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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潮音谋算

夜渐深,万籁俱寂。凤御龙带着墨尘、祭无赦等人,趁着夜色靠近祭海坛。墨尘操控着蜂鸟傀儡,在祭坛四周探查,寻找入口。 “陛下,西侧有一处暗门,守卫较少。” 墨尘低声说道。

凤御龙点头示意,祭无赦带领玄甲卫悄然靠近。几个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打晕在地。众人顺利进入祭坛内部,只见里面昏暗阴森,烛火摇曳,墙壁上画满诡异的图腾。

沿着通道前行,他们来到一处密室前。透过门缝,隐约可见里面关押着数十名女子,正是被选为祭品的女子。

“小心,里面可能有机关。” 墨尘提醒道。他操控机关蜂鸟上前试探,果然触动了暗藏的弩箭。蜂鸟灵巧地避开,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进入密室。

“姑娘们,别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凤御龙轻声安抚道。女子们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杀声。“不好,被发现了!” 祭无赦握紧赤铁石剑。

“一起突围!”凤御龙说道,“无赦,开路;阿尘,用机关蜂鸟扰乱敌人视线;白砚,照顾好这些女子。”

众人冲出密室,与守卫展开激战。祭无赦的赤铁石剑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墨尘的机关蜂鸟在空中穿梭,发射暗器,令敌人防不胜防。凤御龙与白砚护着女子们,紧随其后。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杀出重围。

次日,祭海坛人山人海。凤御龙等人也早早来到现场,陆鸣舟的琉璃灯阵已准备就绪,白砚带着医官在人群中待命,墨尘操控着机关蜂鸟在空中盘旋,祭无赦摔玄甲卫和凤髓军则隐藏在暗处,随时准备行动。

巳时三刻,祭海坛响起刺耳的螺号。百余名百姓抬着 “海神轿”,轿中坐着被蒙眼的习算女子——正是琼州知州的女儿。凤御龙登上观潮台,见祭坛中央的青铜鼎里,雾隐砂正随着潮水闪烁幽蓝。

“时辰已到,送海神新娘!”主持祭典的巫师身着华丽法袍,举起海螺,高声喊道。而他没有发现,今日的祭品中,都是些面容冷峻的 “女子”,正是祭无赦乔装的玄甲卫。

就在此时,陆鸣舟突然敲响琉璃编钟,乐声悠扬,夹杂着磁石共振的频率。墨尘的机关木鸢与机关蜂鸟群起而飞,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撞向祭坛中央的青铜鼎。赤铁石喙啄开鼎底机关,里面竟是个小型潮汐仪,正通过磁石操控雾隐砂发光,制造出海神显灵的假象。

“看清楚了!” 凤御龙指着散落的零件,“哪有什么海神显灵,不过是有人用算学骗人!” 她转身救下知州之女,“你可愿当众算出明日潮高?” 少女颤抖着接过算筹,指尖在赤铁石盘上翻飞。当她报出 “午初潮高七尺三” 时,测潮柱处传来欢呼——与凤御龙的推演分毫不差。

巫师脸色煞白,突然抽出藏在法袍里的短刀,却被祭无赦的赤铁石剑击飞。墨尘的机关木鸢迅速制住他,从衣领里搜出一块磁石佩——与沈云舟遗物里的半片,纹路相似却无任何标记。

“说,谁让你设这机关?” 夜星悬捏住磁石佩,算珠在掌心排出逼问的节奏。

巫师浑身发抖:“是……是观海阁的先生,说只要演好祭典,就给我们盐引……”

突然,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手持武器,气势汹汹。祭无赦立刻率领玄甲卫迎敌,一场恶战就此展开。

凤御龙沉着指挥,陆鸣舟用琉璃灯阵干扰敌人视线,墨尘操控傀儡支援,白砚则在后方救治伤员。战斗激烈进行,凤御龙发现,这些蒙面人的招式诡异,似有章法,绝非普通的地痞无赖。

就在此时,一名蒙面人趁乱冲向被救下的知州女儿。说时迟,那时快,白砚手中银针飞出,封住对方穴道。然而,更多的敌人围了上来,白砚陷入困境。

祭无赦见状,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赶到白砚身边。两人背靠背,共同御敌。赤铁石剑与银针配合,令敌人难以近身。

战斗持续到黄昏,蒙面人渐渐不支。凤御龙下令乘胜追击,蒙面人在撤退途中洒下烟雾弹,消失得无影无踪。

“鸣舟,” 凤御龙忽然开口,“把商队的琉璃灯,换成天下女子的名字。” 她的目光扫过琼州百姓,“阿尘的机关蜂鸟,就刻上她们的算学心得。”她握紧掌心的青铜钥匙,“朕要让海神祭典,变成女子算学的庆典。”

