊重莱昆迪人民自己的选择;而如果他自认为是庭葛王陛下的臣属,那么他应当一心一意为多瑞亚斯着想,就不应该还惦记着故国,更不应该欺君罔上、心怀不轨地意图破坏辛达与莱昆迪长久以来的深厚友情。”
莱格利斯只是捂着脑袋,像是还正懵圈着。玛布隆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讥讽地回答你:“你就是凭借这样的巧舌如簧哄着莱昆迪给你写了那份请愿书吗?一个血统低贱的骗子而已,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你都不带理他的,只盯着莱格利斯穷追猛打:“你身为先王侍臣,失职于护卫先王的安全,不为先王复仇,逃避部族后事,还做出这等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的行径,侮辱先王血脉;按照莱昆迪的传统,你的头发本应该被一根一根全部拔下来,编成你的吊索。”
这回轮到玛布隆震惊地看着你了。
倒是梅斯罗斯一只手托住了脸,一副要看戏的样子。
你晃晃手里那束头发:“这次看在庭葛陛下的面子上放过你。但我记住你了,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莱格利斯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但在玛布隆又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又支棱了一点:“……你再伶牙俐齿也改不了你根本不是先王的后裔!只要这一条在,你就是伪王!”
你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玛布隆并不知道你是战五渣,立刻十分长记性地把他挡在了身后。
你盯着玛布隆,径直走过去,停在不需要仰头看他的位置,语气软化下来:“将军,我不得不表达一下我的敬意——就这等不忠不义、胆小如鼠的角色,庭葛陛下还能以宽宏大量、慈悲为怀的态度待他,您也会维护保护他,多瑞亚斯真可谓是贝尔兰的灯塔、埃尔达之光。”
很明显,对玛布隆和他背后的埃卢庭葛来说,林顿王国不过是完全依附于费诺里安的傀儡,他自己对付梅斯罗斯,莱格利斯吓唬小孩,后面还跟着记录官,顺利的话足够吊销皮包公司的营业执照,顺便从法人代表人入手把大股东也给审判了。
可惜……碰见了不可名状的抽象对手。
他的队友只输出了一波就掉线了,他自己既应付不了梅斯罗斯,对你的攻击也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
他看着你的懵逼表情真是好笑极了。
你又转向莱格利斯,语气又强硬起来:“滚出来!堂堂大国臣属,躲在别人身后像什么样子!”
玛布隆脸上挂不住了,稍微让了让,莱格利斯被暴露在了你的攻击范围内。
你当即就上前两步,抓着你的木头牌牌抵到了他鼻子上:“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不是德内梭尔的徽章!”
莱格利斯本能地往后一缩,满面惊讶不安地嗫嚅着,居然再没有质疑。
你心下一跳。
随即你不屑地把徽章收了回来,不再看他,只诚恳地对玛布隆说:“将军,我知道庭葛陛下对祖父情真意切,不容有人玷污他的荣耀;事实上,大仇未报,我提到祖父时也同样沉痛。”
玛布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你微笑起来:“为了庆贺林顿王国的重建,也为了告慰先王,更为了纪念莱昆迪与辛达并肩作战的日子,我以林顿之王的名义诚挚邀请埃卢·庭葛陛下在开春之时前往阿蒙埃瑞布参加旧战场纪念仪式,如能赏脸,不胜荣幸。”
玛布隆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脸色忽然变了;一道阴影笼罩了你,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梅斯罗斯站在你身后,一只手按在你肩头:“德内梭尔先王的事迹令人敬佩。对举办事宜,舍弟必会鼎力相助。”
他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意味:“到时候,为了诺多和莱昆迪的友谊,我也将参加仪式。”
……
虽然在主厅闹得很不愉快,但天色晚了,梅斯罗斯还是留多瑞亚斯的使团多待了一天。
然后你就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又遇到了莱格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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