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林舞云还是不肯吃东西,甚至连水都喝得很少。她从来没有这么硬骨头的时候,无论陈红霞怎么哭诉自己的难处,怎么笃定她以后一定会后悔,林舞云也没有动摇。
林家几百年,没出过这种丑事。陈红霞认为女儿是被脏东西附了体,找最厉害的神婆来家里做法,神婆跳来跳去,跳到楼上,往林舞云眉心一拍,急喘几声,只露眼白,嘴里叨念着细碎咒语。
林舞云的房间站满了人,全是自小看她长大的女性长辈,他们与陈红霞一样,认为林舞云一定是哪里有毛病,才会做出这种事。
他们一齐为她祈祷,期盼神佛消除她的罪孽。
林舞云静静看着这一切。
从小闻惯的香烛、母亲懦弱的眼神、族中女人息事宁人的暗示,以及千百年来覆于女子身上的枷锁……
林舞云推翻了二十多年来自己默认的一切,庆幸还不算太迟。
仪式结束,林舞云得到了一碗符水。
她不肯喝。
陈红霞求她:“小云,你把它喝完你就会好了。”
林舞云抬手,打翻那个碗。
阿梅只被允许站在最外面,碗落地时她打了个寒颤,怔怔看着地上浑浊的液体。
林舞云隔着人群,对阿梅微微笑了一下,让她不要太担心。
阿梅紧紧捏住拳头,她想把这些人赶走,可她不敢真的这么做。
软处最好拿捏,一旦硬了,则无从下手。
陈红霞慌了神,给林正清挂电话。
林正清回来以后倒是没责怪陈红霞,甚至吃了一碗面。陈红霞越来越不安,自己差点把自己吓死。
碗筷一落,林正清上楼。
封尘的二楼并没有腐朽的味道,相反,溢满桔子皮的清香。
“想好没有?”林正清问。
林舞云停下翻书的手,看着父亲:“让我走吧。”
林正清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攥住林舞云后颈,用力一扯,林舞云整个人从床上被拽下来,摔在地上。楼上的动静太大,陈红霞转着腕上的珠子,死活不敢抬头。
阿梅跑了出去,去找林宗堔。她来不及看见,林正清就那样攥着林舞云的头发,把人从二楼拖了下来。
林舞云吃疼地护着头皮,手脚磕碰在实木台阶上,最后人一滚,后腰撞在粗壮的桌腿上,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以为自己要死了。
林正清还来抓她,她挥舞着双手反抗,林正清直起腰,抽出皮带,命令陈红霞:“过来帮忙!”
陈红霞软着手脚过来,珠子不知怎么的散了一地。
“妈……妈……”林舞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她这么叫着陈红霞,令陈红霞想起林舞云很小的时候,很亲近她,生病发烧了,就喜欢贴着她,这么唤着她。
陈红霞痛哭:“小云呐……小云……你要听你爸爸的话……”
*
林舞云被捆上手脚塞进车里,开车的是凯叔。
林舞云从后视镜里看着凯叔,凯叔躲开了她的目光,按照林正清的吩咐,将林舞云带到林家祠堂。
林宗堔带着阿梅稍后赶到,林正清不许其他人进去,他们俩只能等在外头。
林正清将林舞云甩到祖宗牌位前,喝令:“跪下!”
林舞云撑了下地板,身影摇了摇,跪坐在蒲团上。
林正清又问了一遍:“想好没有?”
林舞云紧紧抿着唇,不肯说。
陈红霞怕林舞云挨打,胆怯插嘴:“你不要打她……”
林正清朝陈红霞扬起巴掌。
陈红霞缩着肩膀说完:“婚礼上她要出来敬酒,身上有伤不好看。”
林正清的手朝着林舞云去,猛地扯了下林舞云睡衣的后领,纽扣崩落,滴滴答答滚进角落。
林舞云被绞着手,只能勉强拢住胸前。
林正清是个遵从男主外女主内的老派人,他虽然是林舞云的父亲,但从小到大,林舞云其实与他接触得不多,此刻,她宛如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袒露身体,感到无尽的羞耻。
女人白皙的后颈低低垂下,暴瘦后显出一节一节的骨头,这已经超过了陈红霞能承受的极限,她扑上来遮住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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