申时,凤御龙带人闯入琼州城最隐秘的观海阁。阁中堆满算筹、星图,却无任何组织印记,所有文书都以 “观海客” 代称。

“陛下,” 陆鸣舟翻开一本账本,“盐商们用‘海神罚金’的名义敛财,三成收入通过漕帮运往北方,却查不到最终去向。” 他忽然指向墙上的星图,“这是‘归藏十二星’阵,与祭海坛的磁石布局一致。”

祭无赦忽然从暗格里取出半幅布防图,上面用朱砂标出玄铁卫的巡逻路线 —— 正是三日前刚调整的部署:“他们的细作,就在我们身边。”

凤御龙望着窗外渐落的夕阳,赤铁石佩在余晖中红得滴血。她忽然明白,神秘组织之所以难寻踪迹,是因为他们从不留下名字,只借用 “海神”“观海客” 等身份,像雾隐于海,却又无处不在。

“传令下去,” 她转身时,衣摆扫过满地算筹,“查封所有与观海阁有关的商铺,护送习算女子入京求学。” 又望向夜星悬,“用你的情报网,查遍天下所有‘观海’之名的处所,尤其注意与太学院、军机处有旧的算师。” 夜幕降临,她指尖摩挲着陆鸣舟新制的琉璃算珠。

祭无赦忽然从暗格里取出半幅布防图,上面用朱砂标出玄铁卫的巡逻路线—— 正是三日前刚调整的部署:“他们的细作,就在我们身边。”

凤御龙望着窗外渐落的夕阳,赤铁石佩在余晖中红得滴血。她忽然明白,神秘组织之所以难寻踪迹,是因为他们从不留下名字,只借用 “海神”“观海客” 等身份,像雾隐于海,却又无处不在。

“传令下去,” 她转身时,衣摆扫过满地算筹,“查封所有与观海阁有关的商铺,护送习算女子入京求学。” 又望向夜星悬,“用你的情报网,查遍天下所有‘观海’之名的处所,尤其注意与太学院、军机处有旧的算师。”

夜幕降临,琼州码头的琉璃灯仍在闪烁,照亮了 “女子习学无罪” 的木牌。凤御龙站在船头,望着祭无赦亲自护送的算学车队启程,忽然听见白砚轻声说:“陛下,这些女子,或许就是破局的算筹。”

她颔首,指尖摩挲着陆鸣舟新制的琉璃算珠。远处,墨尘正在调试新的机关,准备追踪那批运往北方的盐金;夜星悬的算珠排出新的星象,似在预示下一场挑战;祭无赦的玄铁剑在月光下冷冽,随时准备斩断任何阴谋。

海风带来潮湿的咸涩,却掩不住市集传来的读书声。祭海坛的青铜鼎被改造成了测潮仪,琼州知州的女儿抱着算经站在海边,月光照亮她笔下的公式。凤御龙望着这一幕,忽然想起江浸月在丞相府说的话:“当女子拿起算筹,便是神权崩塌的开始。”

是的,崩塌已经开始。终有一日,阳光会穿透所有迷雾,让这世间再无 “红颜祸水”“女子触怒海神” 的荒诞,只有 “女子算破天机” “女子顶天立地” 的传奇。而凤御龙,将带着天下女子,在这迷雾重重的时代,走出一条前所未有的路—— 让每一个握笔的手,都能画出属于自己的星河。

祭海坛上,青铜鼎被改造成了测潮仪,琼州知州的女儿抱着算经,站在海边,望着远方。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笔下的公式,镀上一层金色光芒。

夜渐深,岭南的琉璃灯仍在海面闪烁,映得海水一片璀璨。凤御龙站在船头,望着墨尘新制的 “镇澜灯” 随潮汐明灭——那是用赤铁石与琉璃打造的算筹灯,每一盏都刻着女子习算的故事。这场与神秘组织的博弈,才刚刚开始,但正如这盏灯驱散了海面的阴霾,女子的智慧,终将照亮所有被谣言笼罩的角落。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海面,祭海坛的磁石镜全部碎裂。凤御龙的赤铁石甲胄在晨光中如火焰燃烧,她举起算筹,任由海风掀起鬓发:“天下女子听着 ——” 她的声音混着琉璃灯的清响,“算筹不是海神的锁链,是你们劈开巨浪的刃!”

