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和玖辛奈确实对鸣人去宁次家做客没有意见,他们只重点盯着那日反应不太对的几人,对宁次这样表情正常甚至微微皱眉的好孩子,当然是相当放心的。
接收了影分\身的记忆,鸣人凑到宁次脑袋边嘿嘿一笑:“我就说没关系吧,爸爸妈妈让我好好玩,不用着急回去,过了门禁也没事。”
宁次此时已经铺开和纸,笔尖正要落下,闻言微微偏过头去,看到近在咫尺的面庞果然笑得灿烂,不由得也微笑了起来,随即又收回目光,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笔下。
“光?”鸣人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字,“我是你的光?”
“太阳,光明,信仰,唯一,你怎样理解都行。”宁次放下笔,转过身来,颇为认真地看着鸣人,“你是我的光,这就是当时我想告诉你的话。”
鸣人感觉心脏被捶了一下,他看看这个字,又看看丝毫不像在开玩笑的宁次,喃喃开口:“这哪里肉麻了,这明明很沉重……”
他有些德不配位的窘迫,感觉很是心虚:“我也没干什么吧,我都还没帮你改革日向家呢。宁次你把我看得太重了。”
宁次只是笑,柔和的目光看得鸣人愈发心虚,甚至开始躲避,他方才轻叹出声。
“鸣人你总是太轻看自己的重要性。你拯救了我,让我获得新生,有勇气去改变自己的命运,这难道还不够吗?
“改革日向家本就该是我自己的事,什么都依靠你,那我怎么能配得上你的那句‘天才’呢?”
鸣人沉默了一下,依旧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但这真的没有什么……我就是正常打败了你说了几句话而已,我都没帮你做什么……”
如果是我爱罗或者佐井对他说这些,他还能稍微理解一些,因为他确实做出了一些努力。但是对宁次,他真的没有做什么啊,他甚至很长时间与宁次都不算太熟。
宁次手指动了动,还是遵从心意伸出去拉住鸣人的手,带着他走到廊下,指给他看院子里的生物。
“鸣人,你看,光在普照大地的时候,也没有特意去做什么,可因它而活着的生物就会因此不感激它了吗?”
“但是……”鸣人仍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他怎么就能跟太阳相提并论了呢?
“你也许没有感觉到,但你已经是许多人的太阳了,是名副其实的救世主。不仅是因为你力量强大、击败了一个又一个敌人,更重要的,是因为你的灵魂感染了我们。你让我们看到了改变命运、活出自我的可能性,让我们有可能去触碰真正的幸福。我们没有办法不将你视为救世主。”
宁次将鸣人的手拢紧了一些,突然有些明白那几个人的心情。并不是不知道那样是错的,而是太想要去留下他。忍者是黑暗中的生物,会因光明而获得新生,却从此也再不能离开光明。于是哪怕手段龌龊,也要永远将光留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继续喘息着、存活在这冰冷肮脏的世界里。
“是这样吗……”鸣人还是有些恍神,宁次的话着实是有点冲击他的固有观念。他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忍者,侥幸有了九喇嘛,才能拯救世界。
夕阳柔和地拥抱着每一寸土地,鸣人看着这生机勃勃的庭院,无意识握紧了掌心里的那只手。
我是光吗?他慢慢绽开了笑容。原来我也已经成为别人的光了吗?
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一只手轻轻捧起,身边的人渐渐靠近,眉目含笑地问他:“可以吗?”
可以什么……哦……亲吻啊……
面前的如玉少年闭上了双眼,有风撩起他的发丝,拂过鸣人的面颊。
有点痒,鸣人眨了眨眼想,宁次把眼睛闭上了,那我也应该闭上吧?
世界从眼前转入耳中,他听见锦鲤跃出水面,听见秋蝉微弱的呼吸,听见草籽哔啵炸响着腾飞,听见树叶飘飘荡荡落地。
他听见一阵咚咚咚的声音,从自己的胸腔传了出来。
是因为太安静了吗?鸣人模模糊糊地想,所以我才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天色将晚,鸣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往自己嘴里丢着小糕点,试图思考人生。
他的脑子还有点晕,那绝不是因为接吻缺氧了——当然也可能有一点——他只是困惑为什么又到床上去了。
这不对吧,这肯定有什么不对吧?一个也就算了,两个勉强还能解释,但这已经第三个了。
鹿丸脑壳有泡,佐井完全没常识,那宁次是为什么?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
“宁次你为什么会和我做这种事呢?”
宁次的长发还带着些潮气,于是没有扎起,而是随意散落在肩上,之前的和服也已经换成月白色的传统睡衣,和鸣人身上浅金色的是同款。
他正在帮鸣人擦头发,听到问题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其他人怎么说的?”
“其、其他人?”鸣人脸色突然爆红,“你、你怎么知道的?”
“很难不知道吧,你都当众亲吻佐助了。”
“……那是意外……好吧,鹿丸是因为他要在我这里始终是最重要的朋友,佐井是学鹿丸的。”
居然只有两个吗?宁次有些意外,是自己错误理解了其他人的感情,还是这两个人根本是巧合、其实并没有联合?
他收起毛巾,从身后替鸣人拢了拢睡衣,遮住一点暧昧的痕迹。
手臂顺势收紧将人抱进怀里,宁次靠近鸣人的耳边,低声说道:“那我的话,是因为既不想离开鸣人,也不想鸣人离开我,所以要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和鸣人产生更深刻的联系。”
耳垂被热气熏着,鸣人身体不自觉就软了一点。而宁次陷于柔软的肩颈中流连徘徊,感觉心跳又快了起来。
“唔……我、我们刚刚才洗完澡……”
“没关系,我们待会儿可以再洗一次……”
斑看着如飓风过境的客厅,有些不满。
“臭小子,知不知道珍惜家里的财产?要打就出去打,嫌院里场子不够就去终结谷。”
佐助冷着脸怼回去:“总比你在床上打架好。”
带土终于慢慢悠悠从房间里出来,有些幸灾乐祸:“老头子你就别跟他计较了,这小子被人偷家了,正在无能狂怒。鸣人那小子,没看出来,是真有能耐,噗。”
但这正戳到斑的肺管子上,作为曾经也被偷家的人,斑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根查克拉棒,被带土虚化躲了过去,再次毁了家里一张橱柜。
“偷家?”佐助略有些疑惑,这什么词?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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