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俩都不是习惯亲密接触的人,揉了一会便觉得不好意思,庄遂平涩涩地说了声好了就往旁边挪开了点,转身穿裤子去了。
庄遂平知道老师现在对自己很温和了,可还是很意外,低着头问:“老师不生气吗?”
“气啊,怎么不气?”纪慎倒也诚实,“但你不懂这些礼数,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没跟你说过。这也罢了,说过就过了,你还巴巴地跟过去,不嫌累得慌。”
“我怕师爷生气。”
纪慎不满地哼了一声:“你师爷有一点脸色你就怕他生气,我都气疯了也没见你怕。”
庄遂平咬咬嘴唇,蚊子似的回答:“怕、怕的。”
小孩子不经吓,还是别逗他了。纪慎摇了摇头:“累了吧,洗洗睡吧,别往宿舍跑了。”
庄遂平点点头,应承下来。
忆芸是知道这件事的,见丈夫对学生如此温和上心,她也不由自主跟着在意起来。当天晚上问了许多事,第二天一早还没消停,做早饭时问:“你现在把遂平当儿子似的,以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纪慎在厨房里帮忙,碗筷碰撞声“叮叮当当”,也没注意到次卧的门已经悄悄开了。
“让他留下来。”
忆芸笑了笑:“你说得简单,留下来哪是这么容易的?这些博士,恨不得每个学校派一个。你看严老师这么有地位,不也没把堂生留住?”
“我想办法就是了,你别操心。”
“哎,你不是还有一个挺喜欢的学生吗?叫什么来着?不把他留下?”
“你说盛超?他决定先参加工作了,他能力很强,工作也不会差的,服从安排吧。”
“如果遂平能力也这么强,你是不是就不会一天到晚发愁了?”
“我没有发愁啊,他不会比别人差的。我一定会让他留下来的。”
忆芸笑出了声:“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他要是条件够不着,你就给他想办法。”
庄遂平站在次卧门口,悄无声息地听完了老师和师母的对话,心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报名考博的学生资料已经到了各位意向导师手里,不过没到考试,不少学生还在活动。纪慎在办公室里,常有认识或不认识的学生来访,甚至连在学院没有办公室的严先生和周先生,也会时常被陌生人的敲门声搅乱生活。
这日周先生正和柏阅冬泡着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师徒俩对视一眼——又来了。
周先生只得放下茶壶去开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见到门外人时仍然有些意外。
“周老师好,我是姜新宇。”
声音传进来,柏阅冬手里的茶差点洒了。他不由得扭头去看,角度问题并没有看到人,可当初深入灵魂的震颤还是会在这种特别的时刻再次袭击他。
周先生半开着门,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问:“你有什么事?”
“我、我想问,我能不能报您的博士?”姜新宇几乎一生都没有这样卑微过,显得可笑极了,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周先生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建议你不要。”
“我可以照顾柏师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他,包括他以后的工作安排——”
“谢谢,”周先生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不需要,他可以自理。”
姜新宇脸上现出些灰败,颓唐道:“我只是想做一点补偿而已。”
周先生沉默了一会,道:“你不要再来打扰他,就是最好的补偿了。”
姜新宇苦笑了下。点点头:“我明白了,今天打扰周老师了,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说罢,恭恭敬敬地鞠躬,转身走了。
周先生看着他的背影,不免有些感叹。姜家的小孩,原本该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就因为急功近利地抄了别人一篇文章,弄得现在进退不得。看他这个样子,恐怕也没有办法沉下心来做学术了。
周先生关上门,回到蒲团上坐下。还没说话呢,对面的小孩子就跟猫咪似的爬了过来,缩在师父怀里,不说话。
周先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问:“要不要打?”
柏阅冬摇了摇头:“不用,我过得去。”
可是沉思了一会儿,他又反悔了,不好意思地看着师父:“要么,还是打吧。”
心结太大了,不可能就这么过去的。周先生没说什么,一手搂住孩子上半身把他打横,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扒了他的裤子。
柏阅冬立刻反应过来,挣扎着要起来:“师父,师父,我趴凳子上!”
“跟师父有什么好羞的?”周先生攥住他两只手,“你听话一点,师父按不住你了。”
柏阅冬当真不动了。
屁股上还残留着前几日皮带抽打留下的痕迹,周先生怕这个时候用竹节会打伤他,便只用手,“啪”一声在他右边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柏阅冬浑身一颤,倒不是多疼,而是这样的责打实在太亲密也太令人羞耻了。他已经是博士生了,就算年纪比别人小些,但这样被按在师父身上打屁股也太难堪了。
“啪!”同样清脆的巴掌落在左边屁股上,把肉团打得一颤一颤的。柏阅冬下意识地蜷起了脚趾:“师父……”
周先生不作答,沉默地挥动巴掌,左右开弓,不断拍打在那两团肉丘上,让肉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泛红发烫。
如果说一开始是羞耻大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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