而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江浸月倚在军机处案前,她正对着琼州送来的密信冷笑,案头摆着裴紫焕刚查清的潮音观账册。祭无疆的玄铁卫已包围了三家与 “观海客” 有关的钱庄,每一笔异常的银钱流动,都在为揭开神秘组织的面纱添上关键的一笔。

裴紫焕指着某页夹着的发丝:“江丞相,这是岭南御史府幕僚的落发,与潮音观道长的发式一致。”

祭无疆忽然推门而入,手中提着半幅残破的信笺:“玄铁卫在城西破庙,擒获三名传递密信的‘观海客’,他们……”

“他们的袖口,都染着朱砂。”江浸月接过信笺,看着上面用算筹暗码写成的指令,忽然冷笑,“原来,所谓的神秘组织,不过是躲在算筹背后的鼠辈。”

她抬头望向窗外,朱雀街的灯火正次第亮起,“传令下去,封锁所有与潮音观有关联的商路,明日早朝,本官要当庭拆穿这些‘海神’的谎言。”

她目光扫过裴紫焕整理的官员名单。祭无疆的玄铁刀在案头映出冷光,三人皆明白,岭南的胜利只是表象,真正的挑战,是如何在朝廷深处,挖出那只操控 “海神” 的幕后之手 —— 它无影无形,却又无处不在。

琼州码头的赤铁石堤坝在晨潮中泛着暗红,凤御龙的赤铁石甲胄映着海天交界处的金芒,指尖抚过新立的 “琼州女子算学馆” 匾额,漆未干的算筹纹在海风中微微发黏。陆鸣舟的淡黄商袍被咸湿海风掀起,露出内衬的鲛绡算筹图,他正指挥匠人将琉璃灯嵌入堤坝:“陛下,这些灯用磁石与珍珠母共淬,退潮时能照亮浅滩渔礁,就像女子的算学,能照见被海浪掩盖的生路。”

“好个照见生路。” 凤御龙忽然轻笑,目光扫过正在搬运算经的琼州少女,她们裙摆上绣着新学的 “勾股纹”,“鸣舟,你曾说商人重利,如今倒成了算学的灯油。”

陆鸣舟折扇轻敲掌心,扇面 “海纳百川” 四字用赤铁石粉写成:“臣如今才懂,天下最划算的买卖,是让女子的读书声,盖过海神的螺号。”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岭南盐商仍在暗中资助‘观海客’,他们的货船三日前在南海遇袭,货物里藏着西域磁石——与沈云崇毒针的矿砂同源。”

晨雾中传来机关木鸢的嗡鸣,墨尘的孔雀翎斗篷补丁摞补丁,却在机顶操控着新制的 “测潮机关”:“陛下,这是臣新研制的‘潮音算’,机关的赤铁石齿轮能感应海底磁石矿,与我们在西域铸造的’千佛眼’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妖冶的面容在机关蓝光中忽明忽暗,“每七次潮汐震动,便会在沙盘画出潮高曲线,比巫师的海螺准十倍。”

白砚的雪白医袍染着海盐气息,他捧着新制的防晕船药,药玉耳珰随海浪轻晃:“臣在被救女子的发间发现磁石细砂。” 他忽然望向祭无赦,“玄甲军护送的算学车队,最好绕道雷州半岛,那里的红树林能过滤磁石干扰。”

祭无赦的玄铁面具在晨雾中泛着冷光,他忽然掀开甲板暗格,露出整齐码放的赤铁石弩箭:“臣在船队周围布了十二道‘玄甲算阵’,任何磁石机关靠近,弩箭便会逆着磁流发射。” 他指尖划过弩机的算筹纹,“神秘组织擅用磁石操控,这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凤御龙忽然转身,望向波涛翻涌的南海。“传令下去,” 她忽然开口,“琼州女子算学馆首批学员,随陆氏商队北上,沿途在各州设立分馆。” 她望向陆鸣舟,“商队货船,腾出三成舱位给女商,她们的货物,免三年商税。”

千里之外的京城军机处,铜漏滴答声混着研磨磁石的沙沙响。江浸月的玄色丞相袍垂落在青砖上,像一汪凝固的墨,她指尖捏着明州快马送来的磁石细砂,在舆图上标出红点——江南明州潮音观、岭南琼州观海阁,两地连线如银针刺破岭南迷雾。祭无疆的锁子甲靠在廊柱上,银枪头无意识地摩挲着地面的算筹纹:“浸月,明州密探在潮音观的香灰里发现西域胡杨树脂。”

“胡杨树脂……” 江浸月忽然剧烈咳嗽,玄铁杯中的固金散洒在舆图上,在 “明州” 二字上积成细雪,“岭南南海的观海阁,究竟是通过何种渠道与江南明州的潮音观互通密信?” 她忽然望向裴紫焕,此时裴紫焕身着朱红鸾台侍郎官袍,袖摆金线绣着云雷纹,“太学院的算学典籍里,可有记载跨地域磁石传讯之法?”

