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吗?!
才两个字就被抓住把柄了?
要是夏成熠从洗手间回来发现自己暴露了,今晚吃的恐怕就不是七分熟的牛排,而是七分熟的智域了。
“她比我大,我叫她姐姐应该也没什么不对。”他故作镇定道,“你说是吧,岑总?”
见岑冬樾若有所思点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放心不过三秒,又闻岑冬樾继续问:“你和她认识很久了?”
能不久吗?
他可是从小被夏成熠揍大的!
他自然不能说二人已经认识二十几年,只能回答:“她是我学姐,中学和大学的学姐。”
生怕岑冬樾又在他毫无防备下给他丢地雷,他主动抢过发问权。
“岑总,我和隋兴是高中同学,我听他提起过,说您也是江城人,您出国前是哪所中学的?”
没等岑冬樾回答,一起去洗手间的二人齐齐回来。
窗外的橙黄在天边变得柔和,转眼间与夜空的粉紫交织成一副绚烂油画,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时,抽象派名家的画作霎时照进现实中。
夏成熠还没说什么,岑冬樾就已经从相机包里掏出相机递给她,又问:“要用哪个镜头?”
“超广角镜头。”
还想为岑冬樾指出镜头位置,就见他已经拿出递给她。
她接过镜头快速装上,来不及道谢就已经走到她选定的机位上,飞快拍了几张,又调整了些参数继续拍。
美景转瞬即逝,所有问题都得往后排。
直到天边晚霞退去,星月正式上班,她才走回自己位置上坐下。
总觉得自己并没有拍了多久,但事实是菜已经上齐,就连红酒都已经醒好倒入杯中。
她连忙收起相机举杯,“祝夕阳,祝今天。”
齐齐举杯后,大家进入大快朵颐时间。
沈漾因为她的嘱托,说话时再三思考,智域更是对二人的态度心领神会,立马配合上她们的话题。
只不过夏成熠没想到,沈漾的酒量没继承她北方人的血统,不过半杯红酒下肚,双颊就已经泛起粉红。
她的酒量倒是早在应酬里练了出来,一杯红酒对她来说不过开胃菜。
智域和岑冬樾要开车,所以一点酒没喝,三人正看着沈漾抱着酒杯傻笑。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对智域说:“你把车开到楼下,先送漾漾回家。”
“好。”智域拿起车钥匙走出餐厅。
她抬手问服务员要杯温水,沈漾居然在这时站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念叨:“我没醉,一点没醉,不信你问我问题!”
岑冬樾一晚上就没张过几次嘴,现在却支着下巴问:“沈小姐,介意我问个问题吗?”
夏成熠没来得及捂住沈漾的嘴,沈漾早已经拍着胸口大言不惭道:“不介意,你问!”
“你不介意就好。”岑冬樾直入主题问,“你知道你智域学长,其实是有女朋友的吗?”
沈漾:“我当然知道!”
现在她悬着的心,才是真的死了。
她就不该让他们答应岑冬樾的邀请,一起吃饭还真吃出问题了。
服务员送来的温水送得及时,在岑冬樾问下一个问题前,她给沈漾喂了一小口水,闹腾缓了下来,智域也把车开到了楼下。
看着白色SUV远去后,她一转身就看见岑冬樾双手交叉在胸前,盯着她的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玩味。
“你觉得他今晚还会回去吗?”
“他回去又怎样?”夏成熠一步步朝倚在黑色路虎上的男人走去,“不回去,又怎样?”
“不怎样。”
岑冬樾拉开副驾车门,歪了歪头示意她上车,车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她透过车窗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
“反正你今晚是回不去了。”
夏成熠以为一个小时的路程,足够让男人冷静下来。
可她看着黑色路虎越来越靠近自家小区入口,却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甚至加速经过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十分钟后,房间外是边刨门边喵喵叫的夏怀民,房间里是被压在门板上亲得差点透不过气的她,和醋性越发大的岑冬樾。
唇齿交融。
恨不得把她吞下的用力。
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断气前,岑冬樾总算松开。
他头倚在她脖颈旁喘着粗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嗓音勾人,“下午的时候不是说想亲我吗?”
倏忽间,脖颈被一片柔软贴上,“还要吗?”
不等她回应,身体突然一轻,被放在了墙边的矮柜上,岑冬樾站在她□□,一手撑在桌边,另一只手握着她后颈,微微勾起的薄唇蠢蠢欲动。
她侧着头躲开他尽是欲念的眼神,左手轻推了推越靠越近的胸膛,“下午是下午,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只想回家。”
话音刚落,原本抵在他胸前的左手手腕被用力握住,反锁在身后,男人不满道:“回去干嘛?回去见他吗?”
“我今天累了。”
握住夏成熠后颈的手此时贴在她颈侧,见她闪躲,岑冬樾拇指顶着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正眼看他。
“夏成熠,面对他,你倒是怎么都行。”
“情敌送的礼物还收了。”握住她手腕的大掌,拇指正摩挲着她手腕突起的骨节,“连对喝多了的情敌都这么好,怎么也不见你对我好点?”
皮肤往脑子传送着的阵阵酥麻感,却被岑冬樾的话一下打断。
她紧拽着他手臂的手,揽在他颈后,身子一前,往他炙热的身上贴。
“我怎么就对你不好了?”
“你……”
岑冬樾的薄唇只蹦出了一个字,剩下的话全都咽进肚子里。
夏成熠大概猜到岑冬樾想说什么,而且他身上的火已经快蔓延到她身上。
可她依旧选择作死,飞速亲了一下面前紧抿着的薄唇,得意道:“我怎么样?我超棒的!”
眼看着男人低头深吸一口气,再抬眸时,唇边蓄着的笑意多了几分无奈,“记住,你超棒的,千万别轻易投降。”
她还没反应过来,岑冬樾话里的阴阳怪气是几个意思,就感觉到手腕一松,放在腿上的大掌把她往男人身上颠,吓得她立马攀上男人的双肩。
“岑冬樾,你要干嘛?”
“洗澡。”
他抱着她前进的脚步突然顿在,“已经一周了,现在可以了吗?”
不明白是不可能的了。
她主动吻上面前上下滑动的喉结。
男人继续往浴室走,语气里笑意难藏,“一起洗,节约用水。”
夏成熠自认体力在同龄人里尚算不错,可屡屡栽在岑冬樾这人手上,每次到最后关头,都会被他以各种方式逼得举白旗投降。
累到闭眼睡着的前一刻,面前还是男人胜利者般的得意笑容。
她现在才明白,岑冬樾昨天阴阳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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