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主要头目已经进去蹲局子了,ctos说,剩余的从犯还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性,为了彻底铲除对同志们的危险性,必须搜集关于教主更多黑料,剥开教主道貌岸然的假象,这有助于从根基上摧毁邪教团体,
“你说的对,但是我有一点想不通,你都能从交通监控记录直接检索到教主是谁了,室内的不也有机会看到?终端的摄像头不是联网的吗?”
“在室内方面,罪犯更警惕,没有相关记录。”
我怀疑ctos在找理由,为的就是让我专注调查而不是摆摊,但我拿它也没什么办法,我又不能指着它脑袋强迫把它把视频交出来。
我翻进室内,打了个滚,艾尔莎紧随其后:“开不开灯?”
“还是不开吧。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户人被抓了。”
“那我们怎么找东西?”
“快上来,拉上窗帘,用终端页面的照亮。”
艾尔莎拉上窗帘,我猫着腰,将终端的投影页面亮度调到最高,对着室内物品一寸寸寻找。首先翻到的是一些自印的书籍,没什么价值。艾尔莎找到了教主的魔法研究室,里面种着相当多植物,其中包括一些可以制取毒品的植株。但也没什么收获。
我打开冰箱,翻找衣柜。本来我还以为能找到类似六号别墅地下通道那些装满衣裙和体毛的箱子,找来找去没找到,难道这位教主真的脱离了色欲方面的低级生理需求,只为享受众人环绕追捧的权力感?
“嘿,搭档,过来,快过来。”
“艾尔莎,你发现什么了?”
艾尔莎拍拍身边一个柜子:“这里面有血腥味。”
我凑近看,是一座木色的柜子,似乎有魔法禁制,缝隙抠不开,艾尔莎用自己的血统魔法也是无济于事,我呼叫外边的燃烛:“同志,help,help me。”
“怎么了?”黑暗搅动起无声的水波,燃烛的声音跨入室内。我敲敲柜子表面:“这玩意有封印,打不开。”
燃烛手按在柜子表面,片刻过后,柜体缝隙流动起魔法符文的光芒,宛如玻璃断裂的声音响起,魔法符文碎裂一地,那股血腥味也冲了出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感觉这里面有人民碎片。”
“肯定的。”艾尔莎先试着推动柜子表面——不是这么开的,再掀——成功了,原来是个冷柜,一打开柜盖,冷柜内的灯自动亮起,冷柜里躺着一个残缺的、蜷曲的尸体,各种肢体仔细地捆成一大束放在分隔的篮子里。
我震惊了片刻,第一时间开始拍照,将最大的尸体正面转过来拍摄面部,艾尔莎辨认尸体纹身下的亚种人特征,快速记录。我问燃烛:“他搞这些是在准备什么黑魔法?”
燃烛不语,只是一味的在冰柜里翻找。很快他找到一个透明的方盒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十根色彩缤纷的试管,试管内的液体极其粘稠,无论怎么倾倒乃至倒立过来,液面水平位几乎都没什么变化。
“这是……”
“血统魔法的某种固态化浓缩,这里……他至少杀了三十七个人。”
我立刻拍照,燃烛等我拍完照后,对方盒子施加咒术,冰封起来,找了个塑料袋提着。燃烛四下张望,说他应该还有别的研究成果,他要看看教主的魔法研究室。
在魔法研究室,燃烛找到了一些貌似平平无奇、做工粗糙的施术单元,用抽屉里的工具拆开后,里面镶嵌着某种内部流砂的“宝石”,燃烛说这也是固化血统魔法的器具,也可以作为证据收集起来。
还是专业的人看东西有眼光,我将研究室内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开撤!
有了充足的证据,ctos再给我指引,最近教团的剩余分子在哪里聚会,他们还集结了更多之前没掺和进来的亚种人,打算以此契机建立起新的教团。
推开酒吧的大门,浓烈的汗臭味、近似于牲口一般的热烘烘的腥臊味、呛鼻的酒味扑面而来,我眯起眼,看这里聚集的亚种人,他们大多数人喝着酒,吹牛打趣聊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被胁迫而来,亦或是真心想要加入而来。我看到靠近酒吧舞台的一侧有几个人围坐着,在讨论什么,神情激动,离得太远,声音太喧哗,我听不清。
艾尔莎跟在我身后,她引起了不少骚动,有人提着酒杯向她走来,艾尔莎退后一步,我转头看他,对方露出一个奇妙的笑容:“哟,一个普通人来这干嘛?”
“我来喝酒。”我微笑看着他,“今天是有什么节日吗,这么热闹。”
“没有,我们亚种人能有什么节日呢,来凑个热闹。”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酒杯,问他喝的什么酒,亚种人大叔摇头说,不是什么好酒,酒吧专门针对他们的口味调的,普通人喝不来这个,所以也不卖给普通人。
我还是想试试,大叔直接把自己的酒杯递到我面前,挑挑眉毛:“喝?”
我接过酒杯,试着喝一口:确实很呛人,好像喝进了一团火,从喉咙滚到胃里,沿路灼烧,浑身汗毛竖起。艾尔莎小声说:“你可别喝成酒精中毒了。”
我龇牙咧嘴:“我就喝了一口而已,不至于。”
艾尔莎叹了口气,转过头,我将酒杯放回桌子,大叔还在笑:“这就不喝了?”
“我酒量不行,不能醉得太厉害了。”我坐下来舒口气,看向舞台那边。
大叔若有所思:“你是PRK的?”
我摇头:“不是。”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一个康米主义者。”
“噢……”大叔身体后仰,好像要从我身上看穿点什么,半晌,他一摆手:“我听说过你们那些理论,但我认为它们根本不可能实现。”
周围安静下来,许多人都注视着我,要辩经了?我饶有兴致:“为什么?”
“你们试图建立一个天下大同、人人平等的社会,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有人就是天生聪明,可以把蠢人耍得团团转;有些人天生坏种,它的乐趣就是谋害身边所有人;有些人就是天生的魔法奇才,一个人能抵得上一个营的火力,可以随手消灭一个城市。这样巨大的差距,你能怎么抹平?”
我反问:“那你觉得,你所举例的这些行为是合情合理的吗?蠢人注定要被聪明人奴役?受害者应该自怨自艾没有保护好自己?魔法能力低下的亚种人也活该成为魔法奇才的实验耗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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