裴紫焕拂过满地舆图,指尖轻点《周髀算经》注疏:“有‘磁石应弦’之说,需在两地埋入双生磁石,以算筹阵共振传讯。” 他忽然取出岭南截获的密信,“观海阁的密语用西域‘结绳算’,但绳结间距暗合明州潮音观的潮汐时辰——他们在利用两地时差传递密信。”

祭无疆的指节捏白,护腕上的赤铁石纹路与舆图上的算筹阵共鸣:“末将查过,明州潮音观的首席道长,曾是张陵的关门弟子。” 她忽然低头,看见江浸月袖口的算筹纹银镯,“丞相,要不要通知陛下,让墨尘在琼州设磁石干扰阵?”

“不够。”江浸月铁尺敲出算筹纹:“观海阁越是横跨江南岭南,越显其根基深隐。” 她忽然望向窗外的北斗星,“传令下去,命明州知府彻查潮音观田产,尤其注意与岭南盐商的银钱往来;再让太学院教授‘结绳算’,招募民间算学高手破译密语。”

两日后,明州急报如雪片般飞入军机处。江浸月捏着焦黑的密信残片,信纸边缘还带着未燃尽的胡杨树脂焦香。祭无疆的银枪重重砸在案几上,锁子甲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昨夜丑时,潮音观突然起火,火势中夹杂着磁石爆裂声。首席道长被发现时……” 她喉间发紧,“被钉在三清殿的磁石供桌上,心口插着青铜箭。”

裴紫焕翻开勘验笔录,朱红官袍下摆扫过满地舆图:“所有典籍、账册付之一炬,现场残留的磁石灰显示,有人用‘冰火淬石法’加速燃烧。更蹊跷的是 ——” 他举起半块焦黑的玉佩,“道长手中攥着的玉佩,与沈云崇贴身之物是同一块的两半。”

江浸月的铁尺 “当啷” 坠地,在青砖上敲出刺耳的回响。“立刻封锁明州港口,严查所有携带磁石的船只。”她望着舆图上明州与岭南的红点,忽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 “观海阁” 三字上,“通知陛下,神秘组织在斩断自己的线索,他们……” 她扶住桌案,“在准备更大的阴谋。”

亥初刻的南海港口,凤御龙的画舫在夜色中悄然前行,船首的赤铁石凤首与海底磁石矿脉产生共鸣,发出低沉的嗡鸣。陆鸣舟的商队在远处布下琉璃灯阵,每盏灯都刻着 “潮高可算,海神可测”,灯光映在墨尘新制的 “镇澜机关” 上,齿轮转动声与潮汐轰鸣交织成算学韵律。

“陛下,明州传来急报,潮音观……” 夜星悬的声音颤抖,算珠在掌心滑落,“被焚毁,首席道长灭口身亡,所有线索断绝。”

凤御龙的赤铁石甲胄泛起幽光,她握紧青铜钥匙,望向南海深处:“越是急于灭口,越说明潮音观藏着致命秘密。传令下去,让墨尘加快‘算学镜’的铸造,我们要在南海——” 她目光如炬,“挖出观海阁的根。”

墨尘忽然冷笑,孔雀翎斗篷在傀儡蓝光中翻飞:“臣早就在南海港口埋了赤铁石网,每七块赤铁石对应北斗七星方位。” 他指尖微动,甲板下传来齿轮咬合的轻响,“只要他们敢引动磁流,就让潮汐反噬观海阁老巢。”

回京的快马送来江浸月的密信,信中附着明州火场的灰烬样本,以及半块焦玉的拓片。凤御龙忽然冷笑,对夜星悬道:“把沈云崇遗留的算学笔记送往太学院,但要隐去所有磁石阵图——他的‘馈赠’,不过是引我们入瓮的陷阱。”

夜更深了,祭无□□自站在琼州城头,望着海面的琉璃灯阵。裴紫焕身着朱红官袍出现在她身侧,手中捧着新制的磁石护腕:“将军,这是用普通赤铁石锻造的,内侧刻着‘潮音算’的破阵式。”

祭无疆抬头,看见护腕内侧的算筹纹,正是沈云崇曾教她的 “潮汐步法”,此刻却像一道讽刺的伤痕。她忽然轻笑,将护腕戴上:“裴大人,明州知府可有新发现?”

裴紫焕摇头,朱红袍角随风扬起:“火场灰烬里提取出三种西域香料,混合后能产生致幻效果。但最蹊跷的是——” 他压低声音,“道长尸身指甲缝里的皮屑,与沈云崇的尸检报告……完全不同。”

京城的晨钟响起时,江浸月正在军机处核对明州与岭南的密信时间差。祭无疆的锁子甲声由远及近,手中捧着明州潮音观的残垣图纸:“浸月,密探回报,在道观地基下发现密室入口,但被磁石机关封死,机关上刻着……” 她瞳孔骤缩,“沈云崇的‘正负相抵’算符。”

江浸月接过图纸,铁尺敲在密室标记处。她望着一旁舆图上明州与岭南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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